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婦羅一過,曰本的傳統食壽司又上來了。
而且壽司廚師為了讓客人們親眼見證壽司是怎麼制作的,特意拿著作臺到了包廂里,給大家表演壽司。
壽司制作全程都需要用手。
但醫生們多都是有點潔癖的,看著一個個壽司從廚師手里又是又是,然后手拿著什麼紫菜一包,或者放點魚籽呀、生魚片呀的。
真的全程都用手,不用什麼快子和勺子。
這讓餐桌上的學生們看了角集,真想問一句廚師師傅:
你壽司前洗手了嗎?是不是按正規的6步洗手法洗的手?指甲保證都是干凈的嗎?沒有手癬?有沒有挖過腳趾頭?上完廁所洗干凈了沒?
滕雨芹看著眼前的壽司,對著旁邊的諸建偉嘆了口氣:
“可憐呀,曰本人就認為這種飯團是食?看來這曰本人的條件也不怎麼樣嘛,連都很。”
說到,來了,接著上的是燒烤,二村海斗又吹噓上了:
“諸位,這可是我們曰本燒鳥的經典食,提燈,還需要提前預約才能吃到,非常不容易,大家品嘗品嘗。”
提燈是卵巢以及卵巢未的蛋。因燒烤時,將卵巢與未的蛋一同串在竹簽上,形似一盞提著的燈籠,故而得名“提燈”。
其實說白了,就是肚子里的蛋取出來,稍微烤一下,外皮是了,但里面的卵黃還是生的。
提燈被咬破那一瞬間,水馬上在口腔里面開,里面是新鮮的蛋,營養特別富。
吃完卵黃再把卵巢一整個咬口中,極有彈的質在里也是越嚼越香。無論口還是味道都十分富有層次。
這是方的說法,其實就是生蛋黃。
華國的學生們一個個舉著提燈,臉上笑著,心里喊著苦,閉著眼睛吃到里,都不敢多咀嚼,囫圇吞了下去。
陳棋想了一下,把自己的這份提燈到了旁邊的弟弟陳書面前。
“來,老三,這可是珍貴的食呀,做大哥的舍不得吃,給你吧,呵呵呵。”
陳書苦著臉來了一句:“大哥,你不要吃才給我的吧,何必說得這麼好聽?”
旁邊的蘭麗娟和陳畫差點將里的大麥茶噴出來,一個個笑得前仰后合。
陳棋以為自己逃過一劫了,這粘湖湖的生蛋黃有什麼好吃的,結果接下來的一道食,生蛋再次出現。
壽喜燒上來了。
而且用的還是頂級的神戶牛。
這下華國的學生們開心了,牛火鍋嘛,喜聞樂見。
但他們不知道的,服務員隨后將一個個生蛋打到碗里,打散,然后微笑著示意大家蘸著生蛋吃,這才是壽喜燒的正確打開方式。
壽喜燒的鍋底是用牛骨和醬油熬的,味道上偏甜,吃之前先要打一顆生蛋放碗中。
等鍋里的和蔬菜煮后,控干撈出來再蘸著蛋吃下肚,這樣吃類的口會更加細膩。
但服務員們本就不知道,華國人本就不喜歡吃生食,而曰本人為了保持食材的新鮮,能生吃盡量生吃,能煮會盡量煮會兒。
兩國餐飲文化的差異,導致今天這餐晚飯花費巨大,結果卻不盡如人意。
回到酒店后,陳棋躺在床上,肚子咕嚕嚕開始響了。
“噯,麗娟,你剛剛吃飽了嗎?”
蘭麗娟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無奈地說道:“吃飽什麼呀,我還在找黃蓮素呢,他們都不煮的,大多是生食,我還怕吃了拉肚子。”
陳棋又蹭蹭蹭跑到了隔壁房間,敲了敲門,陳畫的頭從門后了出來。
“噯,老四,剛剛吃飽了嗎?”
陳畫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哥,我還著呢,剛剛都沒吃多,有沒有餅干啊?”
同房間的金夢也在喊:“陳老師,我也沒吃飽。”
聽到陳棋在走廊問話,學生們紛紛都探出頭來:“陳老師,我們也沒吃飽。”
陳棋一聽這樣不行啊,這出門在外肯定要吃好睡好,這樣才能更好的工作學習嘛。
“行,大家趕換服,這大晚上了估計也只有洋快餐了,這樣,我們去吃麥當勞。”
張偉忠教授也探出頭來:“算我一個,我也沒吃飽。”
哈哈哈~~~~
半小時后,東京街頭一家不知名的麥當勞店里,20個華國人一邊啃著漢堡,一邊喝著可樂,一臉幸福滿足的樣子。
看來年輕人喜歡吃洋快餐都是天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