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花醫生說的是你啊。”
“他說了我什麼?”厲景川突然很張,暗道如果花醉在他人面前說了任何一丟丟關于他不好的話來,他一定了姓花的皮!
見著男人略微扭曲的俊臉,簡思弦不免輕嘆,手將他臉上的扭曲平,這才說道:“安啦,他沒說你壞話,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花醫生去我工作室找我那次嗎?就是那次他對我說了一些你的事,只不過他當時沒有說名字,所以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你,還有我去找花醫生問你耳朵這件事,走之前他也對我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提點的話。”
“是什麼?”
簡思弦微微一笑,“說的是讓我好好聽完整你要對我說的話,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和你好好談一談,解開彼此的誤會,他說這些的時候依舊沒有指名道姓,就跟一個世外高人一樣,我還納悶他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現在知道你原來和花醫生早就認識,所以才突然想到他說的這些,指的都是你。”
厲景川眼中閃過一滿意,表面上卻傲的一哼,“還算會說點人話。”
“得了吧你。”簡思弦點了點他的額頭,嗔道:“人家全心全意的幫你說話,你不謝就算了,還這麼狂傲,我都想打你!”
“你舍得嗎?”他睜著一雙深邃明亮的眼睛看著,眼神十分無辜。
簡思弦角一扯,很沒骨氣的嘆氣,“不舍得。”
“我就知道你我。”厲景川滿意的輕笑。
“你就嘚瑟吧。”又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簡思弦無奈道:“對了,你還沒有說,你為什麼想要想起那些記憶呢?非得知道嗎?”
“也不是......我只是覺得,失去一段記憶的我,不是完整的,更何況現在有你,我認為那段記憶不管是不是讓我恐懼的,我覺得我都能承住。”
簡思弦被他說的這麼偉大,都不由得臉紅了。
“你就不怕我其實一點兒用都派不上?”
“你就是個廢,我也認了。”厲景川毫不客氣的說。
簡思弦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了,隨即角一,臉氣了青,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心臟破碎的聲音。
這男人真不會說話!
說他商低吧,他時不時你一下,給你,給你心跳,商也不低啊。
可說他商高吧,偶爾一句話懟得你生無可,說話跟不過腦子似的,讓人好氣又好笑,打也不得,罵也不得。
“怎麼了?”男人問。
簡思弦看他一臉茫然,仿佛真的不知道自己說錯話的樣子,認命的又嘆了一口氣,“沒事。”
起碼是個廢,他也認了,意思就是也會要,還是有點安的,嗯,有點......
“你說只要我在你邊,你就聽不見耳朵里那些尖聲對吧?”
“嗯。”
“總覺得好神奇啊,跟上演科幻片似的......”簡思弦被自己的話逗笑了,但真的覺得好神奇好玄幻的樣子。
厲景川告訴,“不神奇,花醉說這是奇跡,的奇跡,因為我你,眼里心里都是你,你在我面前,我都注意你想你去了,也就沒有閑工夫去想其他的,所以自然就聽不見那些聲音。”
簡思弦:“......”
所以說,其實就是一個行走的藥對吧?
哭笑的扶額,簡思弦笑了一把說道:“謝謝你這麼我啊。”
“那你我嗎?”厲景川認真的看著。
“你剛才不才說了我你嗎?”
“你也說了是我說的。”他開始鉆起了牛角尖。
大有一種你不親口說一句我,我就不罷休的趨勢。
真是越來越稚了!吐槽了一句,簡思弦還是滿足了他,飛快的說了句,“我你,這總夠了吧?”
“勉強。”厲景川輕輕點頭,一看就沒有滿足到。
簡思弦也不打算讓他完全滿足,半糖主義的實行還是有必要的。
之后的時間里,簡思弦沒有問關于厲景川耳朵這方面的問題了,能問的都差不多問完了,沒問的,自己也知道答案了。
關于這個病到底要怎麼才會好,還記得那次花醉說過的話,只要厲景川放下心里的負擔和恐懼,他耳朵的這個問題自然就會好。
可關鍵是這個負擔恐懼到底要如何才能放下!
現在知道了,要解決這個問題,首先就要從源上解決,厲景川是因為小時候經歷了什麼才會這樣的,雖然那些記憶被封了,可他心里的恐懼卻封不了,從而就產生了后癥,也就是耳朵里有尖聲。
也就是說,只要消除了他心潛意識的恐懼就可以了,但是厲景川自己都不知道在恐懼什麼,又如何消除呢?
最好的辦法就是恢復小時候的記憶,找出恐懼的源,然后正面接那些記憶,不被影響,坦然的接那些記憶,把那些記憶當做一部電影去看,只有釋懷那些記憶,他才能真正的恢復,為一個正常的健康的男人。
簡思弦斂下的眼里芒一閃,已經暗下決定什麼時候找時間去花氏心理診所走一趟,找花醉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制定一個合理的方法來治療厲景川,讓他恢復記憶。
“在想什麼?”厲景川突然問。
思忖被打斷,簡思弦回過神來搖搖頭,“沒想什麼,就是在想晚點我們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都可以!”男人語氣很是寵溺,出來的意思就是你想吃什麼都可以,我都隨你。
“真的什麼都可以?”被這麼寵著,簡思弦高興的同時,不免也有寫虛榮,這是人之常,任何一個被這麼寵著捧著,心都會膨脹產生虛榮,只是多和,大和小而已,只要不出格,小小虛榮一把也沒什麼,反正是這麼覺得的,也不以此為恥認為哪里不對。
“真的!”厲景川上了的臉,用力不大,只起了薄薄的一層。
但在厲景川看來,就跟擰起了一層皮沒什麼兩樣,頓時就把眉頭蹙起,帶著幾分不滿的口氣吐出一句,“瘦了,臉上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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