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突然抑制不住悶哼了一聲。
柳姝見狀,不由得神一變,莫非不僅沒有制住,且還激發了其的兇?
已經在柳姝的示意下停止了力的輸送的秦沐也十分擔憂,但他卻也清楚,自己此時開口也沒有什麼用,只在一旁仔細地注意著。
柳姝繼續給燕修探脈,然而此時卻看不出來什麼。
正在柳姝和秦沐都十分擔憂的時候,燕修的神慢慢地趨于平靜。
“覺怎麼樣了?”柳姝趕問道。
燕修點了點頭,道:“頭已經不疼了。”
“之前疼起來大概多長時間?”柳姝問道。
燕修回憶了一下,說了個大致的時間,道:“這次結束的很快,姝兒,多虧了有你。”
“你這也是為了我遭難。”柳姝垂著眼眸道。
燕修搖了搖頭,道:“你是我的娘子。”
“那你還是我的夫君呢。”柳姝同樣說道。
既然如此,又何必分什麼你我。
兩人雙目一對,頓時眼睛里都染上了笑意。
燕修開口道:“娘子,為夫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柳姝哼了一聲,道:“看在你認錯快的份上,這次就算了。”
秦沐看著兩人,著實不明白畫風怎麼就突變了?
此時不應該趕想辦法解決主子的蠱嗎?
不過兩個主子互相調侃的時候,秦沐再是悶葫蘆一個,也知道此時不是自己開口的時候。
很快的,柳姝便正了神,認真地說道:“若是我力尚在,如同云夢的爺爺那般已經養我蟲蠱,想來還能將之給解決了。可如今……也只能暫且制罷了。”
“這樣已經足夠了,會有辦法的。”燕修握著就要奇特的手,看著眸中深深的擔憂,知道自己說什麼,恐怕都無法寬的心。
燕修干脆道:“安排下去,這幾日便前往黎國。”
事遲則生變,還是得早些出發才行。
只是暫且不說大燕的事需要安排,只說要去黎國,這一路的行程,包括之后到了黎國之后要面臨的局面,種種的事都要安排好。
并不是說離開就能夠立刻離開的。
而此時的五皇子府,那著黑斗篷的人突然咳了起來,而后吐出了一口。
燕熙看在眼里,眉頭一皺,控制住自己的緒,開口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了?”
要知道昨日里可沒有這樣的況。
黑斗篷之人沙啞的聲音響起,道:“蠱蟲被制了。”
“被制了?”燕熙猛地握杯子,頓時那杯子便出現了裂痕。
燕熙看也不看一眼揮向一邊兒,道:“先生可能知出來是怎麼回事兒?”
那人搖了搖頭,說道:“黎家娃娃已經離開了,還有誰能制我的蠱蟲呢?”
燕熙神一,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他開口道:“聽聞如今的秦王妃,一手醫很是出神化。”
“不可能。”那著黑斗篷之人語氣肯定的地道:“沒有修習蠱之人,別說制,只怕是連任何問題都看不出來。”
燕熙皺眉思索,道:“聽聞秦王妃,乃是生活在大燕和黎國的界,其父乃是大燕之人,其母乃是黎國之人。”
那黑斗篷人哼了一聲,道:“見一見便知。”
秦王府里,柳姝將那兩本已經看了幾遍兒的書繼續拿出來翻,一字一句地再仔細研究,看是否能夠找出解決之法。
燕修柳姝無意識地了眼睛,嘆了一口氣,將書從手中奪過放好,不等柳姝開口便直接將人橫抱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咱們安歇吧。”
柳姝還想再掙扎一番,道:“我還不困。”
“乖,等會兒你就困了。”燕修意味深長地說道。
他親自為柳姝褪去衫,而后換上中,將人放在床榻上,隨即自己也躺了上去。
指風一掃,原本還亮著的蠟燭便已經熄滅了。
眼前猛地黑了下來,便是在黑夜里并不怎麼影響視的柳姝都沒忍住眨了眨眼睛。
燕修將人攬在自己的懷里,輕輕地拍著,道:“睡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燕修突然嘆了口氣,道:“還是睡不著?”
“你說,若是,若是將你的蠱蟲轉移到我呢?”柳姝猶豫了一番還是開口說道。
燕修拍打柳姝后背地手一僵,他認真地看向柳姝,道:“不允許,聽到了嗎!”
“這是最好的選擇。”柳姝說道,“有蠱蟲,你的實力便無法完全發揮,這于我們前往黎國并不利。”
相反如今既沒有力,又沒有神力,本來就拖后,里再多一個蠱蟲,也算不得什麼。
燕修不容置疑地拒絕道:“不行。”
他道:“你可曾想過,若是你出了什麼問題,我又該怎麼辦?”
燕修地將柳姝摟在懷里,真流道:“姝兒,若是沒了你,這山河都將失,人間也無讓我留的,我又該如何活下去?”
柳姝心里一慟,但仍舊道:“未必便會……”
“一一毫的可能,我都不敢去賭。”燕修說道:“姝兒,你且信我。”
柳姝“嗯”了一聲,道:“睡吧,明日里我再看看有什麼辦法。”
翌日,柳姝早早地便醒了過來,繼續去翻看那兩本書,試圖有新的想法兒。
然而還沒看多久呢,宮里便來了人,讓進宮一趟。
“太后?”柳姝有些詫異,但依舊點了點頭,道:“公公稍等。”
柳姝本來以為是宮里的端貴妃乃至皇后甚至是皇上召見,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太后。
這麼長時間皇祖母一直都未曾主聯系過,柳姝也清楚的用意。
而今對方竟然主召見進宮,柳姝不僅有些擔心,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想到自己和燕修的況,再一想可能出了什麼事的太后,便是一向較為淡然的柳姝,此時心里都有些著急。
急匆匆地進了宮里,柳姝換了轎攆,直接便往慈安宮而去。
見到陳太后安然無恙地坐在那里,柳姝才松了一口氣兒,請安道:“臣妾給皇祖母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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