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將軍又耍賴了不過今日兩人的神都恢復得差不多,自然不會再發生昨日那樣的意外。
秦珂剛剛得知赫連欽中毒的有關線索,便坐在燈下拿著醫書繼續翻找與蠻夷之毒有關的容來,赫連欽則除了外衫坐在床上看,好半晌後見秦珂依舊不理會自己,便忍不住道:「阿珂,時辰不早了,你不歇息麼?」
經過方纔的發泄,他的緒已經好了許多,不再像下午那般煩躁不安,晴不定。
秦珂抬起眼皮覷他一眼,搖搖頭。
不困是不可能不困的。隻是方纔知曉赫連欽所中之毒的來由,心中的方嚮明確,但想趁現在再看看。
赫連欽看臉,知是在為自己所中的毒擔憂,心裡歡喜之餘,亦有些不捨。
秦珂隻看到了他的疲倦,卻沒看到自己的。赫連欽毒發那夜,亦整夜未睡,昨日晚上又照顧他到大半夜,自然休息得不好。
赫連欽邊想邊走過來,拉住的手道:「阿珂是因為擔心我麼?雖然知道你關心我我很開心,但是覺還是要睡的,我們先去睡覺吧,醫書明日起來再看不遲。」
他一口一個睡覺,聽得秦珂麵上微紅,連被他握著的手都有些發湯了,連忙掙了掙道:「將軍還是先去休息吧,我待會兒去榻上睡就行。」
赫連欽微微一挑眉,笑看著:「阿珂也覺得在榻上睡比較舒服麼?我也喜歡在榻上睡,不如我們今日就睡榻吧。」
秦珂:「……」
榻比床了不知多倍,怎麼會舒服?
「莫要瞎鬧,你上全是傷,怎麼能睡榻,還是趕去床上吧,夜寒風冷,若是涼就不好了。」
見他僅著中還到跑,秦珂立時將他往後推了推。
哪知赫連欽卻順勢抓住的手,將往懷裡拉了拉,麵上笑得更沒臉沒皮,道:「可惜呀,我昨夜同阿珂睡了一晚,隻覺往後若不是與你同眠,隻怕睡不香,或許還會做噩夢,阿珂就不負責任麼?」
秦珂愕然。此人竟厚無恥到瞭如此地步!
想著,有些不自地想要將手出來,奈何赫連欽打定了主意不放,手指輕輕地扣在手腕上,但仍讓秦珂如何掙都掙不開。
赫連欽笑得無賴:「阿珂還是別掙紮了,為夫既已是你的人了,自然得由你負責,倒是阿珂始終棄,虎頭蛇尾,人好傷心啊!」
說著還出幾分委屈模樣,好比那臺上戲子作戲,演得就跟真的一樣。
秦珂又又窘,忍不住刮他一眼嗔道:「你又胡說了,我何時始終棄?你快些放開,怎的傷了也不安生。」
赫連欽扣在好腕間的手靈活地了,指腹不老實地在麵板上挲了幾下:「此時夜深,又在閨房之中,何須如此安生,阿珂還是別看書了,我們快快歇息吧,**苦短,莫要耽誤時間。」
話落,便不顧秦珂的推拒用了些力道將往床邊帶。
秦珂被他言語撥,又見他執意要事自己上床,立時急紅了臉,著急地了他一眼道:「赫連欽,你做什麼?快些放開!」
說話間,人已經被赫連欽帶到床邊。男人隨手輕輕一推,便將推倒在床鋪上,而後俯輕輕了上來。
秦珂又又急,連眼睛都瞪圓了,赫連欽卻好整以暇地瞧著笑,抬手輕輕扶著的臉頰道:「阿珂如此著急做什麼?難不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秦珂:「……」
怕真的生氣,赫連欽又趕扶在發上安道:「別急,我隻是見你太累,想讓你多睡會兒而已,正好床上有兩張被子,你我各蓋一張,晚間我保證不越雷池一步,你可信我?」
秦珂按著自己如雷的心跳沉默下來,點點頭,微微闔下眼皮避開他的目,隻敢從下麵看著他的領,卻不也直視他的眼睛。
見難得出這般怯模樣,赫連欽心滿意足地鬆了手,而後徑自將往日睡榻用的那張被子抖開,躺了進去。
直等他閉上眼睛,秦珂這才爬到床的側,將上的外衫了,也鑽進被子裡去。
睡在一邊的赫連欽一直側耳聽著的靜,聽到睡下後,這才悄悄勾笑了笑,而後撐起子吹滅了床頭的蠟燭。
秦珂原以為自己可能會睡不著,不想躺下不多久,見睡在旁邊的人依舊一不,便也不知不覺沉了夢鄉。
一夜好眠。
翌日,秦珂從睡夢中醒來,見外間天大亮,屋中卻沒有一靜,便下意識轉頭朝旁邊看了看。
不想頭才一偏,就對上赫連欽一雙含笑的眼睛。
男人顯然早就醒了,正撐著腦袋靠在床頭著,一雙狹長幽深的眼睛閃著潤深的,看得人心。
秦珂口莫明了下,看著他道:「將軍既醒了為何不我,早上起來該換藥的。」
見說著就要起,赫連欽連忙將手在肩頭笑道:「不急,我看你睡得香,便坐在旁邊隨便看看,沒想到阿珂睡著的時候竟這般可,以往倒是我疏忽了。」
被他日日這般撥,秦珂已然有些習慣,躺在床上裝作沒聽見。隻在心裡狐疑,這人整日說些讓人難為的話不覺害臊麼?
看眼觀鼻鼻觀心地垂眸不作聲,赫連欽也不氣餒,隻將在肩頭的手抬了抬,順勢挑起的一縷髮勾纏把玩起來。
「阿珂今日可有什麼安排?聽說昨日你去了市集,今日要去哪裡我陪你吧。」
秦珂不贊同地瞥他一眼:「這可不妥。莫說你有傷在,且皇上賜你休沐是讓你在家養病的,若是讓人看到你陪我逛市集,不知又會有什麼風言風語呢!」
赫連欽嘖了一聲,在京城就是麻煩!
朝食完畢,赫連欽的湯藥便被下人送了過來,秦珂從旁盯著他喝下,再為他把脈爭端一番,囑咐道:「今日你在家好生休息,切不可隨意出門,飲食也要淡口些,莫吃得太油膩。」
赫連欽立時乖乖點頭。然而秦珂前腳剛走,他後腳便來了守在院中的暗衛,讓他們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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