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久澤左右看看,覺得有點冷場了,笑著打圓場。
“哎呀,同學們繼續嗨起來啊,圓圓姐,要不你和墨白合作來一首歌對唱?”
凌墨白平時極關注流行歌曲,本不想唱什麼歌,何況還是唱給這麼些七八糟的人,剛要拒絕,可轉念一想,被“歌”給撥了下神經。
目幽幽地投向秋圓……和一起來一首深款款的歌,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剛要表態,秋圓干脆地說,“不唱!我和一個醉漢有什麼好唱的!再說了,姐姐老了,現在的流行歌一首都不會,和你們都有代了。你們唱吧。”
抬著一張又萌又純的娃娃臉,張口閉口的說什麼老……在座的所有人都不住一頭黑線。
凌墨白瞇了瞇眼,角幾分冷意。
滕南初淺淺笑著說,“圓圓姐,墨白籃球打得可好了,你也喜歡籃球吧?”
幾個生全都提起興致,看向秋圓。
秋圓又喝了口水,“不喜歡。我不喜歡運,平時除了上班,就是零運。”
滕南初眼眸中著驚訝。
有個生忍不住慨,“天哪,凌墨白是我們學校的籃球王子,你竟然對籃球都不興趣?”
滕南初接著問,“他玩機車水平也很高,那你……”
“不喜歡,我膽子小,極限運和我無緣。”
滕南初:……
“墨白喜歡的,你都不喜歡啊?”
秋圓點點頭,替人家總結,“對啊,和他沒有一點共同好。”
“呵……”凌墨白單手扶著額頭,垂眸發出一聲輕微的冷笑。
秋圓這人還真是讓他大開眼界,恨不得和他拉開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滕南初先看了凌墨白一眼,然后才一語雙關地說,“現在我相信姐姐不是墨白的朋友了,畢竟,朋友怎麼會對自己男朋友如此漠不關心?如果是我的男朋友,他喜歡什麼,我肯定會屋及烏,一起喜歡,要和他同頻同步,這才能分共同好。”
秋圓聽著如此綠茶的話,想著要不要反擊一下,可是一想,凌墨白又不是男人,干啥要反擊啊?真無趣。
于是很隨和很友好地說道,“嗯,做你男朋友一定會非常幸福。”
滕南初張了張,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
有個生和滕南初視線了下,說,“南初,你和凌是青梅竹馬啊?好浪漫!”
“嗯。”滕南初地應了一聲。
孟久澤有點慌,很想阻攔住現在的話題風向,結果不出他所料,接著秋圓就毫無負擔地來了幾句。
“你和凌墨白確實很般配,都長得很好看,個頭都高,非常搭。”
滕南初怔了下,接著臉就紅了,此刻看秋圓那張吹彈可破的小臉也看得順眼了。
“圓圓姐,你人真好。”
嘭!一聲,旁邊地上的幾瓶啤酒被凌墨白踢碎了,他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臉沉寒冷。
“走了。”
再待下去,看不到秋圓吃醋,卻能把他氣死。
秋圓坐在原地沒彈,還在做最后的掙扎,“要不你去宿舍,或者家?人多,都能照顧好你。”
凌墨白上前一步,提著秋圓的領子將拽起來,然后很自然地將胳膊搭在脖子上,將摟在自己懷里,目中無人地走了出去。
一高一矮,合得嚴合,仿佛嵌在了他子里。
三十厘米的高差,此刻看著竟然如此協調。
滕南初看著黏糊在一起的兩個人,摳了摳手指,快速跟了出去。
別人眼里的甜,對秋圓來說卻是沉重的力。凌墨白喝醉了沒有數,將摟得死,幾乎要不能氣了。
而且!
他摟著的那只手,竟然來的臉蛋!
將的撅起來的豬,拉下去他的手,下一秒他又上來了。
好容易將他扶到的汽車邊,孟久澤早就殷勤地打開了副駕的車門,秋圓將晃晃悠悠的凌墨白往副駕上塞,結果不僅將他塞進去了,連自己也一并捎進去了。
都怪凌墨白一直固執地箍著脖子,整個地撲在了他的上。
想要竭力爬起來,秋圓用手一撐,手下不對勁,接著就聽到男孩子一聲低,秋圓電火石間就意識到,按著的地方是哪里。
手下面仿佛著了火,趕回來手,慌里慌張地逃出汽車。
心里還在安自己,得虧他喝醉了,清醒之后肯定不會記得,否則又要被他追著說圖謀不軌。
接著慢三拍想到,草,這一按,不會讓他病加重吧?
孟久澤笑著客套道,“圓圓姐,墨白就拜托你照顧了,不需要我去幫忙吧?”
“需要!來吧,你一起上車。”
凌墨白犀利的目隨即投到了孟久澤臉上,孟久澤真想扇自己兩耳刮子,擺著手,“哎喲,我的肚子突然疼了……圓圓姐,拜拜!”
滕南初跑到汽車邊,不舍地看著凌墨白,囁嚅道,“墨白……”
凌墨白冷冷瞥過去一眼,很有威懾力,然后將滕南初當做了空氣,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秋圓開著車離開,這期間凌墨白都沒睜眼,一眼都沒看滕南初。
滕南初怔然地著遠,心底說不盡的難過和悲涼,很想哭。
秋圓將汽車停在地庫,推了下凌墨白,將他喚醒,然后練地扶著他,一起坐電梯上了樓。m.166xs.cc
進了家門,將凌墨白扶到沙發上,秋圓拿著手機搜索著,里自言自語著,“醒酒喝什麼呢?哦,蜂水!我去看看家里還有沒有蜂。”
秋圓跑去廚房尋找,凌墨白抬起長眸,眸中都是清明,哪里有一點醉意。
秋圓好容易找到了蜂,又燒了開水,兌了溫水沖了蜂水,端到客廳,卻發現人沒影了。
“凌墨白!你人呢?小白!小墨墨?”
洗手間的門打開了,凌墨白著上,玉白的,秀的紋理,得不像話。
王子的臉,狼狗的材。
秋圓被這男圖驚得差點丟了蜂水。
凌墨白滿眼迷蒙,似乎醉得手都不聽話了,胡撕扯著腰帶,醉悠悠地說,
“要洗澡……你幫我服……幫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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