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還真沒有想多。
只聽得男人一臉認真地說道:“只有找到口紅印,我才知道哪里是你過的。”
“所以你是要......”
“間接接吻!”薄輕吐出四個字,厲景川印上那殘留的口紅印,仰頭咕咚咕咚喝掉了杯子里的水。
他的行為,讓簡思弦又好氣又好笑,又有些害。
果然趙雨霏說的沒錯,冷淡的男人其實從骨子里就是悶的,他們會時不時就弄一出浪漫的行為來,人更是無形,讓人防不勝防。
簡思弦捂臉,不可否認,剛才厲景川這一出,把到了。
“還要嗎?”問。
厲景川搖了搖頭,表示不要了。
簡思弦一把搶過杯子,去衛生間洗去了,用洗滌劑將殘留著口紅的那一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檢查真的洗干凈了才作罷。
洗完杯子出來,看到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懷里抱著海豚公仔,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心下一,連忙走過去探他額頭,以為他哪里不舒服。
結果一才知道,他沒哪里不舒服,壯的跟頭牛似的,純粹是想睡覺而已,心里松了口氣。
“昨晚沒睡嗎?”簡思弦坐在床邊關心的詢問。
男人眼皮睜開一條兒,目迷離,不復一貫的睿智和凌厲,顯得有些無神和疲倦,就連聲音都有些喑啞,“沒有。”
“為什麼不睡?”簡思弦心疼的了他的頭發,的,很順,讓人不釋手,心底還忍不住思忖這麼順的頭發也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要是讓那些人知道自己發質還比不上一個男人,肯定會羨慕妒忌恨了。
事實上,他也的的確確是一個讓絕大部分人都羨慕嫉妒恨的男人,并且這一部分里不分男人人。
他有大部分男人妒忌的外貌材家世能力,自然也有人妒忌的啊。
所以說厲景川從一生下來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天生就是讓人羨慕妒忌恨的。
厲景川被簡思弦得很舒服,還依般的順勢在手心里蹭了蹭,微瞇著眼睛回應道:“你不在,睡不著,耳朵里好吵,吵得我沒有辦法睡。”
簡思弦這才想起來男人還有這個病,有兩個月沒有注意這一點了,差點都忘了。
“我有一次去找過心理醫生,問了你這種況,說是心理作用,其實你耳朵里并沒有聲音,是心理原因讓你覺有尖聲在耳朵里,景川,你以前到底經歷了什麼?”簡思弦神極為焦慮。
男人有這樣的病,還沒有辦法治好,這麼多年他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一想到這麼多年厲景川因為這個病到的折磨,簡思弦就覺自己的心針扎的般的疼。
果然是因為他太完了嗎?所以老天才故意讓他有這樣的缺陷嗎?
思忖間,聽到男人說話了,“我不記得了。”
他眼睛已經完全睜開了,流出的是茫然和落寞的神,語氣都顯得那麼寂寥縹緲,好似下一刻他這個人都要隨風消逝似的。
簡思弦被自己腦補的嚇到了,連忙俯下子趴在他的后背,把他抱住,又懊又惱,后悔的埋怨自己,“不記得就算了,我們不想了,既然你都忘了,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都怪我,好端端的干嘛問起這個......”
人的懊惱自責看的厲景川有幾分好笑,他松開本來抱著的海豚公仔,改為摟著的纖腰,摟住,他忍不住在心底慨一聲果然還是自己的人抱著舒服,抱著,想......日!
“沒必要自責,你就算不提起這個,我現在也很想知道我以前到底經歷了什麼。”
關于十二歲之前的記憶,他是完全沒有,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些記憶都被花醉催眠給封存在了腦海深,除非找到一個契機才能恢復,不然他這輩子都是想不起來的。
以前覺得沒什麼,認為不就是一段記憶嘛,封了也就封了,可是現在他卻不那麼想了,他想恢復記憶。
“為什麼?顯然那些記憶不是什麼好的,你怎麼會想知道呢?”簡思弦開始急了,擔憂不已。
既然那些記憶讓他患上了心理作用耳朵里聽見尖聲的病,明顯那些記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他重新想起來了,不了的話,萬一又冒出了其他病怎麼辦?
這個后果,不想讓它發生,哪怕只是可能也不行!
簡思弦的擔憂全被厲景川看在了眼里,稍微一想,就會明白在擔心什麼,拍了拍的后背,細語的安道:“別多想,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可是......”
“你放心,我已經快三十了,心理承能力很強。”厲景川拍著脯保證。
簡思弦鄙夷的斜睨了他一眼,“我問過心理醫生了,你就是因為心理承能力不行,才因為小時候的一些經歷患上了這個病的。”
“你看的哪個心理醫生?分明就是個庸醫!”厲景川眼神立馬就冷了下來,聲音拔高,分明就是惱怒了。
他這個樣子,在簡思弦看來,就跟被踩了尾的貓一樣,可又好笑。
“是花氏心理診所的花醫生,長得特別好看的那個,聽說被稱為S市之花呢。”簡思弦頗為慨的說道。
一個大男人那樣,被稱之為花還合理的。
厲景川的臉臭臭的,嗤笑,“原來是他。”
“怎麼?你知道?”簡思弦微微詫異。
厲景川即便是再不愿,也還是把自己和花醉的糾扯說了出來,“催眠封了我記憶的人就是他。”
“竟然是花醫生?”簡思弦大驚,隨即就覺得很奇怪,“可是我上次去的時候,問了關于你的這些病,按理說花醫生應該能從我的話里猜到我說的就是你,可他完全沒有出來過,只是......”
說到這里,簡思弦突然想到了一些其他東西,懷疑的看了看男人。
厲景川被的眼神看的心里一虛,“只是什麼?”
簡思弦突然笑了,恍然大悟中帶著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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