想到自己被夜墨琛這樣那樣的折騰了那麼久,現在上還疼,夜墨琛端著粥過來要喂,月如霜自然是不會拒絕了。
撐著子坐起來,差點疼得又罵娘了,心里還是結結實實地把夜墨琛給罵了一通。
禽啊!這男人是不就不,一起來就不是人。
哪里來的那麼好力?
“怎麼了?還在想昨天的事?是不是在地罵我?”夜墨琛若有所思地看著月如霜,問道。
月如霜瞪了夜墨琛一眼:“你說呢?”
“我看你的表,應該是在想我們昨天的親沒有皮耶錯了。”夜墨琛湊到月如霜的耳邊,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有些流~氓地說:“如霜,你對我昨天的表現還滿意嗎?”
月如霜里剛好含進去一口粥,聽到他的話,差點嗆著了,抬眸狠狠地瞪夜墨琛,好不容易將粥吞進去了,才說:“不滿意。”
“不滿意啊?”夜墨琛似乎是有些失的樣子。
一看他那表,月如霜心里有些打起鼓來,但很快,就知道自己絕對是想多了,夜墨琛怎麼會失,雖然都說男人最是忌諱別的說他那方面不行,但是,他那麼自信,能多想,能失落才怪了。
他對月如霜說:“既然不滿意的話,那麼,我們再來吧。”
“夜墨琛,你能不能要點臉?”月如霜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瞪著夜墨琛,道。
“我很要臉啊。”夜墨琛道:“是你說的不滿意,我琢磨著,兩人之間,生活是一定要和諧的,如果不和諧的話,肯定會產生矛盾的,這矛盾一產生,就容易出事。”
月如霜簡直無言以對。
好半晌,才磨牙道:“你是不是很閑啊?”
“也還好吧。”夜墨琛道:“你知道我,所有的布局都已經布局好了,就等著南宮炎來自投羅網了。”
“南宮炎并不好對付,你要小心一點,另外,好好地看著梓辰和陳歌,如果南宮炎遇到危險找突破口的話,極有可能從他們二人下手。”月如霜叮囑道。
夜墨琛卻不那麼想,他說:“哪一次南宮炎不是找你的麻煩?我認為他找你的可能會更大一些,不過,梓辰和陳歌那里,我都會派人好好地保護著,絕對不會讓他們出事的。”
雖說他的功夫與南宮炎差不多,但是,南宮炎發起瘋來,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他卻是不一樣。
為了萬無一失,將粥喂完月如霜,夜墨琛便轉離開了。
月如霜在屋子里睡覺,補眠。
這一覺,睡得并不太好,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有和南宮炎相識后的一切一切,到最后畫面轉換,竟是變了月梓辰淋淋的模樣,還有就是南宮炎咬牙切齒,一臉瘋狂地問為什麼要對他那麼絕。
到最后,月如霜毫無疑問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那一刻,大口大口地息,臉一片慘白,斗大的汗珠順著慘白的臉落,上的服早已被汗水打了,這麼一坐起來,被吹了冷風,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腦子里不停地回放著夢中的容,可發現,越是去想,越是模糊,而能夠清楚記得的只有最后那一幕。
梓辰!
直覺告訴月如霜要出事,每一次,做這樣的夢后,都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想到兒子可能會出事,哪里還睡得著?起,利落地換了一服,然后走了出去,要去看看梓辰,只有看到兒子真的在,才能夠真正地放下心來。
只是,剛走到門口,門就從外面推開了。
夜墨琛與月如霜四目相對,同時一愣。
“你怎麼起來了?”
“你怎麼回來了?”
兩人再一次異口同聲,只不過,說的話不一樣。
話說出來后,兩人又是一愣,然后,夜墨琛率先進屋,他拉著月如霜回去坐下,關心地問:“怎麼了?臉這麼難看?又做噩夢了?”
“恩。”月如霜如實回答,末了,又問:“梓辰呢?”
“他跟紫桓、陳歌他們在一塊。”夜墨琛道。
末了,他驚覺不對,立即又追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與梓辰有關?”
“我夢到他鮮淋淋的,我怕南宮炎對他下手,你好好地看著他。”月如霜道。
“南宮炎這還沒有來呢,你就先自己嚇自己了?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就是太擔心了,才會做那樣的夢,這一次,我會好好保護你們母子的,不管是你,還是梓辰,南宮炎都休想傷到。”夜墨琛將人帶懷中,道:“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可好?”
“我也不想去想,可是……”月如霜也是一臉糾結,心里還是非常不安。
夜墨琛怕再說出些什麼來,再影響的緒,當即道:“好了,不要說了,我都知道,相信我,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恩。”月如霜表面應了下來,只有自己知道,心里還是非常的不安。
方才的夢境有些太過真實,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夜墨琛了解,見答應下來后,也沒有再著怎麼樣。
兩人相擁了一會兒,月如霜的緒穩定下來,才問:“你怎麼回來了?”
“我聽到你的喊聲了,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夜墨琛道:“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南宮炎最遲明天一早就會到申城,如果快些的話,今天夜后會到,所以,我會很忙,你也要準備了,再堅持幾天,等我們把南宮炎給解決了,就好了。”
“恩。”月如霜道:“我們走吧,正好,我還沒有看過你們布下的陣法那些呢。”
“好,我帶你去看。”夜墨琛主牽起月如霜的手往外走。
很快,他們就到了布陣之地,邊走,夜墨琛邊低低跟月如霜講他的計劃,以及需要月如霜配合的地方,月如霜一直在認真地聽著。
可是,兩人走了一圈,夜墨琛突然覺到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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