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眼睛閃爍著芒的樣子,簡思弦哪能不知道他是玩心大起啊,頓時到好笑不已。
想不到他竟然還能有如此玩心大起的時候。
“你來可以,不過你行嗎?”懷疑的看著他,眼里寫著明顯的不信任。
厲景川被刺激到了,一本嚴肅的擺擺手指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簡思弦好氣又好笑,用手肘輕輕推了他的腹部一下,“去你的,誰跟你說這個了!”
真是的,腦子里都在想什麼,不過是質疑他到底會不會抹口紅而已,他都能扯到那上面去,真是夠了!
厲景川角勾起邪肆的弧度,“我說的是男人不能說抹口紅不行,可沒有別的意思,你想哪兒去了?難道是......”
說到這里,他湊到簡思弦耳朵邊哈了口熱氣,薄輕,說了句什麼。
簡思弦的臉紅了西紅柿,猛地推開他轉過去,背對著他,惱道:“你好討厭啊!”
厲景川低低的笑,“好了,不鬧了,轉過來吧,我給你抹口紅。”
簡思弦噘著轉過來,鼓著杏眼瞪他,“要抹就好好抹,別給我玩花樣。”
“嗯,一定!”厲景川點頭保證。
簡思弦信了他,乖巧的坐在沙發上讓男人拿著口紅在上折騰。
本來個口紅嘛,幾秒鐘的事兒,畫的又是妝,不需要描繪型再抹口紅,可厲景川呢,折騰了一分鐘都還在上折騰。
漸漸的簡思弦覺到了不對勁,睜開眼睛,“你是不是抹了很厚?”
“沒有吧......”厲景川眼神閃了閃,面不改的回答。
簡思弦看他這副心里有鬼的模樣,哪能不知道他睜著眼睛說瞎啊,心疼的停,“停停停,別弄了,那口紅很貴呢,再抹就沒了!”
口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遇熱即化,越在上抹,就化的越多,就剛才男人在上折騰的這一分鐘,浪費的起碼可以讓用十次以上了。
頭痛!
“給我!”
厲景川把口紅遞過去,模樣怪得不得了,完后站在一邊,一副任君打罵的知錯樣兒。
簡思弦嗤笑,他竟然還知道自己犯錯了,該說他有自知之明嗎?
看著口紅尖部基本都被抹平了,簡思弦心疼的哦,這只口中可是好不容易大出一次買的呢,一下子就浪費了這麼多......
不過現在該心疼的不是口紅,而是......
“把鏡子給我!”簡思弦后。
厲景川抿了抿薄,目飄忽,猶豫道:“還是不看了吧。”
他越是這樣,簡思弦就越是想看看自己的被他抹了什麼樣。
其實大概能夠想象的出來,肯定是紅的像喝了一樣。
但現在沒看到鏡子,心里還是稍微可以存在一些慶幸的。
“給我!”簡思弦看著他,目一凌。
厲景川拿起小鏡子遞給,卻又不松手。
簡思弦扯了兩下沒用,“干嘛呢?”
“那個......我覺得還是別看的好。”他很認真的建議道。
簡思弦心中不妙,沒理會他,一把扯過鏡子一看,被鏡子里的盆大口嚇得尖一聲,手中的鏡子了印度飛餅,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掉在地上,很幸運沒有摔碎。
“厲景川,我要跟你拼了!”簡思弦張牙舞爪的沖過去。
厲景川往后退了兩步,實在沒有辦法再退了,他干脆停下,摟住沖過來的人的腰,“別,別把自己撓到了。”
“你放開我,你看看你把我涂什麼樣了?”簡思弦氣的快哭了。
人都是的,也不例外,更何況還是服裝設計師,走在時尚和麗的尖端,一直以來都是鮮亮麗的形象,哪像現在因為抹壞了口紅,了如花的!
簡思弦本以為如花的盆大口只有電視上惡搞才有的,沒想到現在自己親自驗了一把,所謂盆大口,就是現在這副模樣了。
厲景川抿忍笑,“對不起,是我的錯。”
“你還知道是你的錯,那你怎麼給我弄這樣的?”簡思弦目兇的瞪著他,大有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事兒沒完的架勢。
厲景川只好解釋,“我第一次干這個,有點兒興,就手抖了一下,所以沒有抹均勻,我就抹了第二層,又抹到外面去了,了后又抹,發現有些地方紅,有些地方太紅,就一層一層的補,誰知道越抹越抹不好......我發誓,是口紅先的手!”
喲吼,還怪到口紅上去了啊。
簡思弦被他的解釋打敗了,真真是好氣又好笑了。
不過他倒是提醒了,抹不好這口紅確實要占一點責任,這口紅不是純的紅,是帶這些晶亮的紅,因此抹的時候一定要仔細細心,厲景川是新手,掌握不好也說得過去。
“算了,這次饒了你,下次在這樣,我要你把口紅給吃了。”簡思弦揮了揮小拳頭,做威脅狀。
然而的樣子并沒有什麼威脅,反倒著一可。
厲景川眼睛發亮的問,“還有下次嗎?下次你還同意讓我給你抹口紅嗎?”
“那你愿意嗎?”簡思弦反問。
厲景川點頭,“當然,描眉也行!”
都說夫妻伉儷深,古時候有一個員很他的妻子,每天早晨為妻子描眉,后被皇帝知曉,罵他為子描眉,毫無大丈夫風范,不堪重用,可那員依舊每天為妻描眉,可見他的妻子,到了骨子里。
他厲景川也不承讓啊,他不但描眉,還抹口紅了,一看就比那個員更自己的人。
簡思弦不知道男人想到了什麼,突然變得這麼驕傲得意,翻了翻白眼說:“得了吧,等你先把手藝練好再說,沒練好我可不敢讓你給我做這些,我害怕出不了門。”
“這容易,我去學,我學東西很快的。”厲景川很自信的說。
簡思弦笑了笑沒有放到心上,他開飛機都那麼忙了,三天兩頭都在飛機上,也有自己的事,又不常常在一起,也不指他真的去學,更何況又不是真的需要他抹口紅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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