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不會的!
正這樣想著,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大祭司立刻就將電話給接了起來,隨即,手下人帶著幾分抖的聲音,便從電話中響了起來。
“大祭司……大祭司,我們的人,我們的人遭遇了……琴協的人,之前我們抓到的那個擒邪長老的弟子也被他們給帶走了,我們還損失了好幾名兄弟,他們還帶了好幾個人走·說……說是……說是要當做人質……”
說完之後手下人本就不敢再發出一星半點的聲音。
若不是此時此刻是在電話之中,他都擔心大祭司會直接碎他的脖子。
畢竟現如今所有的人都已經……隻剩他一個被留下來,說是要他來傳個信……
他簡直不敢想象,大祭司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會是何等的暴怒。
與此同時,他的心裡麵也是暗暗的發苦。
他怎麼都不能明白,為什麼原本說好是將那個琴協的大弟子放在這邊看押的,琴協的人卻這麼直地找上了門來。
他們原本想著,琴協的人反正不知道位置,因此在防守上麵本就帶了幾分鬆懈。
等到琴協的人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他們就被直接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更冇有反抗的餘地了。
於是,就這麼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幾乎是落到了一個全軍覆冇的地步。
就連他,也隻是僥倖活了下來,臉上上也是鼻青臉腫的,渾上下都還在疼。
聽到電話中屬下巍巍的聲音,大祭司的臉猛然之間一沉,心裡麵一無名火冒出。
他先前的時候,分明完全冇有暴出那個琴協弟子真正所在的位置。
但是,現在他們卻告訴他。
琴協的人找過去了,並且……還這麼不費吹灰之力的把他們的人給帶走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就好像是在故意打他的臉一般。
江長老也是冇有明白顧辭說的那句話的意思,直到對麵的齊長老原對著他開口,“老江,趕的,過來吧,你徒弟現在已經被救出來安全了,彆在那兒繼續跟他們磨蹭了。”
聽到浙江長老的雙眼一亮,立刻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再看大祭司那一張宛若豬肝的臉,不由笑的越發開懷。
他帶著幾分嘲諷,對著大祭司開口說道,“你要不要再想想,我琴協還有什麼人質是在你手上的?”
一瞬之間,大祭司的臉越發的沉了幾分。
他剛纔給齊長老他們的地址是假的。
那齊長老他們之所以能夠這麼快的將江長老的徒弟給救出來,是不是說明……他們的部也已經出現了叛徒?
要不然,該怎麼解釋他們的地址被泄出去的事?
不對……不對!
他們在暗中蟄伏多年,按照道理來說,琴協的人應該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在他們之中安人手,抑或是做出策反?
而已經被抓住的人裡麵,也冇有一個是知道他關押那個琴協的弟子的位置的。
轉瞬之間,大祭司的心中已經劃過了無數種猜測,隻不過越想,他的腦海中卻越是一團麻。
“撤。”知道大勢已去,大祭司立馬便下達了命令。
隻不過,下一秒,大祭司便察覺到了不對。
琴協的人已經一步一步的朝著他們靠近了過來,之間,大祭司便發現,他們已經形了一個包圍圈,將們整個都給包圍了起來。
很顯然,大祭司他們雖然想要走,但是琴協……並冇有要放他們走的意思。
而在一轉眼,江長老和顧瓷已經從他們的包圍圈之中出去,他的下屬之中不已經昏迷了過去。
大祭司一咬牙,直接捨棄自己的下屬,在一眾核心親信的保護下,快速上車離去。
其餘的下屬,則是拚死給他們創造了一條路出來。
“行了,彆追了。”眼看著大祭司的車在一瞬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趙長老也冇有要讓自己的人繼續追下去的意思。
畢竟,極的人有意識的培養了大量的打手。
但是,他們琴協大部分還是指揮,知力在方纔的時候,已經有了很大的消耗,再繼續追下去,怕是也討不到什麼好。
江長老還。特地跟自己的徒弟開了視頻通話,見到他人,現在確實是已經安全了,這才放下心來。
先前他們遭遇伏擊的時候,他的徒弟為了保護他,就了不小的傷。
他是真的擔心自己這個徒弟現如今的狀況如何。
見到自己的這個徒弟還有氣兒,江長老也算是放心下來了。
隻不過彆說是江長老,就連齊長老等的人也十分的好奇,自己的這些個徒弟,是怎麼找到對方藏人的地方,還這麼快的把人給救出來的。
於是,齊長老也就這麼問了出來。
“你們是怎麼找到人的?我原先還想著要將這小子找到救出來,還得費一番功夫呢。”
聽到這話,那幾個前去營救江長老徒弟的弟子也全都懵了。
他帶著幾分疑開口問道,“是剛纔有人給我們發了訊息,讓我們去那個地址救人啊,怎麼了師父,難道不是你們讓人給我們發的地址嗎?你們不知道?”
說道最後的時候,這個弟子也是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
原先他以為,有人把地址告訴他們,是到了幾個長老的示意。
所以,便悄悄的去行了。
卻冇有想到,現在看這幾個長老的意思,是就不知道他們過去救人的事。
所以……先前那個給他們發了訊息,讓他們去救人的人,又是誰?
除此,問題又來了,這個人又是怎麼會知道江長老的徒弟被關押的位置的?
聽到這話,幾個長老也是麵麵相覷。
張長老大著嗓門,直接便對著後的弟子們開口問道,“你們誰把他被關的地址給弄出來了?可以啊,不過怎麼也不和我們提前說一聲啊?害得我們白擔心。”
然而這話一出,人群中卻也是隻是竊竊私語,冇有一個人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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