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山裡，葉已經簡單說明自己的來意。李秋娥聽罷，眼中淚珠落。「我以為，胡威法力通天，沒人能把我救出去，我會在這裡永遠關下去了……」

謝雨晴很同的經歷，又想要更多的證據，開啟手機錄音，說道：「秋娥姐姐，說說你的事吧，對我們抓捕胡威會有幫助的。」

「胡威啊……」李秋娥抬起頭，看著遠，眼神中流出無盡的痛楚。「他曾經，是我的老闆，也是我的男朋友……相的經過我就不說了，總之我對他百依百順，後來，他送我去婦產醫院做護士，嬰兒的給他，那時候我才知道他是法師……」

謝雨晴渾一，「是你自願這麼做的？」

李秋娥點點頭，「是的，我是自願，一開始他告訴我，他需要嬰兒的，是去做正義的事，我相信了，等後來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已經徹底離不開他了，我願意為他做一切事，隻要他開心，哪怕殺人都行。」

謝雨晴長籲了一口氣，「難以想象。」

李秋娥看著，笑了笑，「姑娘，你沒有瘋狂的上過一個男人，不然你就知道了，那種覺，心甘願的墮落……」

謝雨晴本能的悄悄瞟了葉一眼，心想，會嗎？

「他事前已經預料到我的事有可能被發現，給了我一片葯，藏在我領裡，結果我真的被發現了，在審訊的時候，我吞下了那片葯，後來，我就變得神誌不清，最後被認定為神病，被送到這裡來。」

李秋娥嘆了口氣，「後來他買通了王醫生，把我送進單獨的宿舍，那個時候，我已經懷孕了，他給我送來十塊人皮，就是從我之前來的嬰頭上不同部位下來的，讓我照著一個人腦袋的模子製……」

葉聽到這裡，突然渾一，大聲起來，「等等，你剛說，你懷孕了，是裂頭鬼子吧，他是……胡威的孩子？」

李秋娥點點頭。

葉倒吸一口氣，與謝雨晴對視了一眼，心裡都是震驚不已。

李秋娥淒然笑道：「很難以想象是吧，胡威居然對自己的兒子下手，如果我仔細說出發生了什麼，你會更不敢相信，我懷孕快生的時候，被弄到這地方來，胡威幫我臨盆，孩子生下來之後，他居然……哈哈……」

說到這，突然狂笑起來，淚水噴湧而出，陷歇斯底裡的瘋狂，「他居然，殺了我們的兒子，然後剝下他腦袋上的皮，用我親手製的人皮，蒙在上麵，哈哈……」

謝雨晴想象了一下那副畫麵，心頭泛起了一驚悚和噁心，急促的息起來。

葉深吸一口氣，道：「到這個時候，你還不恨他？」

「那是我兒子啊，我怎麼不恨！」李秋娥嚷起來，兩個眸子變紅，葉覺到一濃重的怨氣，從上散發出來。

「我哪裡知道，我製的人皮，是用在這個地方！那個人渣，畜生！居然對自己的孩子做那樣的事！我恨不得殺了他，我恨不得活吃了他的！」

李秋娥大喊大，發泄了一會，伏倒在玉石上，失聲痛哭起來。

葉能夠理解的表現，數年來，沒有一個外人前來，聽述說自己悲傷的經歷，今天總算找到了發泄的決口，不過的怨氣一旦發起來，隻怕會立即變鬼煞，於是從腰帶裡取出一塊龍涎香，吸收著附近的怨氣，以免聚攏過多。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沒有人的人……」謝雨晴喃喃說道。

葉思考著李秋娥說的話，原來裂頭腦袋上的人皮，是用它母親李秋娥的頭髮製的，這大概也是邪的一部分，至於原因，葉不想去探究，如此殘忍和恐怖的邪，連他也不想過多的知道細節，不然真的會做惡夢。

李秋娥哭了好一會，總算冷靜下來一點，接著說道：「他把那十張人皮蒙在小小的腦袋上，然後封在一個裝滿藥水的罈子裡……」

葉忍不住了一句：「小小？」

「這是我懷孕的時候，給他取得名字。」李秋娥聲音淒然，「可惜，他一天也沒用上這個名字。當它自己頂開罈子出來的時候，已經、已經是現在這個樣子……胡威殺死了我，我在這裡養小小……」

葉一驚，「怎麼養？」

「他每個月給我帶一種藥水，讓我喝下去，就有了水……」

鬼……葉心中駭然，鬼母生，養小鬼，這差不多是民間邪中的極致了，沒想到玄清山北宗裡，居然有這麼為人不齒的法，簡直玷汙了玄清山二字！

裂頭喝鬼、吃鬼吸蟲，怪不得短短兩年，修為就強到這個地步，不過也幸好隻有兩年，如果再讓它修鍊幾年，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葉抬頭看著，「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是一鬼了？」

李秋娥點點頭，「我知道，我現在也是不人不鬼的怪。」

葉嘆了口氣，心裡想，臉比活人還要紅潤，估計也是胡威喂的那種藥的作用，讓保持一種變態的活力，這樣纔能夠不斷產。

謝雨晴了一句：「你既然恨了胡威，為什麼還要配合他這麼做呢？」

李秋娥冷笑一聲：「逃？我怎麼逃？在玉床上，我子下麵有一個刻上去的符印，我連起也做不到，不然怎麼會任他擺布，我就算不是他對手，咬也要咬下他一口來！」

謝雨晴看了葉一眼，道：「你快幫幫。」

葉朝李秋娥走過去，先俯看了看下的玉床，手去，確定這東西是來自鬼域的通靈玄玉，假設在溪水上，是用來吸收子母同心的地氣，再通過符印的力量，把氣息匯李秋娥，生一種邪惡的能量，再通過水，傳遞給裂頭鬼子……

今天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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