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里有多重要的東西,就隨便讓人進來?要是丟了東西,你怎麼向堂主待?”
“我只是走開了一小會,而且,也沒有丟東西。”
“這里一共有多種醫藥,你能全部記得,全部數過嗎?是不是丟了一樣,我就可以跺你一刀?別說那是君允墨的人,就算是君允墨本人,你也得防著點,他始終是個外人!”
醫務室微敞的門,將里面的爭吵聲一字不的傳了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有人提到了“夏沁藍”的名字,君允墨絕對不會停下腳步。
下一秒,他忽而推開門。
“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君先生!”
這一刻,三方對峙。
君允墨懶洋洋的依靠著門框,似笑非笑的闔著眼眸,追問道:“我聽到,你們剛剛提到了我的人,這件事與有關?的一切舉都由我負責,說來聽聽?”
“剛才醫務室沒有人,醫生回來的時候,只有你人一個人在里面,我懷疑拿了東西!”
“懷疑?”
倏地,君允墨鷙的瞇起眼眸,冷笑一聲,“你現在發現丟了東西嗎?如果一件東西都沒有,你憑什麼懷疑?呵,倒是現在,我懷疑你存心想挑事,要不要直接去見Arthur?”
提起Arthur的名字,這個剛才還振振有詞的男人突然沉默了。
“哼,你永遠是個外人!”
最終,男人留下一句不甘的冷言,拂袖而去。
君允墨微斂下眼眸,深深呼吸,輕輕開口,“來這里做什麼?”
“說要洗澡,來拿新的紗布!”
“這里丟了東西嗎?”
“沒有,一件東西都沒有!”
“嗯!”
倏爾,君允墨像是松了一口氣,斂下一分自己都捉不的深沉轉離開。腳步步至門口,他冷不防背脊一滯,毫無預警的突然折回,大步走到冷藏柜前,在柜里翻找自己存放的培養皿。
然,他卻找到了一個沒有標簽的小瓶。
“君先生,怎麼了?”
“沒事!”
這一刻,君允墨松懈的眉眼終于出了笑容,將培養皿放回到冷藏柜中。
可是,他萬萬想不到,夏沁藍在拿走樣品的培養皿時,順手將一個相同大小的瓶子扯掉了標簽。原以為自己的舉是多此一舉,卻不知竟然會有這麼巧合的事發生。
幾分鐘后。
君允墨端著熱騰騰的粥,回到西區的主臥室。
推開門,房間里卻空無一人。
“沁藍?”
倏地,君允墨眸一震,冷不防的疾步沖上前。
卻在這時,他看到了浴室微微敞開的玻璃門里,著亮。
水聲,斷斷續續的傳來。
君允墨不屏住呼吸,緩步走上前,輕輕的推開玻璃門。這一刻,在他的視線中,看到的是散落一地的服與赤坐在浴缸里正在拆著紗布的夏沁藍。
暖燈下,夏沁藍與白的泡沫融合在一起,抬手的作,掩不住致的鎖骨下一片白皙細致的。
這一瞬間,兩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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