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還有傷,去了也干不了活,你還是搬個小板凳在一旁坐著吧,我跟媽會把你的分掙回來。”
方晴晴說著,拿起一塊冒著熱氣的紅薯,用上短了半截的襯一角包著,一邊呼氣一邊啃。
記憶里,方晴晴上這件襯還是兩年前大姐出嫁的時候找鎮上裁做的。
這兩年過來,大姐子發育了不,這服已經短了半截,人長布,要不是子是高腰的,恐怕一彎腰都能出腰間白花花的。
“你慢著點吃,沒人跟你搶。”
劉玉娥看著狼吞虎咽的方晴晴,忍不住說。
方晴晴隨慣了,對自己的吃相一點都不擔心。
連碗里的玉米糊都舍不得吃,想留給方建民。
“媽,我先走了啊。你們后面慢慢來。”
方晴晴話落,便利索的扛起鋤頭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方心然和劉玉娥走在去生產隊干活的羊腸小道上,村里的幾個婦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方心然這邊,方心然只當沒看見,扛著鋤頭起膛向前走去。
又沒干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憑什麼要來承擔這種低級錯誤和流言蜚語?
想到這里,方心然冷哼一聲,揚揚下把,高冷的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要說就去說,反正自己上又不了一塊,誰誰。
幾個婦對方心然的態度嗤之以鼻,破鞋一個,有什麼資本在大伙兒面前豪橫,這不是找打嗎?
眾所周知,今天就是方心然跟范見約定還錢的日子,大伙兒都很興干活的同時還能看一場大戲。
馮霞也看見劉玉娥母倆的影,想到昨天方建民說的那些氣話,忍不住就想挖苦們母倆。
昨天方建民也是下了狠手的,這會兒后背心還酸疼的厲害。
“呀,這不是心然嗎?
你怎麼不多躺幾天就下地干活了,是不是你為了跟人范見離婚故意裝的臥床不起呦。”
馮霞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等著看方心然的笑話。
果然,馮霞話剛落,秋香娘接過了話茬。
“心然啊,不是當嬸子的說你,就算你看不上人范見,也用不著這麼害人小伙子的名聲吧?
你說你一個十七八的人,都嫁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
難不你還真的想跟你那個郎私奔啊?”
秋香娘一臉得意,小人得志的嘚瑟勁兒寫滿了整張臉。
方心然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兩人一唱一和的機,這是仗著原主平時子弱,不敢張反駁,這會兒看左鄰右舍人多,想辱可憐的原主。
方心然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一臉毫不在意的說道:“嬸子,我跟范見沒有辦結婚證,法律上來說就不是夫妻。
還有我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勾搭別人的,但是我確確實實看見你兒前幾天跟一個大男人進去玉米地里。
你家秋香跟人楊雪不同,人楊雪接再多男人,還有份工作,萬一你家秋香干了什麼丑事丟你的臉可就不好了。”
方心然有意無意的一句話氣的秋香娘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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