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將軍不會讓難堪秦珂遲疑道:「那你先說說,你想要什麼?」
一雙小手輕抵在赫連欽前,纖腰被他抱住,整個人完地合在他懷中,隻從口往上避開了距離,不願與他靠得太近。
見鬆了口,赫連欽立時眼前一亮,咧開心虛地笑起來。
秦珂整個人繃著,麵上得通紅,見他還在傻笑,立時催促道:「你快些,萬一讓人看到怎麼辦?」
聽得這話,赫連欽眼神稍微暗了暗,然後低頭湊到秦珂耳邊說了句什麼,接著便猝不及防地噙住了的。
秦珂不及回神,便被他深深吻住,抖的覺從心頭一陣蔓延到舌尖。
又又急,偏偏推拒不開,直到赫連欽吻得心滿意足之後,才被他鬆開。
「阿珂。」
赫連欽抱住,聲音暗啞地在耳邊喚著。
秦珂口跳得像揣了隻兔子,麵上又臊又慌,連脖子都燒了起來,力不從心地在赫連欽懷裡掙了掙,氣急敗壞道:「你怎麼又這樣!」
赫連欽低笑一聲,聲音隨著他噴出的氣息直鑽進秦珂耳裡,讓覺像是有蟲順著脖子一路爬過般,瞬間起了一皮疙瘩,腰也跟著發虛。
就在此時,一陣窸窣輕響突然從樹叢傳來,驚得秦珂像驚的兔子一樣炸起了。
赫連欽知素來害,要是被人撞見肯定要真的生氣,於是立即將放開,牽著的手站在山道上。
一隻鬆鼠突然從旁邊的樹林中竄出,在禿禿的樹枝上輕輕一躍,跳進樹林中了。
「別怕,是隻鬆鼠。」
赫連欽立時低頭朝秦珂說道。
秦珂這時已經嚇得三魂去了七魄,眼淚差點掉下來。隻覺方纔若是真的被人撞見,此生大概沒臉見人了。
「都怪你,這般耍賴做什麼?」
赫連欽見真的被嚇著了,連忙安地輕輕了的背,道:「你別生氣,我方纔聽過的,知道四下無人纔敢親你,若是真有人在,我斷不會在人前讓你難堪。」
秦珂這纔好了些,低著頭拿眼角瞥了他一眼,慢慢收斂起脾氣。
畢竟也活過一把年紀了,明白赫連欽方纔說的話有道理。他平時在麵前雖有些賴皮,卻也委實沒做過讓真正難堪的事。
見逐漸平靜下來,眼中的水氣也退下去,赫連欽便低頭小心覷著道:「我們現在回去麼?還是去前麵的亭子裡歇歇?」
秦珂已然恢復了往日的淡定,朝前看一眼便道:「還是回去吧,時辰已經快近午,再晚隻怕要趕不上齋飯了。」
見這般快恢復如常,赫連欽心裡忍不住有些惋惜。
方纔秦珂雖然生氣了,但那紅著眼角嗔怪他的樣子還真讓人心生憐惜,又有些可,實在有趣極了。
兩人回到山寺,住持果然已經派人送齋飯過來了。因他們不在,福伯和瓊兒他們也不敢隨意,隻整整齊齊地擺在廂房裡。
秦珂連忙讓他們各自取了自己的份,隻將最後兩份留在桌上,供和赫連欽吃用。
佛祖麵前眾生平等,無論份是高是低,進了這山寺之後,便隻能同寺中的和尚一樣吃同樣的素齋。
因得方纔在山道上得了秦珂一個吻,赫連欽現在的心格外不錯,風捲殘雲地將自己的那份吃完,便先出去準備下山的事宜了。
秦珂吃完飯後也未閑著,到外麵找到瓊兒和朱紅,帶著赫連澈親自去廟堂裡拜了拜。
雖不信什麼怪力神之說,但自上次一心大師夫掐算過一回後,倒覺得這老和尚有些本事。
重生而來,讓許多上輩子經歷的事都改變了軌跡,其中雖有好有壞,但最最希的,還是關心的每一個人都能有個好結果,更希赫連澈能得到比上輩子更多的護,尤其是赫連欽的。
自打收養了這孩子以後,就覺得赫連欽對他有些排斥,似乎並不如前世那般待他好。
下山的行程有些緩慢,赫連欽為了安全考慮,特意讓人多歇了兩次,等回到國公府時已近日暮。
接下來兩日,京中突降大雪。人站在樓閣上舉目四,隻見天地間一片白茫茫,不樹枝都被斷了,街道上行人舉步維艱,直到年初六後才放睛。
天寒地凍,無可去,赫連欽便拉著秦珂在屋中手談。
赫連欽的棋路疾,同他的人一般,來去如風殺伐果斷,一旦意,頃刻間便可人全盤皆輸。
不過秦珂也不是柿子。前世獨熬流年二十載,每逢深夜難以眠,便是靠了手談挨過去的。
兩人連下了十盤,各有輸贏,這使得赫連欽很是好奇,眼神止不住地往秦珂上瞄。
在西南軍中,他的手談算是一絕,從來沒人在他手底下贏過一盤旗的,沒想到秦珂區區十七歲,竟能在他手下贏三盤,莫不是平日都將自己那些手段藏著,不輕易顯?
這邊秦珂手心則已經冒了一層細汗。
赫連欽此人真是個怪!比他整整多活了二十餘載,且經年與棋為伴,在他手底下竟如此難以取勝。
思及此,奏珂不有些氣餒,又輸一盤後便撅道:「不下了,你這般厲害竟也不讓我一二子,實在沒有風度。」
赫連欽不住發笑:「你已經很厲害了,在軍中可從來沒人贏過我的,這輩子能贏我棋的,除了我父親之外你是第一人。」
秦珂這才出喜,揚起角道:「當真如此?」
赫連欽點點頭,而後拍拍屁站起來道:「外麵雪已經停了,不如我們去園園走走,一直悶在屋中可不好。」
秦珂也是想出去的,可外麵的雪一直不停,亦不好讓下人們冒雪清道。
兩人到屋外時,院中已經被人清出一條路來。遠園中亦有不下人在鏟雪清道,好讓主子們走得更順利些。
赫連欽牽著秦珂的手順著小路往前走,不一會兒就到了園中。前幾日的幾樹梅花還在,雖然凋零了一些,卻還有幾分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