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將軍自作孽若讓秦珂知道他的好,看清這世上再沒有任何男人比得上他,他覺得秦珂肯定會改變主意,就算忘不掉那人,至也不會再想著要離開自己了。
左思右想,赫連欽覺得這個主意實在不錯,於是便也跟在秦珂後麵洗把臉,到口探況。
今日是他們進這崖壁隙後的第三日,外頭依舊沒有發現蠻夷人的影子,也沒有西南軍的人馬在附近搜尋。
赫連欽覺得,定是他們墜崖後走得太遠,周子明暫時尋不到他們。
至於西南軍與蠻夷人的戰,他則本不放在心上。周子明跟在他邊時已將他腦中的陣法兵法學會了大半,用來對付蠻夷人綽綽有餘。
再加上鷹山危機已解,他和秦珂都不在蠻夷人手中,努爾格達本威脅不到他。
心裡這般想著,赫連欽懶得更心安理得,倒是秦珂有些擔心,吃過朝食便朝他問:「不是說今日我們便要離開麼?不如現在準備些乾糧和草藥,後麵路上或許用得上。」
赫連欽正叼著野草悠閑地躺在樹蔭下,聞言搖了搖頭:「不用,明日再準備不遲,我們再多留一天。」
秦珂不解:「為何?周副將和瓊兒他們或許正在找我們呢?再說蠻夷人也不會甘心就此放過我們,若是一直留在此,遲早會被他們發現的。」
赫連欽則不以為意。他早用石頭將隙的口堵住,蠻夷人本想不到他們會在裡麵。隻要他能好好地與秦珂在這別有天的地方呆上兩日,其它一切都不重要。
秦珂不明他心中所想,見他躺在地上半晌未出聲,以為是他上的傷口未恢復,不便行,忍不住手在他額上試了試溫度,又道:「可是你上有哪不舒服?若是有的話,你可別瞞著我。」
赫連欽被的手掌一,立時從地上彈坐起來,怔怔地著。
從昨夜到現在,他已經努力下了幾次衝,隻盼這小丫頭再莫來靠近他。
細細想來,他今日的做法也是自作孽。明明怕傷害,不敢與親近,又忍不住想要與親近,他怎麼覺得自己那麼可憐呢?
赫連欽邊想邊心塞地嘆了口氣,又怕秦珂窺破他的心思,便扯謊道:「我方纔覺得口這暗傷發悶,好似有些不上氣,現在已經好多了。」
秦珂自然清楚他上的傷在哪些地方,聽到他如此說,立時擔憂道:「那你下裳我幫你瞧瞧,若真是傷及肺腑,隻怕要喝葯才行。」
赫連欽有些痛苦地皺眉……這丫頭居然還要他裳!
知不知道若是再靠近些他就要餡了?!
一心隻念著他安危的秦珂自然不明白他的難,見他扶住頭不作聲,以為他果真難得,連忙用小手扯開他的襟道:「你這般難為何不早說?暗傷是不能拖的,若是久了必累及肺腑。」
邊說邊麻利地扯開赫連欽的上,將他整個按倒在地。
赫連欽被接這痛苦而甜的折磨,躺在地上任。覺秦珂先是用手在他前按了按,接著又整個趴下,將耳朵在他口上細聽。
隨著俯下來,一屬於的馨香也撲鼻而來,那令人貪的味道頃刻充斥了赫連欽的肺腑,讓他差點控製不住。
然而當他好不容易下衝時,便覺秦珂細的臉蛋已經若即若離上了他口的麵板,頃刻間,他心如擂鼓,靈魂幾乎要殼而出。
秦珂不明所以,詫異地著他道:「奇怪,你心跳為何如此之快?莫不是心脈真的損了!」
邊說邊直起,抓住赫連欽的手為他診了一回脈。
但赫連欽的脈象平穩,頂多隻是最近傷和休息不好造的氣虛虧,卻無其它異狀。
秦珂診了半晌未果,又想到赫連欽上那味一直不得解的奇毒,立時心頭大。
「不行,我們還是快些回營去吧,你有異,這野外實在沒有足夠的草藥可用,若是遇到什麼況,隻怕我也束手無策。」
赫連欽經這一番折騰,已經說不出任何話,見秦珂沒有發現他異樣的原因,便立時從地上坐起來道:「你別著急,我方纔隻得覺得稍微有些不適而已,不信你再聽聽,我心跳已經沒有問題了。」
他邊說邊儘力平復自己的緒,讓那不控製的心跳逐漸慢下來。
待秦珂再將耳朵到他口聽時,發現他的心跳果然恢復正常了,臉也比前兩日多了些,才堪堪放心了些。
不知道的是,這般親昵的接近,的臉蛋似有若無的在赫連欽口上,下方的男人要花多大力氣才能控製住不抱住。
赫連欽看著微微蹙起的眉尖,又瞧見鬢角幾縷發俏皮的打著捲兒,被風吹得搖搖晃晃,就像的人一般,若有似無地撥著他的心絃。
秦珂左右看不出他上的癥結所在,也有些鬱悶,不由泄氣地咬了咬,心道若是前世沒有那般懶散,多學些醫就好了,說不定現在就能看出赫連欽到底是什麼病癥了,甚至還能幫他解了上那毒。
沒發現的是,在皺著眉自責時,坐在麵前的赫連欽也怔怔地盯著,目從瓷白的臉頰上掠過,有些發直地落在紅潤的上。
那的滋味他嘗過,不過前幾次過程都太過匆忙,不得仔細品味,現下四下無人,他是真的想……
腦海中的旖念尚不及付諸行,赫連欽就覺得鼻中一,接著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順著鼻腔緩緩流出,滴落下來。
秦珂正蹙眉兀自想著心事,眼角餘卻瞥見一滴猛然從上方落下,剎時一驚,忙瞪大眼睛朝赫連欽麵上看去。
「啊,你流鼻了,快將頭低下,我來幫你止!」
赫連欽:「……」
秦珂不及細想赫連欽流鼻的原因,走過來扶著他好一番折騰,終於將他的鼻給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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