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歡就這麼站在客廳裡,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兩位伯伯又客套了一會兒之後,才依依不捨地將他們給送到了門口。
送走了客人,梁世超收起臉上的笑容,回頭看著客廳裡那不爭氣的兒子,氣憤道:「我送你出國去讀金融,是為了讓你回來當牙醫的嗎??你竟然背著我在國外又地考了個牙醫碩士!?」
「爸,準確地說,那是口腔醫學碩士,不是牙醫碩士。」梁歡不慌不忙地糾正他道。
「有區別嗎??不就是當個牙醫嗎,能賺幾個錢??老子這麼大的集團,你就讓我一個人,苦苦支撐??」梁世超一臉恨其不爭的表看著梁歡。
梁歡沉默了片刻之後,突然轉移了話題道:「聽說你們集團明天有個麵試??」
「什麼麵試??」梁世超皺了皺眉,仔細回想了一下道:「是應屆畢業生的招聘麵試吧??這種事向來都是人力資源部負責的,一年十二個月,他們至有十個月都在招聘新員工。」
「哦……」梁歡隨口應了一句之後,又朝著他道:「能不能把明天來參加麵試的人的資料發給我看看??」
「你看這個幹嗎??」梁世超有些疑地看著他,片刻之後,突然一臉欣喜道:「你是不是突然對集團的事興趣了??我就說嘛,你那個牙醫有什麼好當的,你要是興趣的話,我明天就讓你來公司上班!!」
「不用了。」梁歡毫不留地拒絕了他道:「我隻想看看我未來朋友的資料。」
「你未來朋友??」梁世超一臉懵地看著他:「你有朋友了??什麼時候的事??你朋友要來集團應聘??哪個??什麼名字??」
梁歡有些無語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道:「這不是還在追求麼……」
「我懂了!」梁世超在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後,二話不說便掏出手機來,直接撥通了集團人事部總經理的電話,然後朝著電話那邊嚷嚷道:
「老朱啊,快,把明天來參加麵試的應屆畢業生的資料發到我的郵箱裡,對,是所有人的資料,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明天上午的麵試給我也留一個位置,我得去看看……」
梁歡:「……」
梁世超打完了電話之後,抬起頭來,一臉欣喜地看著梁歡道:「可以啊,你小子有出息了,老朱說過會兒就把資料發到我的郵箱裡,你快給我指一指,哪個是你的小朋友!!」
梁歡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之後,聲音淡淡道:「這事兒過會兒再說吧,我現在有點。」
「王姨,王姨!!晚飯好了沒啊??」梁世超一聽這話,連忙轉朝著樓上跑去,十分盡責地開始催促王姨了。
——
第二天,天氣晴好,明。
宋佳曦穿著一藏青的西裝套,踩著高跟鞋,化著合適的淡妝,紮著乾淨利落的丸子頭,坐在中氏集團的會議室外麵,張地手都在發抖。
他和她的關係可以這樣來形容,她之於他,是他最愛做的事。 而他之於她,是她最不愛做的事。 ……安城有兩樣鎮城之寶,御家的勢,連家的富。 名門權貴聯姻,艷羨多少世人。 連憶晨從沒想過,有天她會跟安城第一美男攀上關係。 「為什麼是我?」 她知道,他可以選擇的對象很多。 男人想了想,瀲灧唇角勾起的笑迷人,「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睡,第二眼就想一起生兒子」 她誤以為,他總會有一句真話。 ……一夕巨變,她痛失所有。 曾經許諾天長地久的男人,留給她的,只有轟動全城的滅頂醜聞。 她身上藏匿的那個秘密,牽連到幾大家族。 當她在另一個男人手心裏綻放,完美逆襲贏回傲視所有的資本。 ……如果所有的相遇都是別後重逢,那麼他能對她做的,只有不還手,不放手! 他說:「她就是我心尖上那塊肉,若是有人動了她,那我也活不了」 什麼是愛?他能給她的愛,有好的也有壞的,卻都是全部完整的他。
【雙潔+甜寵+打臉虐渣】【溫婉調香師VS清冷矜貴豪門繼承人】 結婚周年紀念日當天。 傅寒舟送陸云裳的大禮是白月光的驗孕單。 陸云裳果斷簽下離婚協議走人。 —— 后來,華城最矜貴的豪門繼承人親昵地摟著她的細腰。 傅長卿捏著美人下巴:“小祖宗,我們結婚吧。” 陸云裳嬌羞:“九爺,外面都說你不近女色。” 九爺霸道索吻:“你來幫我辟謠”。
領證當天,唐苒被相親認識的男友甩了。 對方坦言喜歡的並不是她,所以不能跟她結婚。 唐苒靠在民政局門口的牆上發呆,覆盤譚喆和她交往以來的種種行爲,全都印證了網上言論—— 在相親結婚這事上,每個男的都是奧斯卡級別的演員。 她以爲譚喆喜歡她。 因爲他表現得實在喜歡。 思緒遊離時,一隻手從旁邊伸過來。 修長指間夾着的紙巾,被寒冬臘月的風吹得瑟瑟發抖。 唐苒吸了吸鼻子:“謝謝,我沒哭。” 鼻塞是被冷風吹的,她通紅鼻尖已經快凍僵。 對方輕笑一聲,手卻沒動。 唐苒狐疑地看過去。 略微上挑的丹鳳眼,在視線相撞時淡定移開。 那一秒,唐苒猛地察覺到什麼,迅速搶過他手裏的紙巾。 —— 和未來老公的第一次見面,是她被凍出了鼻涕,而他忍着沒笑她。 * 這年頭相親都靠演,和大街上隨便抓個男人有什麼區別? 唐苒答應和一面之緣的宋泊嶠結婚。 至少這人長得帥,條件好,給她看了身份證和軍官證,如假包換的空軍少校。 收入可觀,還答應全額上交。 婚後兩地分居,唐苒每月收着鉅款,還不用給人當老婆當兒媳,小日子過得無比滋潤。 直到某天,她接到一通陌生電話,以爲是工作找,習慣性開口:“第六檢察部唐苒,您哪位?” 對面一道玩世不恭的嗓音,倦懶含笑:“您老公。” “……” 循着重疊的另一道嗓音,她擡頭看向倚在辦公室門口,被夕陽照出長長斜影的高大男人。 完了。 滋潤的小日子到頭了。 * 唐苒一直以爲她和宋泊嶠第一次見面,是那天在民政局門口。 直到終於跟他去帝都見父母,才知道宋泊嶠母親,是她高中時的英語老師。 後來的後來,她偶然打開他牀頭櫃裏古樸的檀木盒子。 與那些軍功章擺在一起的,是她高中補課遺落在老師家的髮夾,竟被他用精緻的防塵盒裝起來,光亮如初。 原來,一切都不是冥冥天意。 她以爲的第一面,是他蓄謀已久第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