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是能救,哪怕是真的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怕。”景陵聽到有能救秋凰的法子,神也稍作緩和。
“這個方法,是南疆的。你與生命共,你死了,也就死了。但是……你必須用你二十年的壽命來換取一次機會,而且都還不一定能夠一次功,你真的要這麼做麼?”南疆大多邪惡無比,就像是這個,一般都會用於主僕一般的人,只要是不想要自己死,就必須要保證主人還活著。
景陵聽到這個,不但沒有搖頭,反而還笑了:“這樣不是很好麼?可以同一起死,是我一直都求之不得的!”
玲兒見他這麼堅決,也只好點頭了:“既然如此,那麼,就去準備東西吧,的運氣還是不錯的,今晚就是十五,到時候,必須要有人在外頭守著。我最擔心夫人會在這個時候來破壞。”
景陵點了點頭:“還需要做什麼,你只要說得出,我一定答應你!”
“需要親人的作爲引子,這……就需要你對丞相去說一說了。最好是將實都告訴他,不然丞相不配合。”玲兒說完,景陵便立刻出門,打算找丞相去了。
景陵將事對丞相一說,丞相頓時便有些不可置信,如今景陵已經換回了自己的服,這樣的居然讓丞相都有些愕然了:“五皇子,能救凰姐兒,老臣自然是十分樂意的,但是這要用您的命來換……這老臣是絕對不能答應的!”
“丞相,你有什麼好顧及的?若是覺得虧欠本王,那麼及笄之後就把凰姐兒嫁給本王就好了!”
“……”丞相直接被他的話,嚇得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一臉不可置信:“這……”丞相就是不想要秋凰捲這皇家勢力之中,但是現在有一個人居然願意用命來換,他也真的很想救秋凰,可是救了之後呢?秋凰可就是欠了他一個大的人了!
景陵見他如此,立刻發揮自己的本,臉沉的說道:“怎地?丞相是對本王不滿意?本王怎麼說以後也是一個王爺,難道這樣的份也配不上凰姐兒?”
丞相見他這麼說,一時間接不上話茬了,只好愣在原地。
景陵繼續說道:“丞相不說話就是答應了。至於信嘛,本王早就已經給秋凰了,現在要關頭,也不需要丞相您給什麼信先了!若是丞相還是不滿意,本王可以一直住在丞相府,直到秋凰嫁給本王都可以啊!”
“老臣謝五皇子的救命之恩,但是……”
景陵制止道:“什麼都不必說了,本王懂得就行了,今晚上就拜託丞相了!”
景陵就這樣利用了自己的胡攪蠻纏,丞相也只好啞口無言的什麼都不說了,但是心中早已是淚奔:凰姐兒,爲父對不住你啊。不是爲父無能,只因敵人太強大!
夜晚將近,丞相同景陵來到了秋凰的牀沿邊,景陵已經帶著人守在了外頭,玲兒開始拿出蠱蟲,藉助親人的引子,將魂魄引來。
外頭的玄夜一直注意著周邊的環境,今晚十分的安靜,安靜的連一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就是這樣的安靜,才極爲不正常!
不一會悉悉索索的跳出來幾個黑人,玄夜便知道是來了!爲首的黑子,冷眼看著他:“又要壞我好事!”
“所謂的好事,無非就是你加在我們上的痛苦!”玄夜話不多說,便開始出手。兩隊人很快便混站在了一起,那人被玄夜給打退,跪在地上連聲氣,趁著景陵不注意的空擋,從一旁的窗口闖了進去!
玲兒已經做到最後一步,力一擊,想要破壞掉,卻晚了一步。玲兒雖然完了卻也被一掌擊中,撞穿了門,飛了出去,恰好被玄夜接住了。
見已經無法再繼續下手,只好悻悻而去,但是揚言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玲兒在進房間去看的時候,景陵已經暈了過去,眉間一點硃砂紅卻十分的耀眼,玲兒這才放下心來,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然後便暈了過去。
秋凰的意識慢慢的回籠,看了看這四周,想要起,卻發現自己好像沒有沒有一地方是聽指揮的!只好轉著眼睛四看看有誰。
秋鸞在一旁坐著,看見秋凰睜開了眼睛,不由得歡喜道:“小妹,你醒了!”
