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婷婷也大了,只要不給我惹什麼事,在我能力范圍之的,能滿足的盡量都滿足吧,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要不跟我吵鬧,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穆婉蘭搖了搖頭,慨地道:“都說窮養兒富養,姐小時候可是吃了不苦的,不想讓婷婷也再這麼吃苦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想到了自己大學的時候,答應做初男友的朋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對方家境富裕,可以滿足孩子的虛榮心,給錢買化妝品和漂亮服,結果到最后,自己卻還是被無的踢開,不想再讓兒重蹈自己的覆轍,在金錢上從來不會對摳門。
“那你也不打算讓婷婷上個什麼學校?”
“不想上,我想讓來公司幫我,現在也安不下心來,就讓先玩兩年吧,玩累了就知道回來了。”穆婉蘭對婷婷的態度是只要不惹事,任由去。
“剛才那幾個小姑娘,好像不是咱們青市的吧?”我旁敲側擊的,想了解那個材高挑的小丫頭的況。
穆婉蘭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婷婷一天到晚在外面認識的人,我好多都沒怎麼見過,不過讓我省心的是,倒沒有認識什麼壞孩子,都是一些和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家境都不錯,即使調皮一些,也壞不到哪里去的。”
……
時間飛逝,很快過了正月,而我在市委辦的生活,也漸漸習慣了。
其實,和想象中相比,做市委副書記的書,倒也并沒有那樣辛苦,金長倫這位領導,平時非常低調,除了偶爾外出開會以外,就是坐在辦公室里看文件,練習書法,或者研讀中藥書籍,偶爾也親自手,拿著壇壇罐罐,在辦公室里熬些中藥。
我做得最多的事,除了遞送文件,端茶倒水,其余的多半就是擋駕了。
除了一些非常悉的干部,可以未經通報,直接進金長倫的辦公室外,其他的干部,金長倫是很接見的,即便是有干部前來發牢,或是訴苦,他也都是泰然之,很表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當然,這種看似超然的態度,只是一種策略,可以使他遠離矛盾,不至于卷到各種糾紛當中。
而這種作風在副職上是很常見的,大多副職干部在轉正之前,都喜歡深居簡出,韜養晦,很拋頭面,否則,就容易給人以出風頭,有野心,想和一把手爭權的嫌疑。
國人講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種現象在場中尤為普遍,人們通常喜歡那些不顯山不水,堅毅忍,關鍵時刻卻能穎而出,突然走到聚燈下的員,認為這是厚積薄發的表現。
而那些平時咋咋呼呼,搶盡風頭的員,卻很容易過早暴目標,被明槍暗箭落馬下。
而這些日子,市委辦公室里的氣氛稍微有些張,雖然沒有人四下里傳話,但幾乎很多人都已經清楚,市委辦公室里面臨著一次權力斗爭。
斗爭的雙方一位是市委常委,另一位則是市委書記最信任的書,出于對青第一的敬畏,幾乎絕大多數的科員,都一邊倒地看好梁鵬飛。
事實也是如此,黃建章明顯落了下風,因為他已經失去了市委書記李衛國的信任,掌握不到對方的態,以往每周的工作安排,都是他提前制定出來,經由市委書記提前簽字確認的,也就是說,哪個時間段,李衛國會出現在哪個場合,在會上講哪些容,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現在就出問題了,李衛國對工作安排進行了比較大的改,卻沒有通知給黃建章,市委書記的態,只掌握在梁鵬飛一個人的手中,很多事的安排,也都由他一手辦。
梁鵬飛自信滿滿,繞過了市委書長黃建章,直接和下面的科室領導對接,竟要把黃建章架空了。
這是一個非常明顯,準確無誤的信號,顯示著書長即將失勢了,委辦的人對青的政治小氣候向來都是極為敏的,很快接收到信號,黃建章的辦公室一下子就變得冷清許多,除了一些向來對梁鵬飛不滿的委辦干部,其余很多人都選擇遠離了他,免得站錯隊伍,到牽連。
黃建章也是老巨猾,并沒有直接還擊,而是拉住了李衛國的另外一個書,蔣曉春,利用他與梁鵬飛之間的矛盾,大做文章,兌著蔣曉春去鬧。
而這位蔣副科長雖然滿腹韜略,寫得一手好文章,但在社會經驗上,卻明顯不足,也容易頭腦發熱,一時沖也就了圈套。
終于,在周四的下午,在黃建章的慫恿下,他與梁鵬飛的矛盾也發了,就在書一科的辦公室里,兩人扭打在了一起,雖然很快被人分開,但兩人卻早已經都掛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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