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拆開包裝。
里面放著一把小小的槍,看樣子沒什麼殺傷力,更像是用來觀賞的。
“這……”
“我不可能每一次都救到你,有時候你需要自己保護自己。”
祁莫寒話落朝門方向挑眉。
顧明“哦”了聲,拿著小盒子往外走。
保護自己嗎?
可是連怎麼開槍都不知道,甚至拿到槍都不敢擺弄,深怕子彈就這樣沖出把自己腦門打一穿。回到自己的房間,顧明把槍和護照放在書包夾層里好好的收著。
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用的上。
……
翌日,周一。
顧明起了一大早,急急忙忙地坐的士趕高鐵,好在路上沒怎麼堵車,兩個小時也就到了學校,剛好是八點,第一節課是早上的九點半,還有大把時間可以休息。
圖書館,抱著一大堆的書,腳步有些不穩的到服務臺。
“我來幫你吧。”正好路過的陸凌疏手接住險些掉下的一本書。
“誒,你也在圖書館。”
“是啊,我每天早上都會來。”他笑。
陸凌疏也沒去追問那通電話之后的事,兩人與往常一樣,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點了兩杯飲料開始復習,彼此都很認真沒空注意外界氛圍,可在別人眼里卻是像對“”一樣坐著。
“沒想到你之前落下那麼多堂課,居然能在幾個月里全部補回來,要知道即便是上了課很多知識點有些人都不懂,很厲害。”陸凌疏放下筆由衷的夸獎道。
“謝謝。”顧明笑笑。
“你啊你,總是對我有點生疏,這是為什麼呢?是我還不夠主嗎?”
陸凌疏說著俯向前,手輕挑的發方到鼻下。
他距離掌握的很好,不算太親,也不顯生疏。
顧明下意識的向后一躲:“好好說話,不許手腳的。”
“好好好。”陸凌疏收回形,“馬上要開課了,是你最喜歡的張老師的課,走嗎?”
“你不是喜歡老徐的課嗎?”
“老張的也不錯。”
除了枯燥了些,其他是不錯的。
顧明也沒想那麼多,隨著陸凌疏一同離開了圖書館。
大課間時,許多學生都會在小花園里休息。
大多都是些,不高興趕到小樹林,就在這稍微恩恩。
“請法律系三班的顧明同學到校長辦公室來一趟,您的家人正在等您。”
“誒,明是不是在你啊?”一個同學耳朵尖,沖著顧明道,“是你吧?”
嗯?
顧明仔細聽了聽,好像的確是在自己,可是為什麼是校長辦公室,而且哪來的家人啊?難不是……祁莫寒嗎?是想到那男人,的心狠狠一。
“謝謝你了,同學。”
“不用,小事!”
要說之前那場聯合會后,顧明了風云人,雖然最后出了意外,但的表演是當之無愧的完,再加上軸的位置,在學校里幾乎已無人不知。
經常會出現這種,別人出名字,卻不知道對方是誰的尷尬場景。
校長辦公室前,顧明輕叩響門。
“哪位。”校長的聲音傳出來。
“我是聽到廣播來的顧明。”
“請進吧。”
顧明推開門。
瞳孔猛得收了下。
坐在沙發上穿著西裝,優雅擺弄手中茶的人可不就是祁莫寒,見進來,他微揚眸,似笑非笑表像是在無聲嘲諷愣在那的窘迫。
真的是他。
見一直愣在門前,祁莫寒起走去,握住的小手:“出去說。”
“那,校長再見。”
見兩人離開,校長松了口氣。
沒想到這位考試績又不錯長相也和的孩,居然有這麼一個大靠山,還好他沒有輕易得罪,要不然……校長低頭看了一眼,略有尷尬的清了清嗓。
咳。
威嚴威嚴。
為一位大學的校長,他要有威嚴。
……
這時大課間已經結束了,大部分的學生不是上課就是在宿舍,校園顯得有些空曠。
“你怎麼會來啊?”被他握著手,顧明臉頰紅紅的,“而且也不說一聲。”
“顧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做什麼事惹到他了?這麼怪氣干嘛,撇了撇:“我忘記什麼了?”
“跟你的‘小人’通完電話把手機摔了的事。”祁莫寒停下腳步,視線不善的落在小臉上,“我倒想告訴你一聲,你能聽得到?”
原來是這件事。
顧明尷尬的笑了笑。
咳。
手一時不知該往哪擺才好,正好,眼尖瞥見一的長椅,指向那邊:“我們到那邊坐著說吧?”
男人未語,但也沒說不可以。
顧明趕拉著他到被樹蔭籠罩了的長椅上坐著。
這條綠蔭長廊是學校花重金打造的。
聽說是上一任的校長,為了哄他的學生建造的,后來兩人的公諸于世,校長被迫辭去職務,學生也沒有完學業就退學了,兩人移民到國外,雖然年紀相差很大,卻也是一段佳話。
沒什麼可聊的,顧明就把長廊的來歷,跟祁莫寒說了說。
“是不是特別浪漫?”
“你們小生都喜歡這種?”他抬頭看四周,面上“不過就這樣”的緒太明顯。
“好吧,你們鋼鐵直男都不懂人心。”
祁莫寒微瞇起鷹眸:“顧明。”
自知失言,用手背捂住了不再跟他嗆聲。
“拿著。”
忽得。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機。
紅的,保護殼上還有漂亮的小蝴蝶,顧明只看一眼就喜歡上了,驚喜的接過:“給我的?”
“手機卡已經辦好了,依舊是無限量,你隨便干什麼都不會停機。”
“謝謝爺。”
也不知怎的。
這“爺”兩字,聽在他耳中竟有些刺耳。
祁莫寒語氣有些冷:“爺?”
“啊?”偏頭他。
忘了是哪一年開始不再他稱謂,與傭人一起喚他爺,但很清楚的記得,他對這個稱呼并沒有毫不喜,每次喚他時也沒多余的表,怎麼今天……
男人冷哼:“換個稱呼。”
“你想換什麼?總不能讓我在學校里你……”那兩個字如今的怎麼也說不出口。
哪怕是氣他。
都不想說出口。
不要他跟有那一層關系。
“我的名字,對你而言很難說出口?”
喚,喚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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