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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後是顏狗》 第349章 更添萬種風情

薑冬忙道:“這個還是算了吧,還是我來吧。畢竟我們都是子,好流一些。”

宋修臣問:“是這樣啊嗎?”

薑冬點頭:“是這樣的。我想請進宮來說說話,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不妥?”

宋修臣道:“並無不妥,你可以設宴相邀。隻不過,之前太後在太滄園請宴,著實將寧家母嚇得不輕。你若再請那寧小姐,含了戒備之心,未必會與你說什麽實話。”

薑冬道:“這個我自有計較,如果真的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我隻需有意無意地說幾個詞,看能不能領會就好了。”

宋修臣點了點頭,心裏還記掛著詩文的事,無比懇切又帶著點迫切的問:“現在可以把你背的那些詩文默給我看看嗎?”

薑冬見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心中腹誹:“果然是文癡!”

討價還價道:“一天隻能默寫一篇。”

宋修臣鋪開一張宣紙,道:“先寫出來看看。”

薑冬隻好挑了一管細毫筆,歪著腦袋沉思了一會,默寫起剛才的那篇《赤壁賦》。

一句還沒寫完,宋修臣就道:“先打住。”

薑冬抬頭問:“怎麽?”

宋修臣毫不客氣地道:“你的字太醜了,影響觀。”

薑冬聞言把細毫“啪”的往桌子上一放,怒道:“給你寫就得了,還挑三揀四的,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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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修臣耐心地哄勸道:“我發現你握筆的姿勢不太對,不是這樣的,我來教你。”

薑冬哼哼道:“我握筆的姿勢不對你是才發現啊?現在才知道要教我,會不會太晚了!”

宋修臣覆住的手,將紫毫筆握住,在耳邊低聲道:“要這樣,拿穩。”

薑冬理直氣壯地道:“我就是拿不穩才不這樣拿的,你沒看我剛才那樣攥筆的方式很穩嗎?”

宋修臣耐著子道:“可是那樣寫出來的字很不雅。來,跟我走。”他低聲慢語,極有耐心。薑冬別扭了一會,估計是覺得在他懷中被他這樣帶著舒服的,漸漸的也就不再掙紮了。

宋修臣帶著寫了一會,溫言道:“怎麽樣,找到覺了嗎?”

灼熱的氣息吹到薑冬的脖頸中,麻麻的,薑冬脖子,“咳咳,我好像找到另一種覺了……宋公子,你不要鬧了。”

宋修臣挑起眉,不太理解這話的意思。

薑冬尷尬且艱難地道:“拜托你放開我吧,我努力寫好看一點就是了。”

宋修臣盯著看了一會,忽然笑了起來,道:“此此境,真是春意盎然,你腦子裏想些什麽呢?”

薑冬拿起筆,刷刷刷將那篇《赤壁賦》默寫出來扔給他,“吶,這是你的寶貝。”

宋修臣拿起蓋在臉上的宣紙,紙上墨跡微幹,黑的字跡映到他的額頭上,他並未發覺,隻顧著看那張令他眼瞎又震撼的文字。

薑冬看他一臉糾結的表,忍笑道:“怎麽樣,是不是痛並快樂著?”

宋修臣拿起筆謄抄了一遍,看著自己那雋秀小楷,他眉宇間才舒緩了一些。

薑冬一手托腮,盯著宋修臣的眉眼細看,不道:“哥哥還要看別的嗎?我還可以再寫一篇,《赤壁賦》有兩篇的。”

宋修臣斷然謝絕了:“謝謝,先不用了,先練字吧。”

薑冬噗的一笑,“有那麽不堪目嗎?”

宋修臣將薑冬拉懷中坐下,“公主殿下,你到底還有多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薑冬歎道:“那可就多了,雖然你智謀無雙,但你知不知道‘天圓地方’其實是錯誤的?”

宋修臣問道:“你莫非去過九重雲闕?”

“不好意思,還真的去過。我坐過飛機。”

宋修臣看著那一雙閃著得意笑意的眸子,“飛機?魯工機關鳥嗎?”

“比那個破鳥要高級多了。”

宋修臣歎道:“難道我娘子是天上仙子嗎?天上仙子不食人間煙火,而我娘子既有愁緒凡,又可巧笑嫣然,顰笑之間,更添萬種風。”

薑冬聽他說的這話,心裏明明十分用,上卻說:“你魔怔了,這麽麻,虧你好意思說的出口。”

宋修臣道:“我說的是實話。”

薑冬將頭靠在他肩上,外麵又下起了細雨,嘀嘀咕咕道:“這天還能不能晴了?”

宋修臣道:“春雨好,滋潤萬。”

薑冬安安靜靜地靠在他懷中,聽著外麵的沙沙聲,心中寧和安靜,歲月靜好,莫不如此。

宋修臣道:“兩個衡兒還睡著呢?”

薑冬點點頭,“貪睡的很。”

宋修臣低聲道:“春困秋乏,不然咱們也去歇下吧。”

薑冬心中一,咳了一聲,艱難地道:“白日宣……那個啥,不好吧?”

宋修臣敲了敲腦門,“你想什麽呢?”

薑冬訕訕的,不能怪想太多,他剛才那話實在是曖昧纏綿。

宮人在殿門外通傳:“李道長求見。”

薑冬嚇得一驚,連忙從宋修臣的懷中跳下來,整了整裳。宋修臣也抖了抖袖子,朗聲道:“請進來。”

李離枝從外麵走進來,仍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他對薑冬微微頷首,看向宋修臣時,卻是微微一愣,“宋先生,你最近招惹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嗎?”

薑冬一聽大奇,怎麽李離枝也學那民間道士,給人看相卜卦起來?宋修臣也頗為驚訝,問道:“怎麽?我印堂發黑嗎?”

一提印堂,薑冬立即反應過來,剛才紙上墨跡印在宋修臣的額頭上還沒拭去呢。連忙出一條帕子給宋修臣幹淨了,對李離枝笑道:“沒什麽,剛才他趴桌子上睡覺沾上的。”

李離枝點點頭,道:“我乍一看,還當是什麽符文。誰呈上來的卷軸,字跡如此……”

薑冬咳咳咳了一聲,哈哈笑道:“道長,你來所謂何事啊?”

李離枝道:“城中盤查陵餘的下落,有一些眉目了。”

宋修臣忙起問:“如何?”

“城北有一戶破舊獨院,被人以月二十兩白銀租賃下來,據那小院主人說,租房的是個年青男子,經常戴著一個鬥笠,不與人談,獨來獨往甚為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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