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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81年衛校開始》 第611章 生吞活蛇的表演

盡管前一天已經累得像條死狗,第二天早上8點,陳棋還是準時出現在了醫院里。

“院長早啊~~”

“早早!”

“院長你昨天太厲害了,我們整個科室都在給你加油~~”

“那是,你們也不看看你們院長是誰!”

“院長我好崇拜你哦~~”

“不要崇拜哥,哥只是個會說!”

陳棋一路跟職工們打著招呼,一路笑咪咪朝自己辦公室走去。

他這個院長跟別的院長不一樣,別的院長沒本事,就需要整天板著個臉讓職工們害怕有力,這樣才能現他們的權威。

而陳棋是靠醫吃飯的,自己有本事,看病水平高,還特別能賺錢,讓全院職工都能益。

所以他這個院長平時都是樂呵呵的,像只HelloKittytiger。

但在沒人的角落,陳棋卻是連連打著哈欠,走樓梯的腳步都虛浮的。

知道的這是院長做一天手給累的,不知道的以為是昨晚潛規則哪個小護士了呢……

到了辦公室,學生金夢和院辦的工作人員何佳已經等著了,一進門就能看到兩位小,讓陳棋心愉快。

“咦,姑娘們,這麼早就等著了。”

金夢現在相當于是陳棋的臨床書,今天有幾臺手,什麼手幾點開始,都是金夢提醒的。

而何佳做為工作書,則更多提醒陳棋今天要開幾個會,有哪些醫院事理等等。

雖然陳棋并沒有什麼出軌的心思,但男人嘛,喜歡人也是天,工作時心都會愉快一點。

兩個當中還是何佳先開的口:

“院長,今天上午你要開一個醫院等級評審員大會,隨后我們安排了西京醫院參觀市區的魯樹人故居和沉園,郭書紀的意思讓你陪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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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棋撓撓頭,做院長的就有開不完的會,接待不完的陪同,喝不完的酒,這些恰恰是他最不喜歡的。

但這兩件事都不是他能推辭的。

比如醫院等級評審,這對醫院來說絕對是頭等大事,尤其1989年是華國第一次評定醫院等級,將來的管理也要按醫院等級來劃分。

醫院等級共分為三級十等,三級、二級、一級。三級最高,一級最低。

而每個等級又分為甲、乙、丙三等,其中三級醫院后來增設了一個特等,這樣共分為10等。

跟玄幻小說中的煉氣、筑基、金丹、元嬰、化神、煉虛、合、大乘、渡劫一個道理,每個境界還分三個小境界。

這麼理解吧,三甲醫院的級別最高,一級醫院的級別最低,一級都是鄉鎮衛生院了。

誰評上了三甲,這不僅僅是面子問題,更關系到一個里子問題。

評上三甲,意味著你可以按最高標準收費,最簡單一個掛號費,一級醫院是2,二級醫院是5,三級醫院就是1塊錢起步。

另外就是不同醫院的等級,也決定了你能做哪一個級別的手,從事哪一級別的醫療技,引起什麼級別的設備。

比如三級醫院可以重點開展三、四級手

二級醫院就只能開展二、三級手

一級醫院、鄉鎮衛生院開展一、二級手,重點開展一級手,如果你去做三級就是違規了。

也就是說,三甲醫院可以做簡單的一二級手、也可以做難度風險較高的三四級手

像早產兒視網病變、耳化癥手、卵巢移植、新技新項目手等這些四級手,只有三甲醫院才能做。

記住,是只有三甲醫院可以做,其他醫院你醫生有這個能力也不能做。

有讀者會說,當年陳棋不是在黃壇醫院啥手都敢做嗎?似乎從來不管是幾級手

甚至當年吸蟲防治下鄉的時候,直接給一個蛔蟲腸梗阻患者臨時做了手,這可是妥妥的三級手,這算不算違規?

