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的傷沒有那麼疼痛後,蘇青染開始犯困。
白玲掃了一眼,“先別睡,一會將藥喝了再睡。”
蘇青染強打著神,看著白玲為一旁的男人排放毒。
黑滴答滴答的流了小半個時辰,白玲才開始止藥。
這時蘇青染才發現,這男人的手腕有幾道兩寸長的疤,帶著歲月的痕跡,很淺很淡,不仔細看本看不見。
看來,今晚並不是第一次放了。
又過了片刻,慕容澈終於將藥端了過來。
蘇青染喝藥後更困了,頭一偏沉沉睡去。
……
是夜,星月無。
一高墻大院肅穆威嚴,朱漆大門在暗夜十分冷寂。
一抹黑的影悄然而過,匆匆來到主院。
“主子,屬下得手了,月娘被殺了,什麼都沒有說。”
男人暗斂,思慮半晌,冷凝開口,“本王聽說月娘還有個三歲的孩子是麼?”
“是的,但是這孩子被藏得很,隻怕一時不好找。”
“那多派幾個人去找,畢竟月娘為本王立了功,如今僅剩了個兒子,於於理,本王都應該將他養大人。”
“主子仁德。”
“對了,君歡暴了?”
“是。”暗衛嚇得不敢去看男人的臉。
“那將所有的餘貨都焚掉,將生產點也一併毀了。”
“主子,雖然先帝最恨君歡,但是今對君歡並沒有如此嚴苛,我們真的要全部毀掉麼?”
男人看向遠,眸深遠,“萬事須謹慎,一旦惹得他不滿,任何一點失誤,都能為發落的理由。”
“是。”
“去辦吧。”男人擺擺手。
隨著那抹黑的影消失在茫茫黑夜,夜又恢復了寧靜。
……
清晨,君輕寒一早便帶著百裡赫出了府。
在大理寺的路,百裡赫開始代昨晚發生的事,“月娘被人用利刃貫穿了左,雖然送去了白府,但是傷了心臟,隻怕救不活了。還有,那些打手,或者應該稱之為死士,被拿下後紛紛服毒,僅有一人被我及時阻止了,現在關在大理寺,盤問了一夜,還沒有鬆口,很。”
“那位如煙呢?”
“等李將軍去香閣裡搜查的時候,已經不見了。”
君輕寒眸深斂,再無其他緒,半晌才開口,“月娘有位三歲的兒子。”
百裡赫點頭,“昨晚從暗月樓出來,李將軍已經派人去尋了。”
雖然月孃的這位兒子是跟嫖客生的,但卻是唯一的親人,是的肋。
君輕寒略略點頭,“找到之後,暫時將孩子養在你那裡。”
“為什麼是我?”百裡赫哭笑不得。
“你最閑。”君輕寒輕飄飄落下這句話。
百裡赫哭無淚,他哪裡閑了,明明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好麼。
“有困難麼?”
“能不能讓寒青幫我一起帶,畢竟是人,對孩子肯定我這大男人在行。”
君輕寒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行,有傷。”
“等傷好了。”
“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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