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他們!”殷煌低沉的聲音著漫不經心的淡漠。
“討厭?”幾乎要為這個詞大笑三聲,“就因為討厭你就可以殺死小誠,害死我媽?就因為討厭你就可以讓我姐去當?天哪!殷煌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
究竟嫁給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的婚姻帶給的家庭是怎樣的災難?
底下長長的車流如同細線,而街上的人群如同螻蟻一般,幾乎看不清。
冷漠的聲音自窗邊傳來:“安以誠那種人渣本不配我親自手!”
收回目,殷煌緩緩轉:“沒人拿著槍他吸毒,是他自己不了,我只是旁觀沒有阻止而已。至於你媽就更與我無關了,那種半死不活的在外面找兒子找了一夜,就算沒聽到兒子的死訊也熬不了多久。”
他邊說邊向走來,緩緩踱至面前,居高臨下俯視。
“說到你姐就更有意思了。早就知道費迪勒有妻有子,還執意要嫁給他,為什麼呢?貪圖富貴,慕虛榮是要付出代價的。自以為在國登記就有了法律保障,卻不知道阿聯酋國家本不保護涉外婚姻。換句話說,除了他們本國的人,異國人是沒有任何權益保障的。費迪勒對於他玩兒膩了的沒有任何背景的人向來都是直接丟給人販子的,我倒是不知道他居然把你姐賣去做了。”
安以默難以置信地搖頭,眼淚大顆大顆掉下來:“殷煌,你好可怕!”
無法想象一年多來與自己同床共枕的,自己深深著的竟是個魔鬼。
“你是不是直到現在都覺得自己沒錯?覺得我姐,我弟,我媽都是活該?”
殷煌側頭想了想:“至得到這種下場,他們自己要負大部分責任。”
安以默手背用力一,收了眼淚:“是,他們是不好,可他們再不好也是我的親人!你憑什麼左右他們的命運?”
“錯!他們不是你的親人,我才是!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親人,唯一的,別人誰不可以是!”殷煌突然大聲,的那些所謂親人早就該死了,那樣的人渣不忍心丟棄,他替理了有什麼錯?
安以默深吸一口氣,冷冷看他:“親人嗎?曾經是,不過現在開始不是了,以後也不會再是!”
“什麼意思?”他危險地瞇眼。
“聽不懂嗎?”冷聲,“殷煌!我們之間完了!”
殷煌抿著,垂在兩側的手死死握拳,指節泛白。
收回目,視線落在他劇烈起伏的膛,盡量以冷靜的語氣開口:“我們離婚吧!”
一句離婚瞬間到了殷煌的死,心口好像被重重一擊打穿了,呼呼著風。面上的平靜難掩心底的巨大痛苦,心痛夾雜著狂怒燒紅了雙眼,一個瘋狂的念頭瞬間攫住他。不能離婚,不能讓離開,絕對不可以,哪怕死!
他惡狠狠的,幾乎是從牙裡咬出聲來:“離婚嗎?你休想!”
“明天我會請律師擬一份離婚協議,我什麼都不會要,希你也能夠配合!”如果兩個人的結合本就是個錯誤,就讓它早點結束吧!沉浸在悲傷、痛苦、憤怒、自責……各種緒織中的安以默並未發現殷煌的不對勁。
轉走,下一秒已被錮在一堅的,怒氣發的懷抱裡,鐵條似的臂膀箍著,幾乎要把攔腰勒斷。
赤紅的雙眼,不停扇,的鼻翼,力氣大得嚇人的臂膀都讓安以默暗自心驚。
他帶著嗜的怒氣,惡魔般宣布:“寶貝,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你是我的,永永遠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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