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做了什麼?
大約是今日到的刺激有點大,唐嫃在床上翻滾了許久才漸漸睡,突然覺有人鑽進了的被窩。
唐嫃驚醒一看,瞧見躺在邊的人竟然是唐綰,頓時一臉懵,「大姐姐?你怎麼過來了,還睡我床上?」
此刻外麵天幕一片漆黑,屋裡隻點了一盞孤燈,應該是剛睡下沒多久。
「嚇死我了。」
唐綰坐起來,「你怕什麼,做了虧心事?」
唐嫃攤開胳膊,想了想搖搖頭,「事是做了,但是不虧心。」
睡自己的人,理所應當,一點病都沒有。
就是沒睡,有點紮心。
唐綰來了興緻,「做什麼了?你把恭王爺如何了?」
唐嫃嘆,「甭提了。」
唐綰哄道:「跟旁人自不用提,可咱們姐妹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又不會說出去。」
唐嫃哪有臉說,關鍵時刻臨門一腳,居然認慫了,簡直是人生汙點啊。
「大姐姐大半夜跑我屋裡來,不會就為了打聽這些的吧?」
唐綰眸中華流轉,「剛才英國公府來人了,是姑母邊的陪嫁。」
唐嫃睏倦的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躺著沒,定定的看了唐綰一會兒,「能讓大姐姐這麼高興的,難不是張雅靜出事了?」
唐綰笑道:「人不見了。」
唐嫃驚奇道:「不見了?怎麼不見的?」
唐綰幸災樂禍得毫不加以掩飾,「今日一早英國公府兩房眷,一起去了城外的靜心庵,張雅靜就是在庵裡失蹤了的。」
英國公府派了人四下尋找未果,唐玉琳快急瘋了,又不敢去報關鬧得人盡皆知,隻好向孃家求助。
唐嫃來了神,也坐了起來,「不會是私奔了吧?」
「依的子不會的,可是高高在上的英國公府嫡出的小姐,又怎會拋棄份。」
唐綰道:「而且江世子的還瘸著呢,奔不。」
唐嫃想不通,「那還有什麼理由失蹤?總不會是遇到綁架了。」
唐綰笑道:「不管是怎麼失蹤的,反正肯定不會是好事。」
姐妹倆說了會兒話,頭挨著頭的睡下了。
天矇矇亮的時候,紅菱進屋看了看,唐綰睡得比較淺,聽到靜睜開眼,「可是有訊息了?」
紅菱輕手輕腳的上前,悄聲道:「人找到了,在怡翠閣。」
唐嫃也醒了,眼睛,「怡翠閣?青樓啊?」
約記得上次去環彩閣時,曾經從怡翠閣門前經過呢。
紅菱著角的笑意,「對,就是那個怡翠閣,據說找過去的時候,張二小姐正被著……接客呢。」
唐嫃神一震,翻坐了起來,「接了嗎?」
紅菱道:「應該沒接,不過也沒辱,真是報應啊。」
唐綰略思索了一陣道:「張雅靜在怡翠閣辱的事,是不是已經傳得人盡皆知?」
紅菱興點頭,「怡翠閣的客人非富即貴,總有見過張二小姐的,偏偏就是這麼不湊巧,有人認出了張二小姐來。」
「英國公府想封口都來不及,人還沒從怡翠閣出來呢,這事兒就已經四傳遍了。」
唐嫃道:「對方的目的很明顯嘛,是要毀了張雅靜的名聲。」
如果是想讓張雅靜辱,那倒完全不必這麼麻煩。
隻要像上次在隆福寺的那回,找些下三濫對付張雅靜就行。
靜心庵遠在城外,費那麼大勁把人弄回京城,還扔到了怡翠閣。
青樓也是分等級的,像環彩閣和怡翠閣這種的,屬於等級比較高的。
像這樣管理嚴格的青樓,不會隨便拉個子就讓人去接客的,除非張雅靜替換了另一個閣子,可見對方手段十分厲害。
紅菱哼道:「看還怎麼裝。」
唐嫃道:「不知張雅靜得罪了哪路大神,這回被整得不可謂不淒慘了。」
唐綰半晌沒說話,聞言指著自己道:「我。」
紅菱不解。
唐嫃道:「大姐姐的意思是,張雅靜的此番遭遇,多半會與你有關?」
唐綰肅容道:「先是江世子被人打斷了,接著是史昆宇無端橫死,現在又是張雅靜毀了名聲。」
紅菱聞言睜大了眼睛,「小姐您這麼一說的話,好像還真的是太巧了。」
唐嫃:「……」
如果這三件事是同一個人所為的話,那麼想知道這些事是誰幹的了。
鎮西王府的紈絝小王爺榮昊焱啊!
江陵被打斷的時候也在現場。
唐綰道:「怎麼看都像是有人在替我報仇呢,不過清涼湖那件事的真相,除了史昆宇和張雅靜的人之外,知道的人總共也沒有幾個吧。」
排除他們寧國侯府的自家人之外,想不到還有誰會為做這些事。
唐嫃道:「不知道也可以查啊,說不定有人查到了。」
紅菱不太確定的道:「反正不管是誰做的,對咱們來說,應該都算是好事吧?」
唐綰搖搖頭,「不一定,我們能想到這些,別人也能想得到,說不定,這又是個圈套呢,得打起神來了。」
拍拍唐嫃的肩膀,「先睡覺,養蓄銳。」
紅菱退了出去。
姐妹倆重新躺下。
第二天唐嫃就去了鎮西王府。
……
謝知淵茫然的著從窗隙間落盡來的,過了好半天斷掉的記憶才重新連線了起來。
昨天他跟小丫頭喝酒,然後就什麼不記得了。
陸巖和陸港聽到靜進來服侍。
起時夾紗被往下一,謝知淵立即察覺到不對,低頭一看整個人都呆了。
他上麻麻的,全是青紫淤痕,從口一直往下……
他居然沒有穿服!溜溜的一不掛!
陸巖和陸港見狀紛紛石化。
他們家主子被糟蹋這個樣子了?
小娘娘也忒彪悍了,說好的會溫的呢,說好的憐香惜玉呢。
謝知淵慌張的拉上被子,臉上的表一變再變,任憑他再如何努力回想,記憶裡始終有一段空白。
這種超出掌控的覺非常不好!
他深邃的眼沉沉的,看向陸港和陸巖,「怎麼回事?」
陸巖懵的道:「昨天主子醉得不省人事,我們將主子送到房間,就被三小姐遣出去了。」
謝知淵道:「之後呢?」
別人進不來,隻有小丫頭。
對他,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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