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華的人打來電話,告訴蘇華,他們開車去蘇華說的酒店,一到酒店後門,不知道哪裡跑出一羣人,上來就把他們打了一頓,然後把蘇安安給擄走了。
是誰的人?
蘇華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顧墨。
人還沒有送到霍先生的房間,蘇安安就被顧墨找來了,這一下子他得罪了兩個人。
蘇華頓時擔心起蘇氏,霍先生肯定不會把錢給他,顧墨更不會放過他。他的心變得沉重,沒敢打電話和霍先生說一聲,開著車掉頭回蘇家去。
蘇家大門外停著不的車子,一輛輛都是黑的豪車。
何媽一看到蘇華,慌地跑到他跟前,“老爺,不好了。”
“誰來了?”蘇華問道。
“顧先生。”何媽指著蘇家的人,說道,“他帶著人過來,說要你把三小姐出來。”
“現在正在砸東西!”
何媽的話剛落下,屋裡傳出東西砸地的聲響,蘇華沉了臉,快步走進去。
蘇家的地上一片狼藉,不管是餐廳還是客廳能砸的,能摔都七八糟地在地上。
“老公。”站在樓梯口的蔣看到蘇華回來,連著跑過去。
顧墨突然帶了人回來,什麼話都沒有說,進來先把蘇家給砸了。
然後說,要他們把蘇安安出來。
蔣正打算掏出手機給蘇華打電話,蘇華就回來了。
蘇華沒有和蔣說話,他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顧墨。
顧墨的四周零零碎碎的都是蘇家的東西,就他腳底最乾淨。
“顧先生。”蘇華出笑意,走到顧墨的面前。
他被顧墨砸了家,還得賠著笑臉,心裡真是窩火。
“蘇安安那?”顧墨擡起頭,冷眼看著走到自己跟前的蘇華。
“安安?”蘇華故作不解,“不是在顧家嗎?上次和你回來後,就沒再來?”
他跟著說道,“不信,你問家裡的傭人。”
蘇安安沒有來過蘇家,顧墨問了傭人,也沒有什麼大用。
“我要蘇安安。”顧墨聲音冷了下來,再次問道。
他瞧著蘇華一臉的笑容,倒是佩服蘇華的臉皮。
被自己砸了蘇家,還能笑著同他說話。
顧墨從懷裡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點開蘇安安發來的短信。
“說和你在一起。”
顧墨說著的時候,蘇華已經看到了短信上的容。
蘇安安真的提防著他,連著和他見面的時間地點,全都發給了顧墨。
“怎麼?還想說,不在你這裡。”顧墨淡淡地說著,他手中的香菸被點燃,屋子裡頓時飄出菸草的味道。
“顧先生,我確實和蘇安安吃過飯。安安今年的生日,我沒有陪過,所以專門買了個蛋糕,給補辦。”
“這孩子,沒有和你說這事嗎?”蘇華笑著解釋道。
“過生日?”顧墨角劃出笑容,嘲諷道,“你原來還記著蘇安安的生日。”
“還以爲你做父親的,早忘了自己兒的生日。”
“怎麼會?”蘇華笑笑,“墨,安安真的不在我這裡。”
“我幫過完生日,就一個人走了。”蘇華說道,他看著顧墨冷沉的面容,心裡慌起來。
“真的是這樣。安安怎麼說都是我的兒,這麼多年我對不好,心裡一直覺得很愧疚。”
“是嗎?”顧墨冷笑,“既然你說安安是自己走的,那麼這視頻裡的事又是怎麼解釋?”
顧墨問著的時候,他後跟著的西裝男人將手機裡的視頻放在蘇華面前。
那是餐廳走廊上,蘇華和他的人待把蘇安安帶到後門去的視頻。
視頻裡,還有被打暈的蘇安安。
因爲臨時接到霍笙的電話,蘇華來不及佈局,本沒有把計劃想得周全。
蘇華看著視頻裡的畫面,突然發覺,這個霍先生好像在害他,這錢沒有拿到,還讓他得罪了顧墨。
“先生,頂樓有一個房間的門鎖著。”顧墨的人從樓上下來,跑到顧墨面前說道。
聽到頂樓兩個字,蘇華的臉頓時變了。
“顧先生,這是私人住宅,你沒有權力闖。”
顧墨從蘇安安的裡知道,頂樓有個房間一直關著蘇若初。那麼被鎖著的那間就是蘇若初住著的。
“砸了。”顧墨說著的時候,站起了子,要走向頂樓去。
“顧先生。”蘇華出聲阻止道。
“我知道顧先生勢力大,可是這裡是蘇家。”
“然後那?”顧墨冷笑,他看著蘇華掏出了手機。
蘇華給警察局打去了電話,他報了警。
顧墨沒有阻攔,是聽著蘇華報警的。等著蘇華打了電話後,顧墨掏出了手機也打了一個。
“厲局,你好,我是顧墨。”
“我現在人在蘇家,在理些私事,希你的人不要來打擾我。”
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顧墨簡單地說了兩句,意思很明確,警察也無權過問他在蘇家理事。
蘇華聽聞顧墨的手段厲害,也知道他在寧城的勢力,但是看到他給警局那邊打了個電話,就能把關係打通,他的臉頓時變得蒼白。
而且,顧墨故意給他機會報警,讓他明白和顧墨鬥,是鬥不過的。
“顧先生。”蘇華說道,“安安真的不在我這裡。”
蘇華後悔,自己去把蘇安安給綁了。
他應該一門心思地用蘇若初威脅蘇安安,讓蘇安安勸服顧墨。
那樣的話,顧墨不至於帶人來砸蘇家。
顧墨沒把蘇華的話聽到心裡,蘇安安就算不在蘇華手中,的失蹤也和蘇華有關。
他穿過蘇華,走向二樓樓梯。
蔣見著顧墨過來,擋在顧墨的面前,笑著說道,“顧先生,請蔣家給些面子。”
“這裡我都已經砸爛了。”顧墨冷聲說道。
蘇家都已經被他砸了,他有給蔣家面子嘛?
“顧先生,我媽和顧老爺子是朋友,你要是對蘇家太過,我媽不會放過你的。”蔣威脅到後面,連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
顧傢什麼時候需要怕蔣家?
“讓開。”顧墨淡聲說道。
“你不能去頂樓!”蔣堅定地說道。
顧墨示意一邊的人將蔣拉開,兩個男人上前夾著蔣到一旁去。
蔣被他們夾著,氣惱地喝道,“你們是什麼東西?放開你們的髒手!”
“我是蔣家小姐,你們竟然敢這麼對我。”
蔣罵道,可是的話本沒有人聽進去,甚至在蔣罵得起勁的時候,直接把蔣往地上摔去。
蔣狼狽地摔在地上,冰冷的地面摔得上發痛。
顧墨帶著人直接走向頂樓,頂樓森森的,在走廊盡頭的風吹進來的時候,又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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