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心重重的一沉,他不可置信的著澈,又了一旁已經痛苦不堪,攥著拳頭的林尚書。
他當初也懷疑過這是一個冤案,只是因為證據都擺在他的面前,讓他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如今伍月出現在他的面前,道出這般的冤屈,他為帝王,心中如同被刀子割,疼得出。
“你將你的冤屈都說與朕聽。”皇上道。
伍月怔怔,他覺得自己似乎是出現了幻聽。無論是林尚書還是澈,他們都已經告訴了皇上,他害了二皇子的事實,但是皇上卻是沒有先怪罪他,而是讓他先講述自己的冤屈。
說不是不可能的,伍月的嗓子已經有了幾分哽咽。
他拱手,與皇上作揖,開口道:“當初,父親命調查貪污一案,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衛將軍與二王爺。父親的調查自然也引得二王爺與衛將軍的注意,他們殺了母親威脅父親不許將此事說出口,否則他們接下來要殺的人就是小妹。
但是父親剛正不阿,堅持要將這件事稟達天聽,于是衛將軍提前一步,制造出了父親貪污一事的莫須有的證據想要加害父親。父親含冤獄,他將證據都給了我。為了忍辱在世間活下去,我了卑微的小倌,而我的妹妹,也了青樓子。
但是妹妹向來是只賣藝不賣,二王爺與衛將軍卻是強行要了舍妹的子,妹妹自盡了。那時起,我便在心頭發誓,一定要殺了二王爺與衛將軍二人。”
說道這里,伍月已然全發抖,泣不聲。他的淚水砸在大殿之上,仿若要積一灘冤水。
“二王爺是個男不忌之人,他也常來風樓玩耍。于是我趁機引了二王爺……”說道此,伍月怔了怔,他為一個男子,卻要告訴天子,他引了一個男人,對于伍月而言,這也算是一個侮辱。
皇上聽著伍月的話,心頭既是憤怒,也有幾分疼惜。他為帝王,卻是被人蒙了眼,沒有看清自己邊的到底是人還是野。但同時,他心頭也帶著一抹期,他期,這件事是伍月的栽贓,他的兒子,絕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可是是否是栽贓,他心頭其實已經有了主意。
“四王爺在此時找上門來,讓我與之合作。他的邊跟著伽羅大師,于是我負責引二王爺來我房中喝酒,伽羅大師給二王爺下了毒蠱。”伍月道。
他說此話時,不僅是林尚書吃了一驚,就連澈也吃了一驚。他原本與伍月說的,讓他只要道出二皇子的事便好,但是這廝竟是將四皇子的事也一并告知。
弦雖是來找過他,但是他卻是沒有證據證明伽羅大師與弦二人是一伙的,也不能證明弦與他的盟約。
弦可不曾與他留下過什麼證據。
“你是說,真正想害老二的是老四?”皇上站起子,重重一拍案幾,他前面的話他自然是相信的,可是后面的話他如何能相信。他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這一切都是弦的預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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