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還沒開口,劉好先輕拍了自己閨一下,一臉你瞎說什麼的表。
“可不就是嘛,你這又是把大桌給撤下來,又是讓我找人表演的,那可不就跟以前秦淮河上的畫舫一樣嗎?”
于飛很想說人家畫舫有花魁,就算沒有那也有其他各種花,我這只是讓你把吃飯用的遊艇改做可以展示音樂的遊艇,跟人家那個差老鼻子勁了。
“不一樣的,你可以把這些遊艇看做是一個個的小型音樂展廳,跟那些爛七八糟的東西沒有關係。”
劉好的眸子閃了幾下說道:“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說著捅咕了一下自己閨說道:“這要比你的水上餐廳要更有格調,哪怕你不把大桌子撤掉,邊吃飯邊欣賞音樂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最好一半一半。”于飛說道:“那天來的人肯定會不,到時候要都還是現在的模式,那招待能力肯定不夠。”
銅鈴糾結了一番後說道:“這樣一弄我還是覺得像是傳說中的畫舫。”
于飛:“……”
……
從遊艇上下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此時的堤壩上已經有三三兩兩健的人,看到于飛從船上下來也沒有過多的關注。
于飛心說幸好沒有到人,要不到最後不知道又得被傳啥樣呢。
把這些心思丟到一邊,于飛快步又往民宿那邊走去,雖然之前就跟李木子有過通,但這種變化還是要跟說一聲,免得事到臨頭他會措手不及。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劉好一臉曖昧的對銅鈴問道:“這個于飛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直接上船就敲門呢。”
此時趴在桌子上昏昏睡的銅鈴輕聲嗯了一聲說道:“他就是那樣的人,只要把你當是自己人了他從來就不帶客氣的。”
“你看看陸帥,他使喚起來就跟使喚丫鬟似的,哪有一點對大家子弟的敬畏,河對岸的牧歌別看比陸帥低那麼多層,于飛對他卻一直都客客氣氣的。”
劉好笑了笑沒有去管這些,而是又問道:“他以前也是這樣嗎?就是我不在的時候。”
“他以前……你這話是啥意思啊?”
原本迷迷糊糊的銅鈴頓時就清醒了,看自己老媽的表就知道在想啥,泄氣般的趴回桌面說道:“你想多了,小飛以前都能懶到被他們村長給打起來,那有心思上這來啊?”
“再說了,他憑啥來啊?要說吃飯喝酒我歡迎,至於其他的,我不拿剪刀捅他就算好的了。”
劉好一臉的無奈,捅咕了一下後沒好氣的說道:“我去睡個回籠覺,沒事別來打擾我。”
“等等我,我也睡一個。”
“你自己睡去,我怕你拿剪刀捅我。”
“……你又不是小飛,我捅你幹啥?”
“……”
……
對於于飛說的要把音樂節搞一個音樂大聯歡,李木子也僅僅只是驚訝了幾秒鐘,隨即就開始思索這件事的可行和以及可作。
片刻後,拿起線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後說道:“孔經理,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在放下電話之後又對於飛問道:“目前確定參加的有於家村,農場,遊樂場,民宿和水上餐廳,再加上一條所謂的音樂之路,河對岸呢?”
于飛說道:“我這就準備去找牧歌一趟,看看他有沒有參與的意願,至於李文景那邊,他的採摘園還未建,估計不會參與到其中。”
李木子思索了一下說道:“你去對岸之前還可以去你兄弟的釣場一趟,我覺得他那邊可以搞一個篝火形式的活,畢竟場地開闊且周圍沒有什麼易燃。”
“這個我待會就去說。”于飛點了點頭。
“那你爲啥不是現在就去說呢?你要知道,除去今天也就僅剩下十天左右的時間做準備了,時間很的。”李木子盯著他說道。
“我……我這不是聞到包子的味道了嘛,我早飯還沒吃呢。”于飛撓頭道。
“你還有心思吃早飯?你也不看看這是啥時候,你哪還有時間吃飯呢?你不該趕把該辦的事都給辦了嗎?你這不是對自己不負責,更是對其他人的不負責……”
李木子一陣的突突突,把于飛說的是一愣一愣的,好傢伙,你這說的我好像有多大罪孽似的,我不就是想等包子了吃一口嘛。
“趕該忙啥忙啥去吧,想當初我爲一個活一天就只吃了一丟丟麪包,我都沒事,你一天那更是小case了。”
于飛:“……”
今天自己起這麼早就是爲了來找刺激的,在銅鈴那邊被弄的無語了幾次,現在到你這連個包子都不讓吃。
正自哀自怨間,孔秀嘚噠嘚噠的走了進來,看到于飛的時候點頭笑了笑,隨即對李木子問道:“今天是有啥特別的安排嗎?”
李木子正要對說話,瞥見於飛還沒走,轉頭對後者說道:“還不趕去忙?”
于飛撇了撇,轉出門,這個姑娘平時黏黏糊糊的,只要投工作,那絕對是兩個人。
沒撈得到吃的于飛回到了農場,流氓公司裡的那些工人零散的在大棚部進行收尾,而育苗室那邊卻熙熙攘攘。
這讓原本想去看一下發豆芽的于飛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還是趕出去跑一趟,要不然自己吃飯都會有種負罪。
大冷天的也不適合吹風,所以于飛開上了那輛皮卡,在閃電不經意間的眼神裡,皮卡駛離了農場。
先來到釣場,張紅召一聽要參與到雙鎮的大事件裡,那立馬就表示舉雙手贊同,還說最近自己一定會弄來足夠的木柴。
于飛想了一下後讓他多弄點,農場裡的木柴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燃燒之後已經見底了,趁著這個機會可以攢一把柴火。
丁慧更是比張紅召還要興,一個勁的問能不能把幾個頂流給請來,于飛告訴他只能請酸菜牛麪的那種。
這一下讓失了不,不過對於能在釣場了玩篝火,還是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給他們說定了日子後,于飛就向牧歌那邊而行,還沒進門,一摻雜著各種食材的香味就先鑽進了他的鼻孔裡。
這讓已經跑了大半個上午的于飛頓飢,肚子也咕嚕嚕的了起來。
抿了抿,不管了,先弄個大鵝吃吃,其他的事邊吃邊說。
於是他自己了一個燉大鵝,不管那些提早來吃飯人的詫異目,自己一個人吃了起來。
“嘶嘶~嗚哈~”
于飛被燙的吸溜哈啦的,但上卻沒有停,他也沒有特意的去找牧歌,相信有人告訴他後他會自己找上來的。
果然,在於飛吃掉一多半的大鵝之際,牧歌就笑的走了過來。
“你可真是好興致啊,大晌午的自己一個人來吃大鵝,咋?啥刺激了?被大鵝給擰了?”
正啃著一條大的于飛斜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直至把裡的給嚥下去,胡抹了一下說道:“過十天有個音樂節你這邊參不參加?”
牧歌咧一笑道:“你這又是跟張鎮長商量好的?早上剛給我來了個電話,你這就地奔著來確認了?”
“你就說你參不參加吧?”于飛又撈起一塊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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