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五皇子究追底玉娘停下手中瑤琴，來到漢子邊替他斟上一杯酒。

「公子從哪裡聽來的？奴家倒是有個丫頭，不過不小曼，琴兒。」

「琴兒？來。」漢子吩咐。

玉娘開門喚人。

沒一會兒一個瘦小的丫頭走進來，急在玉娘邊。

「我這丫頭是使的，沒什麼本事，公子如不嫌棄，就讓陪公子飲杯酒吧。」說完給琴兒使了眼。

琴兒低頭來到漢子邊，端起酒杯怯怯地著漢子。

漢子並不拿杯，而是出手向琴兒的臉。琴兒一驚快速閃開。

漢子笑：「別怕，我隻想好好看看你的臉。」說著琴兒臉上劉海兒被掀開，出潔的麵板。

漢子一愣，看向玉娘：「你還有別的丫頭嗎？」

玉娘嗤笑：「公子真是與眾不同，別人來這裡都是找頭牌，公子卻是來找丫頭尋樂兒。」

漢子盯著從懷裡又掏出一百兩銀票拍在桌上。

玉娘沒，悠悠地回他：「奴家不比正經人家的小姐，有一個丫頭伺候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氣了，哪裡還能再有。」

說完把銀票往漢子麵前推了推又道：「公子想找丫頭還是到別尋吧，我這裡沒有。」

漢子見玉娘冷臉，收了銀票離去。

當日淩晨，風雅閣裡一個影穿梭在各個房間，搜尋了陣子後，一無所獲的離開。

……

「殿下，屬下把風雅閣搜了一遍，的確沒有找到頭上有疤的子。」說話的是去風雅閣花一百兩銀子找丫頭的五皇子的侍衛周傑。

五皇子滿懷期待的目瞬間變冷。

「你確定都搜過了？」

「屬下確定。」

「好了，你下去吧。」

五皇子癱坐在椅子上，片刻，又猛然站起，快步向東宮而去。

東宮。

蕭文煊因為祭祀一事惹惱了皇上，被皇上責令閉門思過。五皇子來訪，蕭文煊並不奇怪。

「告訴五皇子，本宮得皇上令，閉門思過，不適宜接見外人，請五皇子回去吧。」

無影把蕭文煊的話轉達給了五皇子。

五皇子心有不甘，小曼一事一日不解決，他就如鯁在不得安寧。

「太子在哪裡，我隻有幾句話問他。」五皇子撥開無影往裡闖。

「五皇子，太子不宜見客……」

「我是他弟弟，不是客。」五皇子甩開無影奔蕭文煊的寢宮。

蕭文煊正坐在棋盤前手持一子自己和自己對峙。

「太子殿下。」五皇子走到他邊。

「五弟，你這是要幹什麼？」五皇子闖，他眼睛都沒抬一下。

五皇子在他對麵坐下，手弄了他的棋盤：「太子殿下，我要你告訴我小曼在哪裡？」

蕭文煊笑，對無影微微點頭。

無影退下順帶關上房門，立在門口守著。

「小曼？那個丫頭？你對興趣？」蕭文煊起給五皇子倒了茶送到他手裡後再次坐下。

「太子殿下，我聽到了你和無影的談話，你說司馬玥玥沒有死，就是小曼。太子殿下，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你救了嗎？你是怎麼把救出來的？」

五皇子一連串的問話讓蕭文煊收起了笑臉：

「五弟，你把窩藏叛黨的罪名強加到本宮上，是何居心？想除掉本宮你好當這個太子？」

五皇子盯著蕭文煊半晌，忽然起跪在他麵前：

「太子殿下，臣弟承認之前做過對不起您的事。臣弟願意為之前的事到懲罰。但太子殿下要相信臣弟，臣弟打探司馬玥玥的下落絕不是想讓太子承擔風險。」

「臣弟從小因母親地位不高人冷落，隻有司馬玥玥這麼一個知心人。司馬家滿門抄斬，臣弟當時還小，沒有能力替他們說話，也沒有能力救司馬玥玥出來。這一直是臣弟心裡的痛。如今……臣弟遇到了和長相酷似的人，又聽了您和無影的談話……太子殿下，您就告訴我在哪裡好不好？」

五皇子說著眼睛發紅，淚珠兒在眼眶打轉兒。

蕭文煊審視著他，半晌他開口：「知道了的下落你又能做什麼？是叛賊之，是見不得的。」

五皇子眼睛一亮，麵喜：「太子殿下？這麼說真的還活著？」

蕭文煊默默地點點頭。

「司馬家不有你惦記的人，也有我的摯友。司馬天和我是忘年之，說他是叛黨我第一個就不信。隻可惜我知道訊息的時候已經晚了，司馬家行刑的那一日，我隻來得及救出司馬玥玥一人……」