不算呀?為什麼?因為89年之前沒有醫院等級劃分,也就沒有手等級劃分,法無止就是允許。

但89年之后就不允許了,誰要是違規,罰死誰,醫院等級直接下降,看你服不服。

醫院升三甲后,意味著最好的醫療條件、醫療技和醫療服務,技方面更多,病源也會更多,無論是職工個人收,還是醫院營收也會更高。

這也是各級醫院都削尖了腦袋都想評三級醫院,尤其是評三級甲等的原因之一。

還有一個不能說的原因就是,醫院領導個人的好,咳咳,這個不能細說,不能細說……

所以陳棋做為院長肯定是不能缺席這次員大會的,他不去,老郭都不會放過他。

至于西京醫院的醫生們要去各大景點“參觀訪問”,本來陳棋是可以不去的。

但人家西京醫院的牌面擺在那兒,如果雙方加強合作,就算送幾個醫生去進修,這對越中醫院都有極大的好

何況人家胃腸科頂級大老,學部委員上高教授都來了,陳棋好意思不去?

這就顯得不近人了,也現不出越中人民的熱,以后去西安要不要人家接待了?

陳棋看向了一邊的學生金夢:“小夢,今天鏡手多嗎?”

金夢趕翻開了筆記本:

“陳老師,今天一共有15臺鏡手,但難度都不大,張老師已經說了,今天的手給他去完,讓你可以出時間來理醫院的事。”

張偉忠經過幾個月的練習,加之他本就有基礎,所以除非是高難度,一般的手都已經不在話下了。

“行,那今天我就懶,上午先開個會打個盹,中午再陪同西京醫院的同行們去玩一圈。”

越中是個千年古城,從越王勾踐開始筑城,2000年來城址一直沒有過。

不說城外的,就算是環城河的城區,什麼大作家魯樹人故居、什麼三味書屋、百草原。

跟魯樹人一起在北平做“北漂”的北大校長蔡元培故居也在越中城區,記人民醫院直線距離不超過1000米。

周總L祖居也在越中,老宅子保存著,他爺爺和爸爸都是越中人,后來為了當才遷到了江蘇,所以周總小時候在家里應該是說紹興話長大的。

隨便說一句,周總L是周敦頤的21世孫,就是寫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那個周敦頤。

此外,明朝心學大老,儒家最后一個圣人王明故居伯府也在越中城區。

著名的“天泉證道”,王明寫下四句金句:無善無惡心之,有善有惡意之,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

這個天泉證道所在的天泉橋,也在越中城區,已經被考古給挖掘出來了,伯府自然為了一個旅游景區。

還有書圣王羲之故宅也還存在,只是改了戒珠寺。

這是他生前居住的宅子,洗筆把池塘染黑的故事就發生在這里,墨池尚存。

他死后就葬在越中下面的嵊縣金庭鎮。

王羲之最得意之作《蘭亭序》,也是被李世民派人從越中云門寺的和尚那兒給騙走的,從此不知道是葬在乾陵還是昭陵,反正不知所蹤了。

另外渣男、兼媽寶男、兼國寺人--陸游的故居沉園,離魯樹人故居不遠,大約不到500米。

那首著名的宋詞《釵頭》就是沉園里寫的:

手,黃縢酒,滿城春宮墻柳。東風惡,歡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看起來很,但陸游這首詞卻間接害死了前妻唐婉,可憐趙士程,一生癡無人念。

所以說人分手,或者夫妻離婚,相見不如懷念,見面了準沒啥好事,尤其是渣男披著一件純的外,更有迷

鑒湖俠秋瑾的故居也在越中城區,靠近南門,被砍頭的“軒亭口”就在人民醫院西邊,后來馬路中間還為立了一塊紀念碑,至今尚存。

就是馬路中間的紀念碑經常被車撞,但越中人民絕沒想過要把紀念碑搬遷。

所以越中絕對是一個歷史文化名城,喜歡旅游、歷史、江南水鄉的人是不可以錯過的。

西京醫院的醫生們都是文化人,自然對這種人文風貌一流的城市特別喜歡,于是一個個搖著紙扇子參觀起來,玩得不亦樂乎。

等到大家從咸亨酒店吃完茴香豆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路邊有民間藝人在表演節目,大家酒足飯飽的,于是都停下腳步準備瞧個熱鬧。

