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寶寶一直堅信,你對一個人好,那個人就會對你好。對顧子依好,顧子依自然也對好。好是相互的,所以,甘之如飴。
而這麼多年,的確,顧子依對很好,如同對自己一樣。
所以,對顧子依好,也如同對自己一樣。
“可我卻差點讓墨墨犧牲了。”一方面顧子依馮寶寶能如此維護,一方面又疚的陳述事實。
“差點?呵呵,依依,你不是不在乎過程,只在乎結果麼,那差點算什麼?改過來不就好了麼?更可況他肯定就在外豎著耳朵聽呢,你這個做姐姐的可不要讓他寒心了啊。”
馮寶寶才剛說完,就見顧子墨拉開車簾,沖了進來,猛的抱住馮寶寶和顧子依兩人。
“哇哇哇——”
顧子墨哇哇大哭,讓馮寶寶和顧子依滿臉黑線,這家夥,給點就開起染坊了。接著兩人面面相覷,極其默契的一人一個揪住顧子墨的兩個耳朵。
“唔,痛!”
顧子墨痛的眼淚鼻涕一起流,看的們兩倒盡了胃口,忙嫌棄的一人一腳把他踢了出去。
顧子墨好不容易一把,就這麼被們殘忍的又踢了出來,要不是武功夠高,他真的有可能被踢下馬。
不過一想到馮寶寶那個大力,他沒有被踢下馬車,肯定用的力道減了不。
軒轅景然傻笑著將顧子墨扶正,坐在馬車邊緣,這才跟著鴻靈了宮門。
來到閣,顧子墨打死都不肯進去,於是顧子依沒有辦法,將腰間令牌了下來,掛在他的腰上,這個行為,又是讓顧子墨了一把。
“姐,你真好。”顧子墨的抱住。
卻恰逢聽見“主陛下回宮!”這個聲音。
抬眼一看,東方火在一群護衛侍的簇擁之下走過來,顧子墨這才知曉,原來東方火剛才不在閣,心裡懊悔的要死,早知道,他就進去了。
只是,他為什麼從東方火眼中看到了火?
後知後覺的顧子墨就沒有發現此刻他還抱著顧子依,倒是顧子依輕推開他,跟鴻靈一起跪地相迎喊道。
“恭迎主陛下聖安。”
顧子墨見所有人跪了,就他沒跪,心裡不由的在打鼓,他到底是跪還是不跪,馮寶寶那日明明說了不準他跪,而且他也不想跪這殘忍的人,怎麼辦呢?
心裡思索了半天,卻發現東方火啥都沒說,就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朝閣走去了,那黃曳地蟒袍長將那風華絕代的背影襯托的格外高貴。
此刻,東方火就是一個王。不,本來就是一個王!
東方火才上了兩個臺階,閣裡就走出一穿著朱蟒袍的子,不用想也知道,能著如此高貴著,除了東方火,那就是東方明月了。
東方明月那桃花眼讓那整張臉格外妖嬈,只見笑著對東方火相迎道:“皇姐回來的可真及時,明月也才剛到。”
“嗯,如此甚好,免得你在裡面苦等。”
東方火朝點頭,這才走進閣。
東方明月本想跟著一起進去的,卻發現有幾道目如芒在背,讓很不舒服,於是,一轉臉,這才發現臺階下站著的人。當視線及顧子依和軒轅景然的時候,愣了兩秒,一回神,也不說什麼,便朝閣裡面走去。
顧子依和軒轅景然在看到東方明月的時候就愣了,不過軒轅景然不愧為演戲高手,也就失神了一秒,臉上變又恢複到那小孩子般天真的表。
“姐,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明王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顧子墨雖然沒愣住,但是卻極其無奈的皺眉。
“明王?你說是明王?”顧子依的聲音有些不穩。
“是啊,是東方火的義妹東方明月,封號為明王。”顧子墨好心解釋。
“原來如此。”顧子依點頭,視線瞥向軒轅景然,發現他臉上沒有任何震驚的神,心裡覺得難過。
這個人,是真的忘了!若沒忘,是不可能不記得他的。
真的是太像了,像的差點就以為是一個人了。
在鴻靈的帶領之下,們進了閣。玉階之上,東方火和東方明月坐於人榻兩邊,中間置有矮幾,幾上擺有香茶,糕點。玉階之下,顧子依和軒轅景然坐在左邊,馮寶寶,鴻靈坐在右邊,皆旁邊都有賜茶。而顧子墨心生反,死活不肯坐,見東方火沒有怒,遂沒人管他,只見他那紈絝不羈的斜靠在那雕龍顆的柱子上。
“敢問陛下可曾認識昔日天國太子獨孤夜?”
顧子依抬手作揖,著實把顧子墨嚇了一跳,猛的大拍腦門,對了,他知道東方明月像誰了,原來是那個邪魅太子獨孤夜,難怪他就覺得在哪裡見過似的。
但既然有人在問他,他也不好,只是不時的接過侍遞過來的糕點吃了起來。可憐了那些侍本可以安安穩穩的站在一旁呆著的,卻不料顧子墨那丫的非要站著,們理所當然是拿東西送過去了。
“自然認識。”東方火也不瞞。若說沒見過,肯定也沒人信。天國本來就與天元國好,領頭人都沒見過,那這個天元國首領豈不是白當了。
“那陛下可曾覺得明王爺跟獨孤夜長的極其相似?”顧子依話雖然是在問東方火,但是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東方明月,仿佛要從東方明月那滿是桃花的臉上看出什麼。
軒轅景然狀似在傻笑貪吃東西,但也在不聲的看著玉階之上的那個妖紅。
只是東方明月臉上沒有任何表,就連一不對勁都沒有,讓顧子依好挫敗。
還沒來的急自我頹廢一番,就見東方火挑眉道:“怎麼?你這是在說本王的義妹像男人麼?”
“子依不敢,子依只是想求證一番。想必陛下也知道,天國被滅之前,獨孤夜許諾與我,說是會將帝後之位給予我。想必這件事陛下也該有所耳聞,如今,獨孤夜雖死了,但是子依卻甚是想念,姑且不論那夫妻分,單單是對故人的懷念。若因此得罪了陛下,得罪了王爺,還請見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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