「太子殿下，那司馬玥玥現在在哪裡？」

五皇子爬到蕭文煊麵前，抓著他的興地問。

蕭文煊手把他攙起，麵鄭重地凝視著他：「你知道了的下落想怎麼做？」

五皇子一愣，他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我，我找個安靜的地方安置。風雅閣那個地方……不適合。」

「你如今還住在宮中，在外麵置辦房子會惹人嫌疑。過了年你也到封王的年紀了，到時封王建府，你想收幾個人還不容易？所以，要沉住氣，再等等。」

蕭文煊一顆一顆極有耐心地把被五皇子抹的棋子收好。自己拿了白，先放一子。

「來一盤？」

五皇子心不在焉的向棋盤撚起一顆隨便放了上去。

「臣弟聽太子殿下的。不過，為什麼司馬玥玥好像對臣弟一點兒印象也沒有？臣弟問什麼，好像也非常防範，都說不知。」

蕭文煊又落一子，向他。

「當時救出來，怕日後暴份，我讓人給吃了葯，把之前的記憶清除了。」

「那麼說，我如今在眼裡就是……就是陌生人一般？」

兩個人的好時隻有他一個人記得，在司馬玥玥眼裡他和別人一樣，沒有區別。五皇子覺心裡很難過卻也不得不接這個現實。

「如果你想和在一起，不記得你父親是殺全家的兇手豈不是更好？」蕭文煊一句話驚醒夢中人。

五皇子抬頭著他，心中如刀刺般鈍疼。

……

夜裡，蘇慕靈坐在床上哄著不肯睡覺的璟燁，聽著蕭文煊說五皇子說與他的話，有些擔心：

「你把實告訴了五皇子，就不怕他去皇上麵前參你一本？」

蕭文煊笑著去璟燁的小腳丫：「怕什麼？他如果真去皇上那裡告我一狀，我就大大方方承認。皇上恨我吃裡外廢了我纔好。正好我們可以出宮不再困在這牢籠裡。如果他不去，說明他對司馬玥玥是真心。等年後五弟王府建，司馬玥玥也不用再躲在青樓，五弟會替皇上補償他欠下的債。」

「當初司馬家叛是假？」蘇慕靈聽出他話外之音，歪頭好奇地問。

「當初司馬家得罪了人，被人陷害。皇上在證據不足的況下殺了司馬一家也是殺駭猴。」

「當皇上有什麼好的，濫殺無辜夜裡也不怕會做噩夢？」蘇慕靈心裡不齒。

「皇上做不做噩夢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的妻子為了兒子冷落了我，我委屈。」

蘇慕靈白了他一眼道：「你還委屈？你夜宿煙花之地怎麼不說？」

「老天作證，我可是和無影在一個房間裡睡的，不信你去問無影。」

蕭文煊支起子，爭辯道。

「無影？無影和你是同流合汙，隻把我和惜春蒙在鼓裡。」蘇慕靈哼他一聲。

「靈兒，你不信我？」蕭文煊有些急了，坐起來，扳住蘇慕靈子，兩隻深邃的桃花眼可憐的著。

璟燁本要閉上眼了，這會兒聽蕭文煊聲音大了，吵著他了，小脾氣上來，一掌拍在蕭文煊的臉上，接著自己先張開哭了起來。

蘇慕靈忙又親又哄，空還瞪了蕭文煊一眼，怨他不幫忙還添。

蕭文煊捱了打卻有苦說不出，一掀被子把頭矇住，自己委屈去了。

惜春聽見聲音忙走進來。

「小姐，我來吧。」

蘇慕靈本是給惜春放假的，沒想到又進來。見哄不好璟燁，隻好遞給惜春。

惜春抱著璟燁去了外間，沒過多一會兒，璟燁的哭聲漸止，惜春輕哼著搖籃曲的聲音傳來……

璟燁快八個月了，上胖墩墩的，抱上一會兒就累的不行。

蘇慕靈活了下痠疼的手腕，剛想鑽進被子裡好好睡一覺，一隻大手從被子裡襲來。把直接按下。

接著，被子下蕭文煊起把整個兒攬進被子裡，話也不說，直接解裡帶子。蘇慕靈也不，任他瘋。

「青樓裡的子都是怎麼伺候人的？」

正當蕭文煊雄赳赳氣昂昂地要盡義務的時候，蘇慕靈忽然悠悠地來了這麼一句。

蕭文煊頓時氣焰全無，癱在蘇慕靈上。

「拜託，玉娘是賣藝不賣的。」

「你很憾？」蘇慕靈雙手抬起他的頭，大眼忽閃忽閃地著他。

「憾什麼？那麼多男人用過的，我纔不會沾手。」蕭文煊覺自尊到了傷害。

「那們總會有些招數留住男人吧？」蘇慕靈不恥下問。

蕭文煊放棄了進攻，從蘇慕靈上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