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雨檸雖然心態上接了這些鬼,但真正看到一張張恐怖的臉,還是到深深的恐懼,而且這一次小鬼們一起走了過去,場麵看著極為驚悚,莊雨檸嚇得往葉懷裡鑽。每兩個看言的人當中,就有一個註冊過°網的賬號。
「呃,別別,」葉趕從揹包裡掏出一瓶明礬水,讓莊雨檸和小馬洗去眼睛上的草果漿,再重新噴了點七星草,睜眼看去,又跟之前一樣,看到的隻是一群模樣憨厚可的孩子。
莊雨檸總算鬆了口氣,雖然已經見過他們的真,但是看不見的話,心理覺還是會好一點。
那群孩子來到葉麵前,小孩把鬼指甲還給葉,說道:「**師,我們都聞過了,這大概是一個阿星的小鬼上的味道……」
話沒說完,一個頂著蘑菇頭的小男孩說道,「不是阿星,是老江的,這味道我記得。」
「你錯了,就是阿星!」旁邊一個戴眼鏡的小男孩推了他一把說道。
蘑菇頭怒了,道:「你說話就說話,推我幹什麼!」
「你誤導**師,推你一下怎麼了啊,你又不是沒推過我。」說完又推了他一把。
兩個人就在葉等人麵前打了起來,兩個小丫頭上前勸架,其餘小鬼都上前起鬨,打鬧起來。
隻見戴眼鏡的一把拽住蘑菇頭的頭髮,用力一扯,生生把他的腦袋拽了下來。
「天哪!」莊雨檸驚起來。小馬心裡也是一陣惡寒。
葉毫無反應,抱著胳膊繼續看,偶爾看看小鬼打架,也好玩的。
腦袋被拔下來之後,蘑菇頭的非但沒事,反而抓住眼鏡年的肩膀,一隻手進他肚子裡,拉出來的時候,手心裡握著一隻熱騰騰的心臟,用力住,一黑立刻流了出來。
「快點,把頭還給我!」聲音從被眼鏡年抱住的腦袋的裡發出。
「哎呦,哎呦,別我的心了,快放回去!」眼鏡年痛苦的起來。
「你把腦袋先給我扣上!」蘑菇頭繼續他的心臟。
「啊啊,先把心給我!」眼睛年大聲喊,一手按著那顆腦袋,另一隻手的食中二指用力捅進蘑菇頭兩個眼窩裡,噗的一聲,眼球開,一黑紅相間的噴而出。
這下蘑菇頭也大聲喊疼起來,卻把那顆心臟的更,眼鏡年也把手指在他眼窩裡來回攪,兩個人都疼的哇哇直。
這場麵看上去既腥又詭異,莊雨檸皺著眉頭,渾戰慄著,「哥,這……」
「隻是打鬧而已,沒事沒事。」
「隻是打鬧……」莊雨檸看著眼前的慘景,目瞪口呆。
葉笑道:「你不能用人的況來衡量,鬼隻要魂不滅,不管什麼樣的傷都能復原,不然怎麼進行變化之呢。」
莊雨檸點點頭,心是接了,隻是視覺的刺激太過強烈,仍然十分不適。
葉見這景,走過去,在兩人上踢了一腳,道:「別鬧了,起來給我說正事!」
「**師發話了,起來吧!」旁邊一個大點的鬼孩子衝上去,從眼鏡年手中奪過人頭,像足球一樣一腳踢飛出去,在空中繞了一圈又飛回來,自落在蘑菇頭的脖子上。
蘑菇頭趕把心臟丟給眼鏡年,雙手抱著腦袋,晃了幾下,擺正位置,向下一按,傷口閃過一道亮,傷口立刻消失,恢復潔。
眼鏡年也把自己的心臟塞了回去,了,也恢復如初了。
兩個小傢夥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不願意彈了。
「快點告訴我,這片鬼指甲的主人,到底是誰?」葉目從眾多小鬼臉上掃過,問道。
「應該就是阿星。」小孩說道,「是一個人間的有鬼的鬼,就住在附近,好像是被人拋棄的,有時間也到這邊來玩。」
葉與小馬二人相視去,眼睛都亮了起來。
「它住在什麼地方,帶我過去。」葉道,「事之後,給你們每人燒三刀紙,十香燭。」
幾個小傢夥立刻出驚喜的表,地上那兩個「傷員」一骨碌爬起來,沖葉嚷道:「**師,我帶你去!」
之前那個大點的鬼孩子立刻瞪了二人一眼,皺眉對葉道:「可是瓜瓜大哥還沒來,我們要在這等它的。」
葉一驚,「瓜瓜是誰?」
「是我們的老大,他認識鬼差,每次都是他帶我們上來,讓我們在這玩,他要求我們不許離開遊樂場,如果我們違反,他下次就不帶我們上來了。」
葉聽了這話,暗自點頭,小鬼還,肯定是有一個領頭者,這傢夥還知道限製他們的行,是個懂規矩的傢夥。於是問道:「他自己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小孩撅著道:「他不讓我們出去玩,但自己每次都出去溜達,大概半個時辰就會回來,**師你要是不著急就等一會。」
「知道了,你們接著玩去吧。」葉說完,招呼小馬二人回到涼亭裡,等待那個「瓜瓜」的鬼回來。
「他們說的小星,是我們要找的小鬼嗎?」莊雨檸問道。
「有可能是,不過還得見了麵才知道。」葉回答。
莊雨檸想了想,問:「見麵了怎麼確認呢,我們又不知道小瑩養的鬼到底長什麼樣,也沒有畫像照片什麼的。」
葉笑笑,「我當然有辦法。」
等了十分鐘不到,一陣涼風,從涼亭外吹來。
「好冷啊。」小馬立刻抱雙臂。
葉站起來,轉頭向小樹林去,眉頭微微皺起來,鬼氣……這麼強?
一個人影,從樹林裡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借著月,能看見他的麵相,是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穿一件米黃的對襟小夾襖,棉布子,長的憨頭憨腦。葉一見他的打扮,心中頓時冒出一種悉的覺,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孩子一走出來,那些小鬼立刻一窩蜂的迎了上去,像孩子見到家長一樣歡呼起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