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來人笑了笑,漫不經心地走到了馬丹娜的邊,隨手拿起了放在桌上,價格昂貴的圍巾,惋惜道,“這麼好的圍巾,徐經理不要真是可惜。”
來人邊說邊將圍巾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笑道:“你看,給我好像更合適呢。”
馬丹娜看著,目中若有所思。那火紅的圍巾掛在了來人的上,猶如火焰一般,閃亮奪目,彷彿是黑暗中的火把——
或許這就是能將簡然狠狠踩在腳底下唯一的機會,必須得抓住。
於是,說:“你爲什麼願意幫我?”
來人姿態優雅地撥弄著頸間的圍巾,理所當然地笑道:“因爲我喜歡這條圍巾啊。”
馬丹娜一愣,剛想再問個明白,又聽來人繼續道:“你手中的這些東西,我也是聽說過的,不過通過郵箱發出去一查就能查到背後的人是誰,徐經理當然不會這麼幹。不過我有個更好的辦法。”
一聽到來人有其他辦法,馬丹娜立刻將其他顧慮拋到了九霄雲外,急忙問道:“什麼辦法?”
“你去找一個人。”來人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馬丹娜,“只要你找到他,他就會告訴你該怎麼辦。”
“好。”馬丹娜小心翼翼地接過了來人手中的名片,只覺得名片沉重。興地盯著那張名片——彷彿是看著一把進簡然口的利劍。
……
簡然最近不用忙工作,洗個了澡就早早躺下了,但是躺在牀上本就睡不著,便拿了手機和遠在國的凌飛語發微信。
細長的指尖在手機屏幕上飛快點,很快打出一句話:“飛語,在國那邊過得怎麼樣?”
發出去之後,那邊很快就回了消息:“吃得好,玩得好,還有個男人天天晚上拉著我做男之間做的事,你說這日子過得好不好?”
簡然窘,凌飛語這人能不能有點人的樣子?
之間這種曖昧的事也能拿出來調侃,也怕只有凌飛語能做得出來。
簡然還沒有回覆,又收到了凌飛語發來的消息:“然然,你家那男人睡你沒有?”
簡然汗,能說沒有麼?
要是說了,肯定又得被凌飛語訓一頓,不僅要把狠狠訓一頓,說不準又要數落秦越是不是有什麼疾。
想了想,簡然打了這樣的字:“該做的都做了。”
明明半個地球那麼遠,但是簡然卻覺得自己說謊這點小心思被凌飛語看穿了,趕進被窩裡躲起來。
的信息一發出去,凌飛語馬上發了語音消息過來:“然然,快告訴我,第一次做的覺怎麼樣?他有沒有隻顧著自己爽,沒有顧及你的。還是他只顧及你的,忘記自己爽了。
簡然聽得臉紅心跳,凌飛語這丫頭看起來清純可人,怎麼一開口就全說一些黃段子。
簡然得不好意思回覆,凌飛語那邊卻像發炸彈似的,語音消息一條接一條。
“然然,我跟你講,男人最討厭人在牀上像條死魚,所以你們做那件事的時候,你要主一些。”
“哎呀,我忘記了,你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那我跟你說說,反正你不要悶不吭聲,該的時候就要大聲,別害,男人都好這口。”
“然然,是也不行,你還得誇誇他。像我家程旭就是,我越誇他,他就越猛,恨不得把老孃榨乾。”
簡然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好想看看凌飛語這丫頭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構造的?
不過就撒謊回了一句,那邊就能說這麼多。
凌飛語的語音消息還在繼續:“然然,快回我回我,給我說說第一次的覺怎樣?”
簡然:“……”
簡然不說話,凌飛語又開始炮轟。
“哎呀,也是老孃離第一次的時間過去太久了,已經記不得當初的了,不然怎麼會問你。”
“對了,你家男人做的時候戴套套麼?如果戴的話戴什麼號?你告訴我,我給你從國這邊帶一箱回去,以後保你福滿。”
是聽著,簡然都要得恨不得打個地鑽進去了,但那邊說的人卻沒有這個自覺,還在噼裡啪啦說個不停。
簡然從來都不知道套套這個東西還能分號,於是輕輕敲下幾個字:“這東西也有分號麼?”
凌飛語又開始語言轟炸了:“然然,有些男人是不喜歡戴這東西做,覺得戴這種東西沒有直接來爽。但是你纔多大啊,正是好年華,萬一懷上孩子了是生還是不生了?”
簡然又發了一個省略號過去。
凌飛語又說:“要是懷上了,生的話,你這輩子就給孩子了。不生的話,打孩子對人的傷害很大的。”
其實生孩子這件事,簡然還真沒有想過,因爲和秦越之間的關係還真沒有發展到這種地步。
不過,如果以後和秦越有機會懷上孩子的話,想了想,應該會生下來。
像秦越這樣的男人,應該會把孩子教育得跟他一樣優秀,另外生個男孩長得像他就更好了。
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簡然趕擡頭看了看房門,擔心秦越突然闖進來把心裡想的事看去了。
凌飛語又發了語音消息過來:“快點告訴我,老孃要出去逛街,隨便買了,也好比比看看你家男人和我家男人誰用的號大……”
凌飛語這人是行派,只要開口說的事就要馬上做,簡然眼前出現一幅凌飛語給買一大箱套套寄來的畫面。
想到那震撼的場面,簡然趕搖了搖頭,立即發了一條語音過去:“飛語,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知道買的。”
凌飛語:“我說簡然,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家男人的尺寸太小……”
這段語音還沒有聽完,簡然果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嚇得趕退出微信,僵著子躺在被窩裡。
秦越走過來,在的旁邊躺下:“什麼尺寸太小?”
“沒、沒什麼……”簡然得都結了,總不能告訴秦越,是閨在問他的尺寸是不是太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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