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喬沐沐的孩……跟溫涼在一起的時候,應該也是這樣吧。
唐欣然突然覺得有點羨慕,甚至有一種自己錯過了什麼的覺,若是早知道有這一天……不,怎麼可能會知道有這一朝。
“我聽說你哥最近盤算回國的事。”唐欣然突然道,“我有些渠道。”
“你要干嘛?”喬沐沐警惕。
“渠道給你們,自己去聯系人,我可沒那些力,算是知恩圖報吧。”
喬沐沐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把消息告訴了喬沐衍,唐欣然的渠道非常有用,在短時間里帶來了不收益,也開了回國的路。
喬沐衍秉承自己的原則,還是想把一部分的權分給唐欣然,卻被拒絕。
“就算你不要也留給孩子吧。”喬沐衍勸道。
“只要你記得就夠了。”
至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眾人直到十月過后才知道,唐欣然在生下孩子之后選擇了自殺,盡管沒有人告訴莫荀已經死了,與他的默契卻搶先了任何人一步先達到了那個地方。
喬沐沐和唐墨發現的第一現場,男人率先用手蒙住的眼:“別看。”
“,過分啊,我好不容易才接納的,怎麼可以這樣……”喬沐沐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低聲嗚咽著。
“乖。”
唐墨將摟懷中。
唐欣然留下了一封書,有對莫荀的,還有對喬沐沐的歉意,小人看了后泣不聲,這麼多年來一共就溫涼這麼一個朋友,好不容易打算再接納一個,甚至想著以后一起帶孩子,可是卻這麼走了,道歉有什麼用啊可惡!
想要的可不是什麼道歉!
可是。
人都已經去了。
喬沐沐了眼睛,突然好想好想溫涼啊。
可是人呢,為什麼人都走了?
委屈的靠在唐墨的懷里抖著肩膀,好希回到所有人還在的時候啊,哪怕是討厭的人……哪怕沒有唐墨。
“瞎想什麼?”
一仰頭,男人的長指便曲起狠狠落在眉心。
“我在想拿你換溫涼。”
“你敢。”
“就是不敢才只能想想。”嘟囔,接著又埋回他懷中,“男神,我喜歡你。”
唐墨“嗯”了聲,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
五年后,新西蘭。
溫涼抱著霍司琛坐上最近的一班電車,能源環保一直是新西蘭在追求的,這里的天比其他更藍,水與青山還有云霧都不同于其他國家,人流連忘返。
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后,在新西蘭的日子更像是養老。
除了要帶霍司琛有些麻煩之外。
“嘿,親的溫小姐你回來了?今天有個男人來找你,說是你的朋友,我們把他轟走了,按照你說過的樣子。”
“他說名字了嗎?是沈殊嗎?”
“哦不,他說他ming!”
ming?
霍東銘找到新西蘭了?
不太可能,就連沈殊都只知道在新西蘭不知道位置,霍東銘怎麼可能找到?溫涼沒多想,帶著孩子進了屋。
小家伙現在可機靈了,長得又帥,深得周圍不外國小姑娘的芳心,可惜,他一個都看不上眼。
“媽媽,是爸爸來找我們?”霍司琛一屁坐在沙發上,聲氣的晃著腦袋,“現在才來找我過分了哦。”
“你爸爸不知道我們在這里啊。”將飯菜從保溫袋里拿出來,“來,司琛,吃飯了。”
霍司琛打了個哈欠:“可是我想要爸爸嘛。”
孩子想要父親當然知道,只是……
溫涼了他的發:“原諒媽媽的自私好不好?”
“人,你這輩子由我保護就行了,我是不介意的,只是看你太幸苦了。”小家伙一套套的。
“都是哪學的啊?”
“你手機上那個什麼優酷的APP啊,我看電視劇學的。”
小小年紀不學好,盡去學一些七八糟的東西。
就在這時,門鈴被人摁響。
溫涼以為是鄰居到了晚餐時間拿著東西來串門——新西蘭有這樣的習慣,一到飯點會拿著自己做的東西到關系親的人家中換取其他食,讓家里的菜系看上去更富一些。
吱呀——
晚風徐徐吹過臉龐,揚起發。
印著和的燈,男人薄似有若無的勾起:“致我最的溫涼。”
他背在后的人到面前,盛開的玫瑰花散發著迷人的響起,溫涼呆若木的站在那,愣神的著眼前的人。
好久,的聲音沙啞道:“你怎麼會……”
“用心找,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霍司琛聽見聲音沒穿鞋子就跑到門口,看到面前這個男人時,他一點沒猶豫的脆生生喊了句“爸爸”,這個男人,絕對就是自己長大后的樣子嘛!
男人俯將他抱起:“司琛。”
“你知道我的名字?”
“當然,是我給你取的。”
“可媽媽說……”
“都是騙你的,爸爸回來晚了。”
“沒事,我不怪你!”小家伙大度的很,“只要你回來了就好啦!”
小家伙眼睛睜得大大的,角勾著一幅度,笑嘻嘻的模樣跟他媽咪像極了。霍東銘滿目意,隔了會,他側首看向溫涼:“歡迎我?”
關上門:“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留在這里,或者你跟我離開。”
“一如既往的霸道。”
“我可以慢慢等。”
“那,如果我說不呢?”
“我等了九年,不介意再等九年。”
是啊。
前前后后。
離開他九年了。
溫涼突然就心疼了,輕輕摟住他的肩膀,一家三口擁抱在一起,的耳邊終于有再悉不過的心跳聲,他來的突然,卻像是在意料之中似得。
能到達的地方算什麼遠方?
又過了些日子。
溫涼和霍東銘回到國,這才發現霍氏集團已經沒了,只有亞太,霍建國和文婧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霍東銘給的解釋是他們去全球旅游,知道不會這麼簡單。
唐氏雖然不是唐氏,但是喬沐衍和唐墨卻是又開辟了新的紀元。
陸之遙、俞微醺的婚禮早就辦了,倒是莊卓和陸熙孩子都有了還沒領證,據說是陸熙的意思,喬沐沐邊帶著兩個孩子,一個是哥哥一是個是妹妹,卻長得一點都不像。
兩人沒再國待久,很快又回到了新西蘭過上與世隔絕的日子。
又一年。
沈殊病逝。
在他臨死之前沈釋靈用試管嬰兒的方式留住了他的脈,在他的葬禮上,溫涼親手放上了白的花,會永遠記得他,永遠永遠。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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