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哦,朕想起來了,妃和麗妃好像不太對付!”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什麼病?賞點什麼都要問問是不是也給了別人,慣的!
李長海:那是不太對付嗎?那分明是生死大仇才對吧!
雪妃剛剛進宮,皇上當然要去的宮中的,結果,這邊剛了服,那邊麗妃就派人來請,說自己的肚子不舒服,皇上只能又穿上服去了麗妃宮中,這一去,就沒能回來。
接下來,雪妃和麗妃就結了仇,麗妃劫了雪妃的胡,雪妃就抓住機會去研華宮外堵皇上,麗妃從雪妃那兒搶走皇上一次,雪妃就從麗妃那兒搶走皇上兩次。
然后這兩位就唱起了大戲,這段時間后宮那一個飛狗跳,今兒雪妃搶了麗妃的裳,明兒麗妃就搶了雪妃的膳食,搞得已經佛系了好幾年的皇后都忙了起來,時不時的就要跑出來給這兩位斷斷司,他這個旁觀者啊,看得那一個樂呵!
“皇上~~”
皇上趕拍拍雪妃的手,“好了好了,咱們不提了,妃趕幫朕研磨,早點批完折子朕陪妃做畫。”
雪妃頓時收了聲,拿起墨條,向硯臺中倒了一點點清水,開始研墨。
皇上拿起一本折子開始翻看,雪妃是一眼也不敢向那折子上瞅的,后宮不得干政,若是今天看了,以后伺候筆墨的事就絕絕對對不到了,不僅如此,還要被皇上厭棄,得不償失。
在沒有完全得到皇上的信任時,一切的小作,都不會有。
……
這折子一批就是兩個多小時,李長海領著一群小太監進了殿,“皇上,已經是午時了,皇上先用午膳吧。”
雪妃看了眼擺在一邊的點心,暗暗的松了口氣,皇上是真,怕著提前就讓人上了點心,可是怕打擾到皇上就不敢吃啊,要不是李長海提醒,都要得撐不下去了。
皇上從奏折中抬起頭,看了眼沙,果然已經到了午時了,“那就先用膳,妃肯定已經了。”
雪妃道:“多謝皇上恤,妾真的了呢。”
皇上的視線從那些小太監上掃過,“外面下雪了?”
李長海道:“回皇上,剛下起來,雪還大的。”
皇上立刻變了臉,“立刻宣林軍統領和巡城使進宮。”
李長海躬應是,然后迅速退出殿外吩咐小太監宣旨去了。
雪妃道:“皇上,等下您還有事,先把午膳用了吧。”
皇上拍拍雪妃的手:“妃提醒的是,走,先用膳,其它事都等用完了膳再說。”
就算心里裝著事,皇上這一餐也用得不不慢,等席景進宮覲見的時候,他剛好撂下筷子。
雪妃本就已經吃好了,知道皇上有事要談,立刻起行禮,“皇上要談正事,臣妾先行告退了。”
“好,朕今天食言了,改日再補償妃。李長海,你親自走一趟送雪妃回宮。”
李長海領命躬行禮:“奴才遵旨。”
雪妃忙拒絕道:“臣妾怎敢勞李總管大駕,皇上這兒可離不得李公公,臣妾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說罷,雪妃便自行離去,李長海倒是沒送,而是派了個小太監一路跟著步輦,將人送回了宮。
欽天監早就預測今年冬季恐會有雪災,因此提前也做了一番防范措施,召來林軍統領和巡城使自然是想減老百姓的傷亡。
席景和張文纘出了宮后各自領著自己的隊伍出城巡查,京郊的百姓早在半個月前就接到了通知,提前修補房頂,并且還要在大雪來臨的時候注意清掃房頂,另外也不要怕辛苦一定要注意清掃庭院,以防大雪封門無法行走,除此外還要提前準備柴火和糧食,還要各村組織一支自查隊,誰家房子不結實不修的,誰家懶不掃雪的,都要他們負責協助,總之朝廷把能想得到的全都安排了下去。
但即便是這樣皇上也不免擔心,會有什麼預料不到的事發生。
……
臨近傍晚的時候雪越下越大,那雪片竟真的有鵝般大小,麻麻的往下落,不過半天的時間,雪就下了厚厚一層,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響,整個世界都變白茫茫一片。
顧婉寧早早就派人守在了宮門,在宮外有馬車坐,可進了宮葉寒瑜一直都習慣步行,轎子是從來沒坐過的,而且這大雪的天坐轎子也不安全,萬一摔了呢?
所以,葉寒瑜剛下馬車頭上就遮了一把傘,上就披了一件賊厚的皮斗篷,手上又被塞了個暖手爐,“爺,郡王妃讓奴才等守在此等您,您走路當心,路得很。”
葉寒瑜打量了一眼上的皮斗篷,竟然是一件新,而且樣式也有所不同,斗篷不再是立領子,而是連帽的,而且皮在,外面罩一層寶藍繡金邊錦緞,上面繡幾只青竹,領子和帽子邊延是白的,穿上暖和又好看。
想來,這應該是王妃給他新做的。
宮中奴才一刻不停的掃,也架不住雪大,不一會宮道上就落了一小層雪,這樣的路面走起來更容易倒。
被這鵝大雪弄的有些郁悶的心就隨著手上升起的溫度慢慢消了下去,油紙傘和皮斗篷的遮擋讓人無法看到葉寒瑜的神,但蘇木能夠覺得到,他家爺渾上下都著一愉悅的氣息。
“走吧。”
蘇木趕去前面領路,他頭上也頂著一把傘,上也披了件厚服,手上同樣也有一個暖手爐,不用想他也知道這是主子娘娘吩咐的,在郡王爺邊伺候了這麼多年,這樣的待遇貌似還是頭一回呢。
回到皇子所,葉寒瑜直奔寧心院,剛一邁進正廳的門兒,顧氏就迎了過來,不行禮,但手上的作卻是飛快,幫他掉連帽斗篷,了他上的服未,頭發也是干燥的后便吩咐奴婢,“趕把灶上燉著的胡椒豬肚山藥湯端一盅來。”
說罷又道:“爺先將鞋子換了,再喝碗驅寒的湯,稍稍歇一下再用晚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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