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你也知道我嫂子肚子這麼大了,你可別妄想打的主意。”秦小寶跳出來擋在簡然面前,纔不想讓別的男人多看嫂子一眼。
秦小寶平時總是嫌棄秦越,覺得他這裡不好那裡也不好,這也管著那也管著,但是關鍵時刻還是會幫自家的哥哥。
蕭擎河笑了笑,說:“這不是polaris麼?我記得當年在國上學時,你不過丁點大的小丫頭,這麼幾年不見,你倒是長高長漂亮了。”
秦越上大學時,秦小寶不過才十二三歲的年紀,那時候的特別可活潑,沒事就喜歡跟在秦越的邊,所以蕭擎河還記得也不足爲奇。
“你認識我?”秦小寶盯著蕭擎河瞅了瞅,“哦,你就是那個……”
有個名字出現在腦海裡,明明是就要口而出,但又偏偏想不出來他到底是誰。
“jackxiao。”蕭擎河提醒道。
“原來是你,我想起來了。”秦小寶恍然大悟般點點頭,“那個時候你就喜歡猜周圍人的心思,現在還猜麼?”
蕭擎河笑著說:“現在猜人的心思是我的工作,不猜就沒有飯吃,所以還得繼續猜。”
看著他們二人聊得熱火朝天,簡然沒有話,而是靜靜地打量著蕭擎河。
說實在的,並不討厭蕭擎河,甚至還莫名的有些親切。不願意接近他,是因爲他把別人的心思看得太徹,在他面前幾乎沒有私可言。
如果不是上次見面他就提供給那樣的線索的話,想和他也應該能爲朋友。
“秦總,你待的這些事,我們這就安排下去。”
聽到聲音,簡然尋聲去,見穿灰襯衫黑西的秦越正領著劉庸和許惠儀下樓,他們走在他的後,還在跟他說工作上的事。
秦越點點頭:“好。那你們先去忙。”
“慕之,好久不見!”蕭擎河率先跟秦越打招呼。
“好久不見!”秦越清冷地點了點頭,在外人面前他還是慣有的高冷模樣。
他又說:“陳嬸,麻煩準備一些茶水和餐點送到會客室來。”
蕭擎河說:“咱們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就別麻煩了。再說,你應該知道我不吃甜食,”
“簡然吃。”秦越的回答非常直接,就是讓對方別多想了,他不是給他準備的,而是給自己的妻子準備的。
蕭擎河:“……”
果然還是那悉的木頭,悉的秦慕之。
“這邊請。”秦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牽起簡然,手將額前的碎髮到耳後,“你也一起。”
“哥,我也去。”秦小寶也想跟上,但被秦越冷冷的一道目看了一眼,便邁不腳步了,不甘地努努,心中不滿道,“小氣鬼,嫂子和寶寶都安全了,還在跟我生氣。”
會客室裡,陳嬸把點心和菜水送上,秦越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點心送到簡然的邊:“先吃一點,別著了。”
蕭擎河看著眼前的秦越,瞪大了雙眼,這個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秦慕之麼?
那個冷冰冰的男人,竟然會有如此溫的一面,真是太難讓人相信了。
蕭擎河在對面坐著,秦越這麼做,簡然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張,說:“我不。你們有事要說的話,我還是先出去吧。”
“簡然,你不用出去,我們談的事跟你有關。”說話的人是蕭震之,而這次的稱呼不再是秦太太,而是直呼簡然的名字。
簡然也注意到了,疑地看著他:“跟我有關?”
跟蕭擎河沒有私下聯繫,他說事跟有關,難道又生病了,自己還不知道麼?
“你別太張,有慕之在這裡,我又不會把你吃掉。”蕭擎河還是一幅吊兒郎當的語氣,似乎永遠都沒有什麼事能讓他正經嚴肅。
不過,他說得很對,有秦越在這裡,難道還怕他吃了不。簡然這樣想之後,將手到秦越的掌心中,讓他握著。
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他在的邊陪著,握住的手,就不會再害怕。
“這些點心看起來很好吃,我也好想嚐嚐。”蕭擎河眉頭輕揚,笑著說,“簡然,我可以嚐嚐麼?”
“蕭先生,你請。”作爲主人,卻讓客人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然特別尷尬。
但是秦越卻一點不覺得,蕭擎河也不會覺得,他跟秦越認識多年,也算是瞭解的秦越的個,他越是對你客氣,怕是越跟你生疏。
蕭擎何用手拿了一塊點心塞進裡吃了一塊,而後一臉嫌棄的地說:“還是你們孩喜歡吃甜食,這甜膩膩的東西真不適合我們男人。”
“蕭先生喜歡吃什麼,你說一聲,晚上我親自下廚給你做。”簡然說。
“能吃到自己親妹妹做的飯菜,那最好不過了。”蕭擎河說。
“呃——”簡然沒有接話,就當蕭擎河的話沒有說清楚。
“我蕭擎河,是你的親生父親蕭遠峰的長子,也就是你的親哥哥。”蕭擎河突然一改往日吊兒郎當的態度,非常嚴肅地說道。
“什、什麼?”簡然吃驚地向蕭擎河,見他神嚴肅,不像是在說謊。
又看向秦越,秦越摟著,也對點點頭:“他說的是真的。”
“我和他——”簡然震驚不已,震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來得太突然,簡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於是呆呆的目在蕭擎河與秦越的上看了又看。
自從知道自己並非簡正天的親生兒之後,簡然總是在想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誰?家裡又有些什麼人?他們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這段時間想了好多好多,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早在年前就見過親生哥哥了。
並且看蕭擎河的態度,他對也不排斥,甚至是接的份。
每每看到秦小寶與秦越的時候,簡然的心裡就會想,要是自己也有個哥哥,能把自己管著疼著寵著,那該是一件多麼好的事。
這會兒,夢真了,卻不敢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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