八十年代,討生活的民間藝人非常多。

什麼唱小曲的、變戲法的、表演雜技的,甚至什麼口碎大石、鐵勒脖子的、紅纓槍頂嚨的、用針穿線的,應有盡有。

還有一種耍猴的就特別小孩的歡迎,各種耍寶場面讓人捧腹大笑,陳棋家的兩個小孩就特別喜歡。

民間表演的只要一塊空地就行,老百姓都自發圍一個圈子瞧熱鬧。

一個節目表演結束,民間藝人就會雙手捧個銅鑼繞場地一圈,指著樂呵了半天的大爺大娘能賞幾個錢,以此來維生。

一般都是扔幾個分幣,頂多也是一的紙幣,反正1元以上的鈔票幾乎是看不到的。

由此可見民間藝人的收很不穩定,風餐宿的,也都是苦命人。

陳棋看到他們表演得辛苦,加上自己這邊有20多人,于是當銅盤端到他面前時,陳棋爽快地從錢包里掏出一張10元紙幣扔了進去。

那個拿銅盤的小男孩都驚呆了,然后興著一邊大喊,一邊沖陳棋鞠躬:

“謝您賞,謝您賞。”

圍觀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陳棋,覺得這就是個二傻子,有這錢去買幾斤豬吃多好?

陳棋被看得也有點尷尬,只能笑笑:“辛苦你們了,你們的表演很彩。”

這時候的民間藝人純樸呀,不像后來都立各級曲藝協會了,走高雅路線了,就教育人。

戲班子的一位領頭中年男人一瞧有人“刷了一個嘉年華”,于是也興地大喊道:

“這位同志請慢走,謝謝您的打賞,這樣,我們專門為你再表演一個絕活兒,小娟,給這位客表演一個生吞活蛇。”

就見一個大約15、6歲,梳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姑娘前一步,沖著陳棋就來了一個抱拳,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條小蛇。

“這位大叔,小娟為您表演一個生吞活蛇,一會兒蛇從我里進去,再從鼻孔出來,我絕不弄虛作假,包您滿意,您看好嘍!”

小姑娘長得英氣,說得豪爽,拿蛇的作是那麼練。

但把陳棋嚇得夠嗆,開什麼玩笑,他兩輩子為人就怕蛇,怕這種爬行類冷

現在為了10塊錢,還要讓一個未把蛇給吞下去,再從鼻孔里出來?想想都讓陳大院長全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要是后世網絡發達的時候,陳院長鐵定要被人網暴了。

“噯噯,別別別,10塊錢就是門票了,應該的應該的,怎麼能讓小妹妹吞活蛇呢,這多危險,而且蛇上都是寄生蟲,太不衛生了,算了算了,別表演了。”

陳棋擺手擺得都快擺出殘影來了。

但那個小姑娘顯然以為陳棋看不起,覺得年紀小不會表演。這種民間藝人吃過的苦太多,極度的自卑就會產生極度的自尊心。

“這位大叔,您放心好了,生吞活蛇是我的拿手好戲,而且特別彩,您瞧,這蛇都是活的,多可,您?”

小姑娘說完還靠近陳棋,想讓陳棋蛇頭。

陳棋這時候已經快暈倒了,你讓一個“恐蛇癥”患者去蛇頭,那他還不如去電門呢。

“別別別,哎行,你要表演就表演吧!”

陳棋連連討饒的樣子特別狼狽,旁邊的圍觀的人都發出一陣哄笑聲,就連西京醫院的醫生們也是樂不可支。

人家表演是為了錢,圍觀的群眾不就是圖個樂嘛。

只有教授有點擔心:“這蛇不會有毒吧?”

陳棋著全皮還是一陣惡寒:

“應該是無毒蛇吧?不過這玩意兒不熘秋的,看了都麻,還要往里送,唉,這小孩子真是……”

當當當~~~

那邊好戲已經開鑼了,卻注定不會一帆風順。

(這個當當當,我想寫是口字旁的當,這個字咋沒了?我記得小時候機貓就“不叮口當”呀,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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