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走近陳武道:“舅舅,為了不讓百姓仇視我們,還可以再找一幫人,去佯裝搶上一番,說是墨山的人,……”
陳武吃驚地看著青云。
青云道:“我們的人再去救那些百姓,并告訴他們真相……真真假假中,百姓心中也會迷。只要他們不確認是我們做的就行。”
陳武微笑點頭,“也好。”
青云又道:“舅舅,劉舵主如果執意要離開,舅舅不要勉強。”
陳武剛要表態,劉仁堂道:“陳超如此品行,我也不敢帶著弟兄們冒險。而且,我覺得,即使帶著大家過去,絕沒有好果子吃。”
青云道:“劉叔,你要想好了,現在不走,以后再有鼓大家離開青堂的心,按照堂規,嚴懲不怠!”
劉仁堂道:“我商量商量。”
陳武發怒:“還要商量?!劉仁堂,雖然你跟隨我父親多年,你蠱人心,我們已經放你一馬,你竟如此放肆!來人,將劉仁堂拿下!”
旁邊上來兩名衛兵就要綁了劉仁堂。
青云攔住,對著舅舅搖了搖頭:“舅舅,非常時期,我們不能有戰!”
陳武道:“可也不能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青云道:“這個時候,如果他們能活下去,不是好事嗎?不過,無論是青堂,或者是府,對于叛徒,從來都不會重用,甚至,我擔心你們過去能否有命還不好說。陳超本沒有容人之心。”
下午,劉仁堂表態,不走了,與青堂生死與共。
青云道:“劉叔,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如有背叛青堂的行為,人人得而誅之!”
劉仁堂道:“我一把年紀了,本也沒有幾年活頭,我只是擔心跟我這麼多年的兄弟們,如今他們都要和大家一起共進退,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夜里,青堂派了大量的人到了青龍山上善谷斷崖下探測地形。
青云和立夏穿了男裝,隨著幾個人悄悄下了山到了韓家鎮。
韓家鎮是周圍出名的富庶之地,這麼多年和墨山相一直很好。
幾個人很快來到韓家鎮,藏在外面的小樹林里。村子里很安靜,也沒看到有特別的人進出。
“消息準確嗎?”旁邊有人問。
青云低聲道:“不知道,再等等。”
二更天的時候,前面突然傳來了哭鬧的聲音。
大家迅速趕過去。
青云帶著十個人,遠遠看到前面火沖天,在村北頭,幾個人牽著馬,馬上跺了老高的綾羅綢緞,一麻袋一麻袋的糧食,遠的草層里,有男人腳底踩著人,哭喊的聲音讓人恐怖…….
青云大一聲:“住手!”
那男子大家并不認識,他囂道:“我們是墨山青堂的,青堂的事你們也敢管!”
“你放pi!我們才是青堂的,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冒充青堂的人作惡多端,原來就是你們!”旁邊的陳赫然高聲怒罵。
青云的長鞭直接纏在那人的脖頸,將他從人上拽到在地。
立夏過去用劍指著那人,青云將地上的人扶起來,扶起來才看到,那人有六十多歲了,服被,肚臍眼上著一把細小的匕首!
青云給蓋上服,大怒,一劍刺穿了那人脖子!
余下作惡的五個人已經被收服,旁邊被嚇傻了的村民漸漸涌上來。
青云問那頭領:“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頭揚的老高:“墨山青堂!”
青云出秋水劍,一揮手,那人左耳朵沒了。
“我們才是真正墨山的人,你們到底是誰?再不說,眼珠子扣下來!”青云的劍對準他的眼睛。
那人終于承認:“我們是陳超的人。紫堂的。”
青云道:“陳超是府的人!為什麼要冒充墨山青堂的人?”
那人道:“上面的意思,我們也不知道!”
青云揮手:“將他們帶走!”
轉對百姓道:“人是我們殺死的,你們正常報即可!”
回到墨山,已經半夜,派到其他地方扮做搶劫和營救的人都已經回來。
青云連夜審問了這幾個陳超的人,知道了陳超大概的布局。還知道了陳超就想用火攻對付墨山。
看來陳超是真的變了
一直到后半夜,青云才瞇眼休息了一會。
天剛亮,青云聽到山下面喊殺聲震天,探子急忙上來報,原來一大早陳超派了一伙人攻山,他們直接放起了火箭!
青云和陳赫然一起到山下觀看,果然看到山下一大片地方著了火,火勢兇猛,那里青云曾經布置了彈,彈被大火點燃,炸,點燃了另一片樹林。
墨山已經引來了山水滅火,幾十個人扯著大的管子噴水。火勢漸漸弱下來,星星點點布滿山坡。
山上的人也開始放箭。麻麻的箭雨向兵,各條小路,各個關鍵點埋伏的人紛紛躍出來,殺向襲的兵!
兵很快退了。他們這次,并沒有大規模的進攻。但是抓走了十幾個青堂的弟子。
青云立刻帶人改良了墨山上的彈,將彈里面裝上了毒藥,彈對著敵人扔過去,炸后是一片毒煙霧,而不是火球。
同時,墨山上大量的家眷開始往青龍山的上善谷轉移,一直轉移到當天半夜。
轉移走家眷的戰士們心里開始平穩下來。
第二天一早,探子面目扭曲地沖進議事廳:“堂主,我們被抓的弟兄都被殺死了,掛在山門口!”
大家來到哨所往下看去。
山門口赫然放著一張淋淋的鍘刀,鍘刀旁,一層厚厚的了的凝在那里,尸一段一塊地被碼了一小垛。
大樹上,掛著九顆人頭,都用鐵穿著耳朵………
周圍的人哭起來。
青云的手握在一起。雙手按在脖子上的墨令上。如今的前掛著兩塊玉牌,著脖子的是墨令,再往下,靠在心口的,是青云令。
青云的手握住墨令,看著清晨霧氣昭昭的墨山,想起了外公,還有遠在朝云大陸的凌塵。
曾經是躲在別人后的人,外公,凌塵,辛達爾,這些人將護在后,如今,無人可以依靠。
將墨令放在邊親吻著:青云,不要怕,所有的災難都會過去。
墨令溫潤微涼,在的邊,仿佛可以給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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