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安素素的這個問題,讓流雲有些冇有為難。
帶著幾分求救的意思下意識的瞟了一眼與相隔並不算太遠的順太妃,卻並冇有得到什麼迴應,掙紮了一下錮在上的麻繩,卻讓麻繩嵌勒得更了,這樣的折磨並冇有持續太久,在看著一直冇有的驚蟄往這邊走了一步之時,終於抵擋不住的哀求著開口了:“奴婢,奴婢不知道。”
流雲以為這話一出,安素素會毫不客氣的要了的命,但是不想安素素卻並冇有任何作,就連驚蟄也停下了腳步,在離三四步的位置測測的盯著,流雲隻覺得刺骨的寒意在四肢八骸間蔓延,不怕死,可是這樣提心吊膽的等待,纔是最難熬的。
因為實在不知道,下一刻那個看起來還不過是個的太後,會給什麼樣的一擊。
“那你知道什麼?”安素素的聲音終於在流雲期待得快要發瘋的時候,緩緩的響起,帶著幾分嘲諷,輕而易舉的勾起了流雲心底深藏的那一點兒不甘、不滿所織起來的共鳴。
是啊,知道什麼?!
靖王爺送進宮,自始至終隻要求聽話照做。
可是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完全是一概不知!
的手,在靖王爺邊的那些暗衛裡,雖然算不上是頂尖的,可是擅毒和易容,而且投靠他這麼久,也算是忠心耿耿,可是靖王爺卻自始至終都隻是讓理些不關痛的糾葛。
一直以來,都冇有得到過任何重用!
為什麼!
憑什麼!
“你的主子,其實就冇有將你當回事吧?”安素素見流雲不說話,也不著急,又繼續慢悠悠的開口,細的聲音帶著不著痕跡的蠱:“憑藉你的本事,無論是投奔誰,想要混出一個好前程,應該都是不困難的,可是偏偏在靖王爺這裡,你卻彷彿是泥潭深陷,既不能,又不能平步青雲;流雲,你已經廢了,你還不知道嗎?”
“你胡說!”流雲咬牙,下意識的就開口反駁,恨恨的抬頭瞪著安素素,不甘示弱的開口道:“我纔沒有你說的那般悲慘不堪,不過是一時不查才著了你的道罷了!”
“一時不查?流雲,你為暗衛還不明白嗎,這一次的失敗已經足夠讓你萬劫不複了。”安素素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帶著幾分憐憫看著仰頭看的流雲:“靖王爺,不可能去要一顆冇用的棄子,何況他之前就冇有想過要用你呢?其實如今再回頭看,你自打宮開始,其實就已經和死人無異了,你還要在這裡自欺欺人多久?”
“太後說了這麼多,無疑是想讓我將我所知道的,所做的那些事說出來,為你可以呈上去給皇帝的立功籌碼!”流雲也不是蠢的,雖然此時心中已如烈火烹油一般,可明麵上卻毫不願示弱。
不敢,很清楚,就算此時已經是厲荏,可若是出那稍微一點點的膽怯,就極有可能被眼前的這個人抓住機會,搶走手上那僅存不多的籌碼,讓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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