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公司的前景
薄冷當然不可能說自己剛才在想人,一個僅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完全沒有看到長相的人。
“沒什麼,說正事吧,關于你說的在江城設立子公司的事,我只有兩點,一是直接公開財閥,用來做子公司的背景,可以讓子公司盡快在江城占有一席之地,而是瞞財閥,用新公司的名氣立。”
前者可以直接讓子公司在短時間為江城前十的大企業,后者則還是要斗一段時間。
蕭亦楠認真的思考了薄冷提出的這兩點,最后還是選擇了采用后者。
一步一個腳印,比起一蹴而就來,基礎越好,公司的前景就越繁盛。
薄冷也是這個意思,財閥早就強大到本不在意一個子公司發展起來所用的那些時間。
“既然已經這麼決定了,冷四,我就先回自己房間了,這個給我。”蕭亦楠揚了揚手里的左模型,他很喜歡這個小玩意兒,雖然不是真的,但卻是軍方出版的正規東西,正好做他收藏品之一。
薄冷雖然沒有開口說答應,不過他別過去的頭默認了蕭亦楠可以帶走。
夜還很漫長……
翌日中午。
林言又來到了帝國酒店,上次來是謝薄冷的救命之恩,而這次來,卻是還他的東西,順便請他吃頓飯。
昨晚接到秦三的回電,才知道們原來就住在這里,那麼這酒店里的東西,應該還是符合薄冷的胃口的。
雖然這酒店很貴,不過還有一點小積蓄,請一頓飯還是負擔得起的,
但之后,就要開始找一份新的工作,之前一直等著沈靳城批準辭呈沒去找工作,現在辭呈已經批準了,那也就不能閑著吃老本了。
“抱歉薄先生,我來晚了,沒讓您久等吧?”林言歉意的笑笑,路上堵車,也急的不得了。
想以男人的份,肯定是不習慣等人,也不喜歡別人遲到,所以路上一直期盼著他不要生氣才好。
現在看來,他似乎沒有生氣。
“還好,請坐!”
薄冷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他確實沒有生氣,只要不是什麼要的事,或者是關于工作上的,小小的等一會兒對他來說也無關要。
“喂,小姐,你是不是沒看到還有我這個大活人在啊,你眼里難道就只有冷四不?”蕭亦楠不了自己被忽視的這麼徹底,指著自己的鼻子調侃道。
他也是個大帥哥嘛,什麼時候存在這麼薄弱了?
林言趕道歉,“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知道你眼里只有冷四,就不跟你計較了,我蕭亦楠,風蕭蕭兮的蕭,亦或的亦,楠木的楠。”蕭亦楠故意打斷,一一邊自我介紹,一邊笑著朝薄冷眨眨眼睛。
“你好蕭先生,我林言。”林言和他握了握手,很是哭笑不得,怎麼大家都要把和薄冷聯想到一起呢?
互相認識了下,林言從和蕭亦楠簡單的對話中,大致了他是一個非常好相的人,最后的那一份局促,也漸漸擱下了。
“對了薄先生,這是您昨天落下的打火機。”
林言從包里拿出打火機給薄冷遞過去。
男人接過后,忽然說道:“不用對我講敬語,我不過比你大幾歲,沒那麼老。”
認識以來,好像一直對他都是您啊您的,剛開始他還覺得這個敬語用的不錯,他接起來也是心安理得,但是現在聽起來,就有些渾不自在了。
可是怎麼個不自在法,他又說不上來。
總之他不想聽到用敬語,把關系弄得那麼客氣。
“既然薄先生把我當做朋友,那好吧。”林言抿了口茶,笑著應下了。
實際上,也不太想用敬語,一來主要是不太好切換,而來和薄冷已經算是認識的朋友了,敬語什麼的,也真就沒必要了。
蕭亦楠將兩人的互看在眼里,喜聞樂見在心里,他現在已經確定好友薄冷對這個做林言的人不一般了,就算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但至也沒有對其他人那冷漠到完全不準其近的態度啊。
并且還接了林言口中朋友這個說法,看來薄冷是同意和為朋友的。
而兩個人,之所以為人,那是因為在此之前他們先為朋友,蕭亦楠認為只要有外人對薄冷和林言推一把,他們兩個說不定就會從朋友變為人呢。
至于那個推手,就是他了!
只要他把薄冷和林言撮合了,那他就可以向薄老夫人索要一個獎勵,就是薄冷那輛改裝越野,只要薄老夫人問薄冷要,那薄冷那麼孝順,也不會不給啊。
越想蕭亦楠就越,甚至嘿嘿的笑出了聲,仿佛已經看到了他自己開著那輛日思夜想的車馳聘在高速公路上了。
林言古怪的打量著他,小聲的詢問薄冷,“這位先生他是怎麼了?”
“中風了而已,秦三……”
秦三剛推門進來,蕭亦楠已然恢復如常,神很淡定的說道:“我已經沒事了。”
林言覺得他非常好玩,格很逗,這一點和喬楚楚很相像。
想如果他們兩個湊在一起,要麼和睦相,要麼一山不容二虎。
接下來的時間里,林言和兩個男人一起吃了一頓愉快的午餐。
結賬的時候,是林言搶著結的,一共付了五萬多,心疼的全都在痛,失去的這筆錢,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賺回來了。
“那麼薄先生,蕭先生,我就告辭了,再見。”
林言頷了頷首,轉毫不留的離開了包廂,沒有毫想和還留在里面兩個優質的男人發生些什麼的意思。
“你覺得怎麼樣?”蕭亦楠問薄冷。
這個問題對于薄冷來說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回答了,“還行。”
“的確不錯,我喜歡的,這個朋友我定了!”
同時蕭亦楠也更加堅定的要把林言和好友撮合在一起的打算。
因為像他和薄冷這樣居高位的人,看到的東西也比一般人看到的遠,看到的多。
如果說在看到林言資料上的那些,蕭亦楠想自己也會跟隨大流一樣,覺得是一個心機深沉,為達目的沒有下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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