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德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他的右手,被人直接擰折了。
他原先想要罵的話,儘數嚥了回去,隻剩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哀嚎聲。
對方冷眼看著他的反應,似是見傷勢差不多,這才鬆了手,手指還在安德烈的服上了,很是嫌棄的模樣。
隨著他的鬆手,安德烈直接摔回病床,蜷一團,右手不斷地在發抖,慘白著臉,冷汗幾乎將病號服浸。
侍衛們看見這個場麵,都很是慌張……
而那群人,見此行的目的已經達,便也冇有再逗留,轉就走。
一路上,幾乎冇有人敢攔他們。
侍衛們這才鬆了一口氣,忙呼醫生,“快,快來個醫生!”
醫生聞訊而來,驚魂未定地看了一眼安德烈的手,憑藉多年的經驗,他便能斷定,這隻手怕是廢了。
但為了保住自己的命,這話他不敢明說,隻道:“王子,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救您的!”
安德烈疼的說不出話來,渾上下都在冒著冷汗。
幾名侍衛對著門外圍觀的群眾道:“今天發生的事,誰都不準散佈出去!”
群眾們這才意猶未儘的散了,不過,他們冇有將侍衛的話放在眼裡。
轉頭,就有人將錄製的視頻釋出了出去。
……
病房。
醫生已經給安德烈打了麻藥,但他依舊牙關咬。
之前,他還在想是不是皇室中的什麼人,趁他住院期間手。
但很顯然,不是。
皇室的人就算是再恨他,也不敢在皇家醫院手,否則,遲早會被查到。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冇人會做。
唯一的可能,隻有靳封臣!
畢竟,靳封臣已經不是第一次手傷他了。
隻是,那群奉命前來的人,連麵對s國王子的招安都無於衷,靳封臣是怎麼培養出這種人的?
安德烈有些好奇,但憤怒之意更甚,憑什麼靳封臣的手下如此厲害,他卻隻有一群什麼都不會的飯桶廢。
他心裡極度不平衡,也充滿了擔憂,他天化日捱打的這件事,想必很快就會傳遍全國,為他畢生的恥辱。
甚至,還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他競選王位。
思及此,他恨不得馬上殺了靳封臣泄憤。
安德烈狠狠咬牙,暗暗發誓,定要靳封臣萬劫不複,跪在地上向他求饒!
……
皇家會議室。
會議臨近結束時,有侍衛走進來,稟報道:“國王殿下,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慌張?”老國王麵不悅。
侍衛連忙道:“安德烈王子……傷了。”
眾人麵皆是一愣,旋即,其中一人反問道:“傷?”
“是的,安德烈王子今天在醫院再次遇襲了,遇襲的視頻在網絡上傳的沸沸揚揚。”侍衛道。
“怎麼回事?他在醫院,那麼多侍衛,再不濟,醫院還有安保人員,怎麼會出事?”
老國王麵一沉,威嚴地看著那名侍衛。
“有一群蒙著臉的人闖醫院,手極好,醫院和安德烈王子的侍衛本不是對手,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將安德烈王子的手臂給擰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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