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瘋了
「很抱歉,不能陪你吃了,下次我請你,一定不會再……」
謝睿笑起來的時候,中帶點甜,不笑的時候,氣質中略帶點憂鬱,此刻憂心忡忡,顯得他有幾分清冷,又帶有三分絕艷。
「好的好的,我都知道的,我會把你那份也吃,你快回去吧。」
唐嫃裝作撿了大便宜,一個人霸佔整桌食的模樣,看得謝睿心裡微微一暖,他知道十四叔為何這麼疼了,因為就是個小太。
謝睿匆匆離去。
唐嫃獨自品嘗著滿滿一大桌的味佳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位隨和爽朗的太子大叔,然後就覺得怎麼吃都沒最開始那麼香了。
希太子大叔隻是尋常生病,不要有什麼事纔好。
憂心了一會兒,唐嫃就重整旗鼓,大幹一場。
言出必行,把謝睿的那份也都吃乾淨了,結果就是吃撐了。
蘇園依山傍水構造巧妙,每一步都是景,每一個回首都充滿驚喜。
唐嫃帶著米粒和米飯,到走走看看消消食。
誰知竟然遇到了古憐靈。
因為這座橋拱起的部分很高,除非站在最高,否則是看不到對麵的況的。
於是見麵必掐的死對頭,就這麼不期然的相遇了。
兩人腳底下都隻剩下最後一階臺階,隻要各進一步兩人就要在橋頭相對。
沈心瑜眼前一黑,差點沒暈死過去。
怎麼這麼巧在這裡遇上了!
最近靈表妹也不知怎的了,狀態非常糟糕,一點風吹草,就能讓的神全盤崩潰。
唐三小姐又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兩人一旦杠上天知道會發生什麼。
沈心瑜趕登上橋頭,站在古憐靈與唐嫃之間,試圖隔絕兩人的目,也阻擋兩人的爭鋒相對。
唐嫃看懂了沈心瑜眼底的祈求之意,正猶豫著要不然這次就退一步得了。
因為古憐靈看起來非常不好。
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穿在上顯得空的,眉宇間還籠著一團青黑之氣,好像得了大病似的。
難道是前幾次刺激得太狠了,古憐靈的小心肝又太脆弱,承不住所以了嚴重創傷?
媽耶,怎麼回事?
真的是做得太過分了嗎?
那要不然這次還是退讓一步吧,省得古憐靈的況愈發嚴重,到時候搞得不可逆轉可就不好了。
畢竟的本意也不是要傷害古憐靈。
誰知唐嫃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古憐靈便沖了上來,俏麗的麵龐看起來有幾分猙獰。
「唐嫃你這個小賤人!搶了我二哥還不夠,還要把我趕出家門!你這種心思惡毒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唐嫃這會兒再靜距離的定睛細看,果然發現古憐靈的狀態很不對勁,不會在無意中把人給瘋了吧?
阿彌陀佛,別啊!
隻是想跟古憐靈徹底鬧一場,所謂的不破不立嘛,然後重新建立一種,們雙方可以和平相的方式。
努力回想了半天,好像也不是狠過分啊,古憐靈這是在怎麼了,怎麼就這副模樣了!
未免了古憐靈脆弱至極的神經,沈心瑜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如既往溫的挽著古憐靈的胳膊,「靈表妹還記不記得,前麵那個小一些的池子裡,養的兩條黑白相間的大錦鯉,咱們都有大半年沒來了吧,也不知它們是不是長得更大了,咱們去看看好不好?」
古憐靈眸子裡充滿了恨意,原本秀麗的小臉都有些扭曲,用力的一把推開沈心瑜,「我不要去看什麼大錦鯉,我不要!瑜表姐這樣哄我,無非也是為了我避讓,憑什麼每次都要我退讓!你們都在乎的,卻從來不在乎我的!就因為要去雎侯府,我就被母親送出去,有家都不能回,雎侯府明明是我的家!為什麼不讓我回家!搶了我二哥,搶了我母親,還搶了我的家,我現在過個橋都不行了嗎!」
唐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不讓你過橋了,你隨便過啊,想橫著過就橫著過,想豎著過就豎著過,又沒人攔你,你住橋上都行啊……」
話還沒說完就見沈心瑜死命沖使眼。
唐嫃乾脆不說話了。
貌似古憐靈心理真的出大病了。
好可怕。
不會真的是造的吧?
沈心瑜暗暗嘆息,彷彿毫無芥的,過去輕輕摟著,耐心的輕聲哄道:「好了好了不生氣了,明明是我捨不得你,姑母才忍痛割送你過來陪我的,怎麼就了回不了家了呢,一會兒我就陪你回去,我給姑母做了條子,是姑母最喜歡的,咱們一會兒悄悄的回去,給姑母個驚喜好不好?」
說著給了唐嫃一個無奈的眼神。
然後又繼續的哄人大業。
「你要是不喜歡三小姐,那咱們就不讓三小姐上門了嘛,雎侯府是你家呀,你又是姑母和表哥們的心頭,還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唐嫃算是服了沈心瑜,就古憐靈這樣的,隻想打死了事,哪有耐心一而再的哄。
嘖,真是個好表姐。
古憐靈眸中恨意洶洶,抓著裝有魚食的碗的手都在抖,有些歇斯底裡的吼道:「我不要回去!母親不要我了,二哥也早就不要我了,我還回去做什麼!都是唐嫃!蠱了二哥,又蠱了母親,如果不是,二哥和母親那麼疼我,又怎麼會不要我!我要殺了!我要殺了!」
收到沈心瑜的急示意。
唐嫃掉頭就走。
因為隻要在這裡,不管說什麼做什麼,或者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都會刺激到古憐靈。
所以還是趕走得遠遠的,從古憐靈的視野裡徹底消失。
完了完了,古憐靈這形,是病得不輕啊!
希沈心瑜能哄得住。
誰知剛下了兩級臺階,就聽見一連串的驚呼。
「啊——」
「小姐!」
「表小姐!」
伴隨著驚呼的還有人從臺階上滾下去的靜。
唐嫃心裡登時一咯噔,古憐靈是不是瘋了,這麼好的表姐還推,這麼高摔下去會死的!
唐嫃連忙轉過去,想看看沈心瑜形如何,豈料才剛一回頭,一大碗魚食就兜頭灑下。
接著,腦袋上就捱了重重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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