秋凰想要點頭,卻發現自己的頭也不了!只好眨了一下眼睛,對示意。秋鸞連忙倒了一杯水,喂喝了,這才說道:“你已經昏迷很久了,後來爹爹就把你從晉王府接了回來。”
秋凰點了點頭,脣蠕幾下,發現自己還是說不出話,用力發出了幾聲未果,便只好放棄了。
景陵從外頭端著藥進來,見到秋凰醒來,便將藥放在了一旁:“凰兒醒了?”
秋凰一見到他,神立刻就變了,即使說不出話,也要對景陵瞎比劃一通,景陵見狀便將一支筆還有紙張給了讓在上邊寫著想要說的話。
秋凰寫下的第一句,便是,你到底是誰!
秋鸞見他們似乎有話要說,便離開了。
景陵坐在牀沿邊,笑了笑,然後目向遠,幽幽的說道:“我對你說一個故事吧!”
秋凰看了看他,發現的上籠罩了一悲傷的氣息,似乎在抑制什麼,看來那背後的故事必然不是那麼好聽的。
“我的母親當年是生下一對雙胞胎,可是是亡國的公主,一心只想著要復國,我大哥不知道被使了什麼手段,變得和我不再是一模一樣,殺死了皇叔,把我大哥換了皇叔,他喝下那碗有劇毒的湯藥,讓人認爲是誤食,現在便著太后的殊榮。”景陵看了一眼,雙眸像是帶著魔力,想要將秋凰吸到那黑瞳之中:“大哥自此便抱著孱弱的,而我,也變了手中最後一張王牌。要我奪帝,可是我不願意,於是便同我哥一定要想出辦法來對付!”
“那……你……”
“前世的事,你在昏迷的時候,我都說了,現在不告訴你!但是……”景陵的畫風突變,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微笑,一隻手挑起了的下:“你現在可是我的人,不可以再想著什麼晉王了,以前都是我假扮的!知道麼?”
“自……!”秋凰用盡力氣打掉了他的手,自己的手也因爲沒有力氣的垂了下去,還沒完全落下,卻被景陵給抓住了。
“本王這警告,什麼自!你現在可是本王的,這手這麼垂下去,鐵定是要紅一塊了,本王纔不捨得!”景陵將的手放好,然後便將扶起來喂喝藥。
“雲來書院學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你還是快點好起來,這不是你的願麼?”景陵用帕子幫拭了角邊溢出來的藥,讓躺下來繼續休息了。
景陵將藥碗放在桌上,然後便坐在的牀沿邊陪著。
初心進來看到秋凰躺在牀上似乎已經睡著了,便有些猶豫。
“怎麼了?”景陵轉過頭去,便看到初心一臉的猶豫,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佩小姐,不!秋側妃來了,說是想要看看小姐,現在在院子外邊,被婆子攔住了。”初心見景陵問了,覺得告訴他可能更有效,便如實說了。
景陵聽到的話,眉頭微蹙:“來做什麼?”上次讓秋凰傷的事他還沒找算賬呢!這次來這裡是不是又有謀?
景陵打算親自去看看要幹什麼,對初心吩咐道:“照顧凰兒,本王倒要看看想幹什麼!”
秋佩在門口本來就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一旁的婢也已經同那守門的婆子吵了起來。
“吵什麼?難道不知道里邊有病人?”景陵出來的時候,便是一臉的不耐煩。
“原來五弟你在這裡?”秋佩見到居然是景陵出來,再怎麼不耐也懂得出一個微笑。
“你是什麼份?一個側妃居然稱呼本王爲五弟?”景陵眼中流出厭惡表,毫不加以掩飾。
秋佩被他這麼一諷刺,臉上的微笑也不由得僵住了。秋佩這幾日也惡補了很多京城貴族的人,所以知道景陵就是有這個習,自然是不敢輕易招惹,只好改口道“五皇子。不知道,妾能不能進去見一見凰妹妹?聽說回來了,所以特意來看。”
“真不湊巧,睡著了,若是秋側妃有心,可以等下次再來看看。”說完景陵做了個請的手勢,便轉往秋凰的房間裡去。
秋佩見狀也只能是悻悻而去,現在這樣的份自然是不可以闖的,所以也只好離開了。
黑子靜靜地在暗觀察著景陵的況,好像是在確定什麼,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之後,便使用輕功,離開了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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