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鬼遊戲?”
乍一聽這詞,我愣住了,不知爲何心裡突然有種不自在的覺,腦海中覺有個模模糊糊的人影,但還沒等型就消失無蹤,讓我怎麼思索都想不出來。
我搖了搖頭,把這雜的思緒排出腦外。
“沒聽說過,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就跟筆仙碟仙這類請小鬼的遊戲差不多,但是這個遊戲不同之在於,它是一個許願遊戲。”
“許願?”
“就是實現你的願。”冉萱簡短地說明。
“按照一定的條件儀式請出所謂的‘鬼丈夫’,然後這個‘鬼丈夫’就可以答應參加遊戲的人一個願,不管什麼願,都能馬上實現。”
“我好像的確聽說過有這種類型的招鬼遊戲,”我若有所思,“但是我好像一般看到的,這種類型的招鬼遊戲,都是非常兇險或者也必須付給鬼怪同樣代價的……”
“沒錯,‘嫁鬼’也是一樣的。”冉萱扯了扯角,“顧名思義,嫁鬼嫁鬼,就是真的要在參加遊戲的孩子中選一個人出來,當做新娘子嫁給那個招出來的東西。”含糊地說。
“而所謂的實現願,其實也不過是那個東西送給‘新娘子孃家’的‘聘禮’。”
“牛思蓓那羣人才捨不得讓自己當祭品,所以就琢磨著找人‘代嫁’……那些失蹤的孩,我覺得十有八九,都是被們給害了。”
斬釘截鐵地說道。
而我則顯得很是震驚,所說的這些容在我聽來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但就剛纔所見到的那一幕來看,就算不是鬧鬼,但大概也跟什麼跳大神之類的牛鬼蛇神之類的玩意不了干係。
這麼一想,我看向冉萱的眼神就帶上了點同。
如果只是單純的校園欺凌反倒好解決,但是被那種都快變邪教、迷信鬼神力量的瘋子們盯上,那可就跟狗皮膏藥一樣撕扯不清了……更別提其中兩個人還是的舍友。
“那你現在要怎麼辦?”我開始爲擔心了。
“我、我不知道……”冉萱臉暗淡了下來,“指導員已經被收買了,他肯定不會同意我換宿舍的……”
見此,我爲出主意:“要不,你搬來我的宿舍,和我一起住算了。”
“真的可以嗎?”冉萱的眼睛亮了亮,但又想到什麼神采變淡了,“但是總是和書薇姐你一張牀不太好吧……”
“不會不會,”我搖搖頭,“你不用跟我一張牀,我的宿舍裡就我一個人,你可以住別的牀位。”
“可是這樣的話,書薇姐你的舍友不會有意見嗎?”
我笑了:“我的宿舍裡又沒有舍友,只有我一個人住,你就放心吧。”
我原本是想寬,卻沒想聽我這麼一說,冉萱的神猛地一怔,有點呆呆傻傻:“沒舍友?就你一個人住?”
“對啊。”我不明所以的點頭。
“怎麼可能!”冉萱的臉大變,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眼睛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我被這種表現弄得一頭霧水,不明白怎麼了,就聽見急急地追問我:“書薇姐,你的意思應該是你宿舍裡的舍友總在校外不常回來,所以纔會自己一個人住的,對吧?”
“不是,是我沒有舍友。”我對的樣子到有些好笑又有些鬱悶,但還是耐著子跟說,“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我運氣比較好,佔了個單人間,至於你這樣嘛?”
我半開玩笑道。
沒想聽我這麼一說,冉萱的臉變得極其古怪,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書薇姐,你知道當初我向指導員提出想換宿舍,他對我拒絕的藉口是什麼嗎?”
我不明白爲什麼會突然說起這個,但還是配合的搖了搖頭。
“他說不能給我調換宿舍,因爲生宿舍樓裡已經人滿爲患,全部都沒有空牀可以騰給我了!”目炯炯地盯著我,“爲了怕我不信,他還拿出了宿舍裡所有人的名單給我看……你……”
話只說一半,剩下的了回去,但我還是領悟了的意思,有些傻眼。
“怎麼可能?”我口而出,“我從學以來就一直是一個人的寢室啊!”
