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是顧安的大兒子,顧思的親哥哥。
年長顧漓兩歲,從小帶著顧漓玩耍,從小為顧漓保駕護航。
顧白小的時候每到不好好吃飯時,趙慧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要是不好好吃飯,以後妹妹欺負了誰來保護?!”
這話百試百靈,隻要趙慧一說,顧白就會多吃上一碗。
上學的時候更甚,在一個小學上課,課間十分鐘是必須跑到顧漓班級看看的,也不一定能跟顧漓說上話,大多時候都是趴在窗戶上看一眼。
更加離譜的是,為了跟顧漓在同一所學校上學,他小學連著留了兩級,這纔跟顧漓同時上了同一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直到大學的時候他的績實在不及顧漓,哪怕是整夜熬到淩晨,還是沒能考進顧漓所在的學校。
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都可以寫一本書了。
顧白對顧漓照顧有加,顧漓對顧白的也極為深厚,如果顧白有個閃失,是可以舍了命去相救的!
顧白和顧漓,是典型的模範兄妹。
要說關係開始有變化,就是從程銘的出現開始,**是在14年的10月1號,那天跟程銘結婚。
顧白從此在顧漓的世界消失,消失的乾乾凈凈徹徹底底!
提起顧白,顧漓就必然會幻想到三年前跟程銘訂婚以後,顧白決絕的話語。
“如果你執意要跟程銘結婚,以後就別我哥!”
在這之前,他們已經發生過n多次沖。
後來,跟程銘結婚了,顧白也就真的沒在允許過一聲哥,也不是不允許,是沒給過機會。
跟程銘結婚當天顧白就去邊疆參軍了,去的是距離南城最遠的部隊,三年來不曾給顧漓打過一通電話。
但是,關於顧漓的一切他都知道。
“姐!別愣著了,哥讓你接電話呢!”
顧漓嚥了一口唾,拿過手機轉走向臺,不想讓顧思看到的沮喪。
可是拿起手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聯係的關係,竟不知道要說什麼,直愣愣的杵在那裡,無從開口,一個‘哥’字在間卡了許久,竟喊不出聲。
過了好一會兒顧白才說話,“聽媽說你跟程銘離婚了!”
他的聲音較三年前沉穩許多,也沙啞了些。
這個聲音顧漓已經三年沒聽到了,間一,鼻翼就酸了。
‘嗯’了一聲,略微帶著哭腔。
顧白走的時候還很活潑,偶爾還會沖他撒撒。
電話那端傳來顧白的嘆氣聲,之前所有的抱怨隨著一聲哀嘆消失不見。
“既然離婚了,以後就徹底跟他斷了聯係!”
顧漓緩了緩心緒,又‘嗯’了一聲,怕顧白遠在他鄉擔憂,就盡量讓自己聽起來正常,“過年回來嗎?”
“還不知道,這兩年邊疆還算穩定,有機會的話我就回去了。”
“好!”
“……”
一掛掉電話顧思就沖過來了,“姐,哥都說啥了?”
顧漓嚥了一口唾,“他讓我照顧好你,也很想念你,說過年可能會回來。”
“切!我纔不相信呢,每次給我打電話聊的都是你,而且,每次都會說讓我不要調皮,不要給你添麻煩!他最想念你才對!哥一直都偏心眼兒。”
顧漓眼角閃過一抹驚訝。
“叮叮叮!”傳統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顧漓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螢幕,秀眉頓時擰起。
小區樓下。
程銘黑著一臉靠在車邊兒煙,看見顧漓從單元樓出來,狠的了一口,把剩下的大半扔在地上,用手工定製皮鞋的尖部狠狠撚滅。
顧漓穿戴整齊,遠遠的沾著,“找我什麼事兒?”
“是你提議說金水岸的專案暫時不要手?”
顧漓點頭,這個專案太多,今天在會議上說了,靜觀其變,暫時不要手。
誰知程銘聞言立馬火了,“顧漓!你當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嗎?!紀橋笙是厲氏的人,金水岸這麼重要的專案,厲氏那邊兒瘋了似的搶著要,你現在告訴我不要手,我問你,你們是不是早就合計好了要害我程家?!”
顧漓煩悶的看了他一眼,“暫時不要手是我個人觀點,你們總部可以有你們的想法,如果沒別的事兒我走了。”
顧漓說著就要轉,程銘快一步上前抓住的肩膀,扭著強行轉,“你個人的觀點?你知道自己在程氏說話的分量,你這是在誤導大家,是在給那個姓紀的鋪路是不是?!”
顧漓抬起頭與程銘對視,眸子平靜如水,這種人,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口舌。
“你想聽什麼答案?”
“實話!”
“你會信?”
“你……”程銘憤怒的咬著,剛要說什麼,看到顧漓眼睛裡的自己,他升騰的火氣突然熄滅下去大半。
就好似正在熊熊燃燒的烈火,澆上一盆子冰水。
顧漓眼中的自己,臉烏黑,眉頭蹙,雙目通紅,就像一個全充滿危險資訊的瘋子!
程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暴怒,“在你眼裡我就是這個樣子?!嗯?!”
顧漓秀眉一擰,“你是不是瘋了?!”
“叮叮叮……”
顧漓手中的手機突然響起,跟程銘同時低頭。
紀橋笙的名字在螢幕上跳。
顧漓掛掉,隻是不想紀橋笙擔心。
可是剛結束通話紀橋笙就又打了進來,顧漓遲遲沒有接聽,“我還有事兒,先回去了。”
說著甩開程銘的手就要往單元樓走,程銘卻突然拉住的手腕,稍一用力顧漓整個人就被帶進了懷裡。
隔著厚厚的料,還能到程銘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
一如當年在法國街頭,他搶在汽車碾過來之前沖出來摟著滾到路邊兒一樣。
那時他的心跳聲也是這般有力!
可是此時此景,在沒了當年的心緒。
顧漓呼吸一滯,倒一口涼氣,下一秒就開始力反抗。
程銘卻著了魔似的摟的更了。
顧漓出來前剛沖過澡,隔著服似乎還能聞到的香,程銘不知道顧漓用了什麼牌子的洗發水,秀發的香氣是那麼的好聞,讓他直接有了反應。
以前除了手打人,他很這麼近距離的跟顧漓接,天氣寒冷,他穿著薄款西服卻還是覺得渾燥熱。
“喂,麻麻,你在乾嘛呢?”手機落在地,艾米稚的聲音突然傳進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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