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琴承認了!
竟然大大方方承認就是殺害權南翟母親的兇手!
蘇婉琴的承認帶著一種挑釁,一種就是我殺了那個人,你又能耐我何的挑釁,也等於是在權南翟的傷口之上再狠狠捅了一刀。
看向權南翟,見他面依然平靜,甚至約間還能看到權南翟脣角忽忽現的笑意。
權南翟的雲淡風輕,都要讓蘇婉琴以爲他們在談的那個死去的人不僅不是權南翟的母親,甚至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在盯著權南翟打探,想要從權南翟的上多看到一些痛苦的時候,權南翟的目落在了的上。
引起了權南翟的注意,蘇婉琴可興了,近乎發狂地笑道:“權南翟,你不僅保護不了你的母親,你還讓殺害的兇手囂張了這麼久,你的心痛麼?你恨麼?”
繼續道:“你肯定恨的,你恨不得一刀宰了我。可是即便你殺了我,你那個該死的母親也不可能活過來。”
無聲無息將權立章明正娶的總統夫人除掉,這件事是蘇婉琴這輩子做過的最得意的一件事。
那個死人是誰?
那是臨海市有權有勢姚氏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從小被人捧著長大,長大了自然就了權立章的總統夫人。
在蘇婉琴看來,姓姚那個死人長得沒有好看,頭腦也沒有聰明,更不懂得討男人的歡心……能夠爲權立章的總統夫人,只因爲姓姚的死人出生名門。
蘇婉琴唯一拿不出來見人的就是的世,就是因爲的世是那般的不堪,纔沒能和權立章在一起。
但凡的家族有那麼一點點勢力,多能夠幫上權立章的忙,當年坐上權立章總統夫人這個位置的人非莫屬,哪裡還得到姓姚的人。
男人爲了穩固自己的地位,選擇一個對自己有幫助的人,選擇一個能夠幫到自己的家族,在蘇婉琴看來無可厚非,因此沒有嫁給權立章這個仇恨,通通記在了姓姚人的上。
這些年,悄悄滿自己的羽翼,悄悄網絡了一批人才,經過多年的努力與準備,才能在關鍵時刻,把姓姚的死人弄死。
“恨你?”權南翟確實在笑,但是笑容是不屑的,“蘇婉琴,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是一個心慈手之人,我絕對不會一刀宰了你,我會讓你好好活著,好好看著你的兒子是怎麼死的。”
蘇婉琴懂權南翟死去的母親來打擊權南翟,權南翟又不是一個善良之人,他知道蘇婉琴現在還在乎什麼。
“權南翟,你敢麼?你別忘記了,你在你的國民面前塑造的形象,東銘怎麼說也是你權家的脈。”蘇婉琴認爲權南翟不敢,卻又想到了權南翟大哥的死,心中不由得狠狠一,有些害怕了。
權南翟笑了。
不敢?
在他的字典裡還真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一個反他的權東銘都除不掉的話,那麼試問一下他有什麼能力坐上總統這個位置的?
龍翼接過話說道:“蘇婉琴,既然你告訴了我們這麼多事,那麼我也告訴你一件事。”
龍翼這人是權南翟最好的兄弟,他們都不是善人,尤其擅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你可知道你的兒子爲什麼會愚蠢到在那麼多的攝像機前面說真話?你可知道你們放炸彈的據點爲何會讓我們的人一鍋端了?”蘇婉琴用攻心的方法,龍翼當然也會,並且用起來還並不會比蘇婉琴差。
蘇婉琴怒視著龍翼,冷聲道:“你是哪裡來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跟我講這些話?”
龍翼緩緩道:“別管我是誰,我都要告訴你,你的兒子會講話,那是因爲他的飲食被人了手腳。只要他一激,藥效就會發作,他就會口無遮攔地把話說出來。”
蘇婉琴問道:“那個人是誰?”
龍翼沒有回答,繼續不急不緩地說道:“你們的據點被我們一鍋端,那是因爲你們的隊伍裡也有我們的人。”
龍翼搖了搖頭,失道:“蘇婉琴,你是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你們懂得在我們隊伍裡安你們的眼線,怎麼就沒有想到我們也會用這招呢?”
蘇嫁人琴恨得咬了咬牙:“他們是誰?告訴我,他們是誰?”就算要死,也要把背叛的人拉著一起去死。
“是我。”一道男的聲音傳來,房門被推開,裴炫智邁步而,他神平靜,不慌不忙地走向蘇婉琴。
“竟然是你!!!”從蘇婉琴震驚的眼神以及語氣之中,不難發現確實沒有猜到他們之中的臥底會是裴炫智。
困爲秦樂然的原因,裴炫智一度跟權南翟鬧得非常不愉快,因此他逐漸被權南翟冷落,生活中被冷落,工作中更是得不到重要。
好長一度時間,裴炫智天天揹著權南翟發牢,天天在權東銘面前數落權南翟的不是。
就在他失意的時候,權東銘抓住這個機會把他介紹給了蘇婉琴。
蘇婉琴爲人非常謹慎,權東銘把裴炫智介紹給認識之後,並沒有立即啓用裴炫智,而是經過長時間的考查。
經過長時間的考查之後,蘇婉琴確定裴炫智沒有問題,才正式讓對權南翟充滿怨氣的裴炫智正式加到他們的組織。
裴炫智,一個跟權南翟意見不合,生活工作都到權南翟冷落,並且還天天抱怨權南翟的人。
他竟然會是權南翟安排的臥底!!!
剛剛看到裴炫智的一剎那,蘇婉琴是不願意相信裴炫智就是權南翟安排在他們組織裡的臥底。
不過細想之後,蘇婉琴明白了。
裴炫智之前那般權南翟的重視和重用,他絕對不會因爲權南翟執意要跟一個小丫頭好就背叛權南翟。
這麼簡單的問題應該是應該想到的,偏偏卻沒有想到,就是的糊塗和大意,纔會中了權南翟和裴炫智的計。
蘇婉琴氣得捶頓足,可是再也沒有能力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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