我和面面相覷,誰也搞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這麼一茬。指導員說生宿舍人滿爲患,但我卻始終獨自佔據一整間寢室,害得我還以爲是我們學校住校的生太的緣故……
“可能是指導員不想讓你換宿舍,所以在騙你吧。”好半天,我才緩緩地說出這句話,像是找到了個可能。
“你看,不管你我,都不知道生宿舍的況啊,他自然可以隨便信口開河……不然宿舍牀位這麼張的話,爲什麼我的寢室一直都沒有其他人過來住?我又不是什麼富二代,還有什麼特殊照顧……”
“我想也是……”冉萱也順著我的話茬,乾的笑了幾聲。
我和又沉默了,然後我有些不自在地問道:“那你需不需要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還……還是不用了吧。”安靜了一會,才略顯侷促地說道,看樣子還是顯得有些在意,“我、我最近就去校外邊先找個小旅館住著,然後我就在外面租房子,不住校算了。”
“隨便你,”這麼一說,我也沒了繼續做好人的興致,意興闌珊地胡點頭。
最後我們兩人因爲實在尷尬,所以待了不一會,就各找藉口分開了。不過臨走前,冉萱還是向我千恩萬謝,說到時候一定請我吃飯做答謝。
可是之後過了一整天,我都再沒見過的人影。
第三天的時候,我坐在食堂裡獨自吃午飯,用筷子著碗裡的米粒,有些悶悶不樂。
雖然前天的時候,冉萱說起宿舍這個事的時候,我堅持認爲是指導員在搞鬼,可是這種跟自己切相關的事有了蹊蹺,就總覺得讓人耿耿於懷,讓我直到現在都覺得心裡有點堵得慌,自然吃飯也沒啥興致。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覺到我的前方籠罩上了一個黑影。
“你這是怎麼了,悶悶不樂的。”一個悉充滿笑意的聲音在我前響起。
我一擡頭,不出意外地發現又是向浩天。
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神出鬼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我的正對面位置,都開始吃上了。吞下一口菜之後,才慢里斯條地跟我說話。
“沒事。”我嘆了口氣,連跟他計較不要總突然出現這種問題都顧不上了。
向浩天聞言挑了挑眉,像是不相信我所說的話,我怕他跟我刨問底,心裡就有些厭煩,就琢磨著如何轉移話題。
“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冷清?”我四下看了看,故意問他。
我們的學校是封閉式的,白日裡都不讓外出,所以一到飯點的時候,食堂總是塞滿了人,有時候稍稍來晚了都搶不上座。
但是今天卻很奇怪,整個食堂里居然顯得空空的,整個大廳的座位空了一片,只有小貓三兩隻坐在那裡吃飯,窗口的食堂工作人員,甚至都要開始準備提前收工了。
“你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向浩天慨了一句,“今天是咱們學校學習競賽的日子,勝出的選手將會直接被保研……所以大家自然都去看熱鬧去了,你竟然都不知道?”
我愣了一愣,這事我居然還真不清楚,竟然從來沒人跟我提過。
大概是見我對此興趣,向浩天從邊的口袋裡,索著掏出一張紙來,攤開在桌子上給我看。
“你看,這就是今天的比賽選手名單,全是從各系中挑出來的尖子生。”
我掃了一眼,也沒太在意,但餘瞄見一個好像有些眼的名字,突然就頓住了。
我急忙轉回視線,將那張紙拿到手裡看了起來。
“這個人是……”我指著其中一個人的名字和頭像照片,問向浩天。
向浩天頭瞅了一眼:“哦,那是計算機系的牛思蓓,算是種子選手之一,今年的一等獎學金得主。”
牛思蓓,可不就是我當時打倒在地的那個小辣妹嗎?
“就這穿著打扮……也是尖子生?”我儘量委婉地問道。
向浩天嗤笑一聲:“就是因爲是尖子生,所以穿這樣指導員纔不管呢。”
“不過,變得學習好其實好像也就是最近的事。”向浩天想了想說道,“之前還是教導的常客呢,結果不久之前就變榮譽榜上的常客了。”
“是這樣嗎……”我微微怔忪,不知道爲何就想起了冉萱,當時跟我講的那個能實現願的嫁鬼遊戲,還有說的失蹤的那兩個孩。
好像也不過是最近才發生的事……
就在我這麼思忖著的時候,突然食堂裡涌進了一大羣的學生,一邊爭先恐後地往食堂裡面,一邊相互之間吵吵嚷嚷。
“真是太吃驚了,這簡直丟大臉了啊!”
“嘖嘖,要是換我在這種場合,我就直接跳樓得了。”
“簡直笑死了,公平選拔,就選出這種德的選手?”
……
食堂裡覺頓時變了菜市場,聲音轟響的都能掀翻房蓋去。
在這片聲浪中,我聽到了什麼斷斷續續的話題,所有人好像都在熱討論著同一件事,並且讓我覺得有些在意。
我一把拉住一個路過我邊的學生,大聲問道:“同學,你們在聊什麼呢?”
那個學生被我拉住也不急著去打飯,滿臉都是“我要分八卦”的興之,見我詢問,極其熱地說道:“我們在說剛纔的學習競賽吶!你是不知道啊,有個牛思蓓的選手,直接在比賽上得了個零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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