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自小關系爛,也不同班,像這樣趴在一張桌子上安靜寫作業還是第一次,氛圍和諧得讓兩個人都不太適應,很快,知予率先提出了抗議。
“朋友,你占的地方是不是太大了?”知予用手里的筆敲了敲肖彥的胳膊肘,“挪過去點,我字都寫不周正了。”
肖彥目測了自己和知予的地盤,拒絕后退:“你自己斜著子寫作業,作業本都是傾斜的,我都快被到桌子邊緣了,你還說我?”
“你管我,這是我家的桌子。”知予原形畢,“我說怎麼分配就怎麼分配。”
肖彥:“你我來陪你寫作業,你連桌子都不給我用,我是工人嗎?”
知予:“工人可沒你這麼會手腳的。”
“手腳”一詞,莫名其妙地中了兩人某個點,兩個人又沉默了,知予甚至友好地往左邊讓開了兩寸,給肖彥留了點空間。
“工人在嗎,這題不會。”知予扣了扣桌子,遞過去一張試卷,“最后一題,幫我看看。”
“你在刷高考卷啊,這一年的偏難。”肖彥一看就知道,“這個知識點高二才學。”
但肖彥還是給知予講了這道題,知予學習的時候認真的,眼睛盯著試卷,按照肖彥教的方法在草稿紙上演算,時不時說點自己的想法,還抬頭問問他的意見。
可肖彥卻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剛才他眼尾泛紅的樣子。
如果再手欺負一下,會不會看到更好看的知予。
“想什麼呢?”知予等著下一個步驟,半天沒等到回應,“你怎麼突然一臉‘我有罪’的表?”
肖彥:“……沒事。”
高中階段的好學生有兩種,一種是努力型選手,人前人后都在拼命背書學習;另一種是迷型選手,白天在班里瘋玩,晚上在宿舍瘋學。
知予和肖彥,明顯都屬于后者。
兩人有幸見識了對方認真學習的樣子,意外地認識到了彼此是同一類人,彼此的共同話題還不算。
臨近晚上12點,知予刷完了手上的那套統考卷,把筆往桌上一扔,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椅背上:“還學嗎?”
“快十二點了,我該回去了。”肖彥把作業收拾好,放進書包里,為了防止兩人拿錯作業,他又多檢查了一遍。
“那行,我送你出去。”穿著居家服的知予頂著巾被,起要送肖彥離開,“送到院子門口吧。”
“不用。”肖彥說,“你給我開門就行,我自己認識回去的路。”
知予順手關了自己房間的門,帶肖彥去了客廳,然而兩人沒走幾步,外面傳來了一陣開門的聲音。
肖彥:“?”
知予:“……”
他反手把肖彥推進了樓梯邊的小儲藏室,自己也跟著進去,關上了儲間的門。
“嚇死我了,說好的今晚不回來了呢?”知予拍了拍心口,心跳莫名有點快,他示意肖彥小聲,“等他們睡了,我送你出去。”
樓梯邊的儲間很小,堆的都是知予的東西,唯一空出的一小塊地方勉強夠兩個人站立,知予沒有開燈,只有地上充電的掃地機人,微微閃爍著一點燈。
“還好你是穿的鞋套。”知予在肖彥的耳邊小聲說,“不然我還得想辦法解釋為什麼家門口多了一雙鞋,還得解釋我為什麼斷了監控還拐了個alpha回家。”
“知予睡了吧,房間的門都關著。”外面傳來了說話聲。
“應該是睡了,別打擾他了,我們也準備休息吧。”這聲音逐漸遠去。
[不是知了]:cover me!
[臭橘子]:……
[不是知了]:微信流,更保險。
[臭橘子]:你給我備注的什麼東西。
[臭橘子]:別藏,我已經看到了。倒過來微笑.jpg
儲間的空間太小,以至于知予半個都靠在肖彥的上,他從剛才就有些困了,沒過多久,他靠著肖彥的肩膀打起了瞌睡,肖彥怕他摔倒,小心地扶著他。
水桃的甜味若即若離地縈繞在他的邊,他無可避免地沾染了知予的信息素,他倆靠得太近了。
肖彥自己的手機也來了消息,肖彥眼疾手快,掐掉了消息的提示聲,改了靜音。
[媽媽]:這麼晚了,去哪里了?
[硝煙彌漫]:出來玩了。
[媽媽]:你還回來嗎?打哈欠.jpg
[硝煙彌漫]:回。
[媽媽]:那你趕的。
[硝煙彌漫]:行,我努力快一點。
外面的聲音漸漸地消失了,肖彥拍了拍知予:“站著都能睡,服了你了。”
“幾點了。”知予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倦意,人還沒睡清醒,“要不你別走了,我床夠大。”
肖彥:“……”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被漾開了點波瀾。
去了平時的那校服,肖彥覺得自己的思想越來越危險。
“來,你再說一遍。”肖彥的手威脅般地搭在了知予的頸后,“或者去把課本抄個三遍,再來問我。”
知予被他一,瞬間清醒了,說來也奇怪,明明他倆從小到大打的架不計其數,他對肖彥這人卻有點近乎于盲目的信任。
“我就算了,不可以對別的alpha說這樣的話,知道嗎?”肖彥覺得這人還是得教,不教不行,“別的alpha也不可以這樣你,懂了嗎?誰要是這樣你,你就揍他,或者喊我幫你揍,知道不?”
“好的。”知予若有其事地點頭,“懂了,你不算alpha。”
皮完這句他就后悔了,因為肖彥想也沒想就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驚得他往后退了一步,窄小的空間讓他退無可退,一腳踩在了掃地機人的蓋子上,踩到了機人的啟按鈕。
“哼哈哈~我要開始掃地了!”
掃地機人被開啟,宣告開始掃地的聲音傳遍了房子的每一個角落。
肖彥:“……”
知予:“……”
越是張刺激的時候,就越是有某些零狗碎的東西要來加料。
“遇到障礙,遇到障礙。”掃地機人在知予的腳跟上撞來撞去,“請把障礙移開。”
知予艱難地俯關了掃地機人,姓障礙躡手躡腳地把肖姓障礙趕出了院子,驚魂未定地回了客廳。
“掃地機人風了嗎?”他爸蹲在儲間的門口,半閉著眼睛,研究地上的掃地機人。
“誰知道呢?風了吧,該換了。”知予極其冷靜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他爸在原地思考,早就“睡著”的知予為什麼是從院子里回來的。
[不是知了]:順利嗎,朋友?
[不是知了]:我這邊沒事了,我已經順利躺進被窩里了。
[臭橘子]:那你睡吧,我快到家了,我很順利的,沒你們家那麼復雜,清者自清,沒什麼不好解釋的。
[臭橘子]:晚安。
[不是知了]:今晚可真刺激啊。
[臭橘子]:勸你閉。
[臭橘子]:乖,不會說話就閉。
[不是知了]:你會說?你出本書慢慢說。
知予睡了,冬天的路上,披星戴月的只有肖彥一個人。
肖彥家的客廳里,剛回到家的兩個人正在聊天——
“這麼晚了,肖彥去哪里玩了?”肖彥他爸酒醒了一半,“為什麼還要關監控呢?他在盤算什麼。”
“不知道,只說是去玩,沒說別的,網吧?”
“不應該啊,家里的電腦和網絡配置都比網吧的好啊。”肖嶼想不通了,“吃喝玩樂都可以在家里解決。”
“那就奇怪了,有什麼是家里沒有的東西嗎?”
肖嶼:“……我想到一個……”
“我們想的可能是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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