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鄭苗苗分開之後,薛亞言下意識的朝家的方向開了過去,可剛過了一條街,這才想起來凌游和秦艽在自己家,於是就直行上了高架橋,朝單位方向開去了。
洋溢著笑容,開著車窗,吹著深夜的晚風,看著眼前耀眼的霓虹,薛亞言有一種抑制不住的喜悅。
可就在車準備右轉從匝道下高架橋的時候,薛亞言就發現剛剛一直跟在自己後的一輛黑越野車,此時也跟著自己開進了匝道。
薛亞言時不時盯著這車看上一眼後視鏡,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起初只是覺得對方也許和自己順路。
可薛亞言卻留了個心眼,故意將車靠右行駛,把車速也慢了下來,如果對方繼續直行的話,本應該是可以對薛亞言進行超車的,但那越野車卻也慢下了車速,緩緩來到了薛亞言的這側車道上。
這一幕,讓薛亞言嗅到了危機,於是他連忙加快車速,改變了路線,朝前方的另一個高架橋開了過去。
回省委最近的路,本應該是穿過一條小路,然後再從另一條大街上高架橋,可現在這個形,薛亞言卻不敢走那條小路了,於是只好繞遠。
看到那車也加速跟了過來,薛亞言便一邊開車,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當前的余市余南區副區長兼公安分局局長朱東軍的電話。
對方接通之後,帶著睡意不太高興的問道:「誰啊?」
薛亞言連忙說道:「朱區長嗎?我省委薛亞言啊。」
一聽到這個名字,朱東軍立馬提起了神:「薛長?是我,我是朱東軍啊。」
說罷,朱東軍又問道:「薛長,這個時間來電話......?」
薛亞言可不想陷危險中,於是一句廢話沒有,直接說道:「我在建業大街的高架橋上,準備朝明大道駛去,眼下我的後有一輛可疑車輛,已經跟了我一路了,我希你能派來幾名民警接我一下。」
朱東軍聽后只覺得腦子轟隆一下,薛亞言說的意思,不就是在自己的轄區里,有人要蓄意跟蹤他嘛,眼下酒店縱火的案子,省里市裡都高度重視,準備在全省範圍進行嚴打,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這位薛大在自己的轄區里出點什麼事,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於是就聽朱東軍立刻表示道:「好好好,薛長,你現在聽我的,下高架橋之後,朝距離你最近的明路派出所開,我立刻讓明路派出所的民警出警去接應你。」
薛亞言聽后便說道:「好,我知道了。」
說罷,薛亞言便又加快了些車速,朝前方駛去了。
可就在這時,後面的那輛車連演都不演了,或許這車裡的人也知道自己暴了,於是便加速跟了過來。
就在薛亞言想著怎麼能和對方拉開一些距離的時候,就聽嘭的一聲,隨即薛亞言就子隨著慣向前沖了一下。
薛亞言緩了一下,回頭看去,只見這車再次猛踩油門沖了上來,又一次撞到了自己的車尾。
這一下,薛亞言沒反應過來,頭重重的撞到了方向盤上,只覺得一陣眩暈,薛亞言抬起頭,車差點撞到了右側的護欄,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脖子已經扭到了,現在有一種強烈的『落枕』的覺。
薛亞言不敢遲疑,連忙再次猛踩油門,想著儘快和派出所的民警匯合。
而對方卻超過了他的車,在與薛亞言的車平齊時,猛地向右側打了一下方向盤,把薛亞言的車撞到了右側的護欄上。
此時,薛亞言的車夾在護欄和那輛車的中間,右側的車門由於和護欄,從外面看,已經能看到出來的火花了。
而就在這會兒,就聽一陣警笛聲從遠傳來,伴隨著紅藍替閃爍的警燈,越野車司機狠狠地看了一眼薛亞言,隨即便猛踩油門向前加速開了過去。
薛亞言見車離開了,也踩停了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這會兒只覺脖子一下都疼的厲害。
沒一會兒的工夫,從高架橋逆行而上,捋著應急車道而來的兩輛警車,正巧看到了那輛黑的越野車在一個匝道駛了下去。
就聽後面那輛車的對講機里說道:「你們去追。」
那輛車也從匝道開下去,去追越野車之後,另一輛車便急匆匆的朝薛亞言的車開了過來。
停穩之後,只見車上下來了四名穿著執勤服的民警,來到駕駛位的車門前,便拉開車門說道:「是薛長吧?」
薛亞言此時脖子只能向右扭,所以聞聲便將子一起扭到了左側,才勉強看清對方:「他跑了。」
帶隊的民警聞言便道:「薛長,我已經派人去追了,您沒傷吧?」
薛亞言指著自己的脖子,一下就『嘶』的一聲:「你覺得呢?」
民警聞言趕忙道:「我這就幫您救護車。」
薛亞言聽後向右扭著脖子,緩緩從車上走了下來:「等救護車來了,黃花菜都涼了,你們送我一趟,我這脖子疼的厲害,腦袋也暈乎乎的。」
民警聽后毫不敢怠慢,連忙小心翼翼的將薛亞言扶進了警車的後座上,隨即帶隊的民警便對另外兩位民警說道:「你們兩個留下,聯繫一下警的同志,過來理一下現場。」
「是。」兩名民警聽后,便拿出相機對現場先拍了照留證。
在朝最近的醫院行駛的路上,薛亞言歪著頭給凌游打了通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就見凌游睡眼惺忪的說道:「約完會了?」
薛亞言一想到自己剛剛還正高興中呢,現在就出了這事,越想越氣了。
可他還是平復了一下心說道:「大山在家裡嗎?」
凌游聽后不解的問道:「他和辰辰去樓下那家酒店住了,怎麼了?」
薛亞言沉了一下,隨即說道:「我剛剛在路上被一輛車給堵了,我怕你和艽艽在家裡出什麼事,要不,你還是把大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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