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將軍說,他們都沒有我好看直到覺到男人溫熱的呼吸噴薄在指尖,秦珂這才鬆了一口氣,慢慢抬頭去看他的臉。
赫連欽似乎睡著了,滿臉皆是疲憊,頭髮和著狼狽地粘在臉上,唯獨兩道好看的眉還是乾淨的。
秦珂看著他笑了笑,又忍不住手在他臉上扶了扶,正要醒他,卻聽赫連欽先開了口。
「阿珂。」
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倦意,讓秦珂聽得心。
「你醒了。醒了就回房去睡吧,此又黑又冷,怕是不利於你養傷。」
聽到的話,赫連欽終於微微抬起頭來,俊雅的麵容上已經沒了昨日的暴戾和騭。隻見他氣地笑著,意有所指地道:「阿珂的意思是,我往後不用再睡榻上了麼?」
秦珂愣了下,沒答話,而是順著他手腕上的鎖鏈仔細看,想找解開的機關。
赫連欽看著不聲的側臉,知裡雖然不出聲,心裡卻已經得,忍不住揚起角笑起來。
「別麻煩了,暗衛來解吧。」
赫連欽話落,秦珂便聽到門外傳來響,接著便見一個著黑的人慢慢走進來,朝和赫連欽見了一禮,就到牆邊去解鎖鏈。
這些能在他書房附近行的暗衛,都是通過赫連欽心挑選的,絕對忠貞不二,且不會背叛。
將鐵鏈解開之後,那暗衛又幫著秦珂將赫連欽扶到了室的石門外,接著不等赫連欽下命令,就自己飛掠了出去。
秦珂對這些神出鬼沒的暗衛很是好奇,下意識抬頭去看了看,沒想到纔回過頭,便被靠在門邊的赫連欽扶住臉,摁在石牆上吻了下來。
驚了一下,本想掙紮,但想到男人一的傷痕和鮮,又立時停了手,隻將手輕輕扶在赫連欽口上,任他予取予求。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秦珂覺得自己就快要不能呼吸時,上方的男人才終於將頭移開,然後扶著的臉道:「你隻要看我就行了,他們都沒有我好看的。」
秦珂:「……」
看在他還是傷患的份上,懶得同他計較。理順氣息後,就低著頭把人扶回書房,又福伯送人裳過來換上,這才同他一起朝平日起居的小院走去。
瓊兒和朱紅們早就已經起了,之前還奇怪沒有看到秦珂,直到聽福伯說昨日晚上將軍生病,夫人在書房照顧他後,這才安了心。
一夜未看到娘親,赫連澈看到秦珂時不得找撒一回,奈何赫連欽還在房間裡等著,秦珂亦不能耽擱太久,隻得把小傢夥給瓊兒,讓瓊兒先帶他去園中玩玩。
如此集的毒發確實讓赫連欽元氣大傷,回到房中用熱水作了清洗之後,便直接上床休息了。
等秦珂哄好了赫連澈進來,便見男人已經換了中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似乎睡得很沉。
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輕輕走過來在床上邊的凳子上坐下,手掀開一點被子,將赫連欽的右手從被中拿了出來。
記得昨晚在室中代過,就是赫連欽的右手。
然而還不等將袖子擼起來檢視傷口,就聽一道悉的聲音道:「阿珂若是想看我上何,大可明正大地問我,我定不會拒絕,這般趁我睡覺的時候襲,實在不應該呀!」
秦珂作剎時一僵,臉也漲得有些紅。
「你就不能正經些,大白天說什麼瘋話!我是想看你昨日咬傷的那怎麼樣了,若是傷勢太重,隻怕得針。」
聽到的話,赫連欽有些憾地嘖了一聲,將眼睛睜開。
秦珂掀起他的袖子往上捲了卷,不一會兒就看到那猙獰的傷口。整整齊齊兩大排牙印,狠得都要將這塊咬下來了,若當時是落在秦珂上,定會痛得死去活來。
看得暗暗心驚,心中又痛又,不敢抬頭去看赫連欽的臉,隻敢將目定定地落在那傷口上。
豈知就算不去看赫連欽,此時的表亦全然落進了對方眼中。
心疼、憐憫、懊悔,種種種種,全都讓此時的心昭然若揭。
「阿珂別難過,這點傷不算什麼的。再說昨日那種況下,我本覺不到痛,便是傷得再嚴重,我也覺不到。」
聽到這話,秦珂的眼淚差點瞬間就掉下來,但努力將眼睛睜得大大的,是不肯讓它們出眼眶,因為過於用力,連腮幫子都鼓起來了,整張臉看著就像一隻努力憋著氣的河豚。
赫連欽躺在床上朝看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抿著悶笑起來。
他知道這時候不適合笑,但他就是忍不住。阿珂的樣子實在太可了,讓他忍俊不。
秦珂正給他的傷口抹葯,看他突然聳著肩膀悶笑不止,立時氣得不行,蹙眉瞪著他道:「你笑什麼?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赫連欽連忙把笑聲憋住,看著厲荏的模樣正道:「我沒笑,剛纔不過是上。」
秦珂當然不信,哪有人上會笑這樣的?
見的神變了,赫連欽連忙收了玩笑的心思,正看著道:「下次我若毒發,阿珂就不要管我了,反正毒一過我自然會恢復,若再像昨晚那樣傷了你,我寧願就此死去。」
秦珂心頭一凜,皺眉頭著他道:「又胡說什麼,昨晚你哪有傷著我,傷的不是你的手臂麼?」
赫連欽眉頭蹙得更,目移到秦珂的脖子,落在藏匿在領口的那道淤青上。
方纔他在書房就看到那淤痕了,知道定是昨夜他抓到秦珂時弄傷的。雖然對於毒發後的記憶很模糊,但不知為什麼,秦珂被他抓到那一段,他卻記得很清楚。
他記得他掐了的脖子,也記得他差點一口咬在上,更記得當時鑽進鼻中的淡淡馨香。
「惹不是我聞到你上的味道及時反應過來,這一口肯定就咬在你上了。」
他邊說邊將手順著秦珂的脖子下去,落在鎖骨上方的淤痕上,眼裡滿意是自責和憐惜,更有深深的自我厭惡。
他差點就傷了秦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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