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聽那邊的人在哈哈大笑,而秦寒梟這邊也已經將紙開啟,並且沒有讓他們聽到任何聲音。
隻是紙上隻一片素白,什麼都沒有。
他淡定的開啟水龍頭,再將紙扔到水池中浸泡,自己則開啟花灑,開始沖澡洗漱。
在半個小時後,紙已經完全浸,趴趴的,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他淡定的塞進浴袍的口袋中,也不管上麵還在滴答下來的水,淡定的走出了衛生間,直接躺倒床上,關上燈,開始休息。
可實際上,他隻是閉著眼睛,大腦還思維清晰的在運轉著。
他在思念著那個心裡的小人,想著知道自己又離開後的表,還有現在在做什麼。
是不是已經去救墨墨了呢?
畢竟那是上掉下的一塊,天大地大,都沒有自己兒子的安全重要。
想必黑市的人也一定已經告訴他,自己最後去見墨墨的地方。
順著推測,不管有沒有肯定孩子還在那裡,那個執拗的小人都肯定是會趕過去,一探究竟的。
隻是,他真的很擔心人的安全問題。
會不會中途出現什麼差錯,讓傷呢?
就算是他在之前已經盤算好了一切,也對白梓玥的能力有著深信不疑的信心,但畢竟是個人,若是真的遇到危險,他一定會自責一輩子。
雖然所有事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但世間之事,哪有萬無一失的呢?
可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在這裡當一個人質。
在沉重的思緒中,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估算著時間,男人慵懶的翻了,推測監控那邊的人應該已經放鬆警惕。
他舒服的將被子往上一拉,將頭矇住,而另一隻手,也已經快速的從口袋中拿出了那張還是漉漉的紙條。
隻不過上麵不再是一個字都沒有,而是出現了一排熒的綠字。
上麵潦草的寫道:墨墨平安,已經逃走。
秦寒梟心中鬆了一口氣,兒子平安,那一切就沒有問題了。
這是他最為擔心的事,也是自己被挾持到這裡的本原因。
若不是因為墨墨被他們抓到,他又怎麼可能會所有的計劃被打,隻能乖乖跟著慕容平安來這裡,當人質呢?
隻是白梓玥那邊呢?
是不是已經知道墨墨逃走的訊息呢?
梓玥,對不起,又要讓你幫我善後了,等這次的危機過去,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一聲輕嘆,帶著無邊的思念送到了遠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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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是深夜一點,一個較小的黑影和一個高大的黑影快速在夜幕中閃過。
順著樹林行走,在邊緣地帶,兩個人影都停下了腳步,靜靜的靠在一棵蒼天大樹的後麵,靜靜看著不遠的別墅。
他們在等,等附近巡邏的人出現,再計算對方出現的時間,還有規律,然後在行。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大的男人將手緩緩抬起,但卻並不是做行的手勢,而是快速的向自己的腰間,如閃電一般的向後刺。
隻聽兩道風聲,接著,便是兩個人影糾纏在一起。
白梓玥頓時一驚,連忙上前,對男人說道:「黑鷹,住手,是慕容櫻。」
黑鷹有些猶豫,但還是將手緩緩的放下,眼神卻時刻警惕的瞪著麵前的人,生怕會突然反擊。
隻不過這個人麵容沉,眼神更平靜如水,沒有任何的緒波,甚至給人一種刺骨的寒意,如同是一個沒有溫度的。
沒有看麵前的男人,而是將視線冰冷的轉移到白梓玥的上,用一種如同是地獄中出來的聲音,寒氣的說道:「跟我來。」
說完,本不等兩人的回答,便自顧自的向後的樹林深走去。
黑鷹和白梓玥兩人沉默對視,有片刻的猶豫。
畢竟慕容櫻是慕容家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神出鬼沒的人,就連黑市中也沒有詳細的記載,隻是寫著嫁給過三任丈夫。
可每一任丈夫都活不過兩年,就突然離世,最讓人疑的便是三人的年紀都很年輕,以前也並沒有什麼疾病史,怎麼可能說離開就突然離開呢?
他們專門調查過,第一任丈夫是死於心梗。
第二任是死於車禍。
第三任死的就有些奇葩,當時,更為了新聞上大肆宣揚的一段笑料。
因為他死的地方,竟然是一個酒吧的床上,且死因是玩限製級遊戲。
當時有人說他是該死,也有說,人是慕容櫻命中剋夫導致的。
後來,就再也沒有人敢娶這個死過三任丈夫的人了。
而剋夫這兩個字,也是對這個人唯一的標籤。
從那之後,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從不出現,漸漸也就被大家忘了。
當時白梓玥在聽到這些資料的時候,和其他人不一樣,並不認為有什麼剋夫一說,若是真的要說的話,隻能說是人心險惡。
在利益麵前,自古以來,人都是換取利益的換品。
看到的,不是慕容櫻悲慘的婚姻經歷,而是看到了每一次結婚,慕容集團就會有一個上百億的大專案。
可想,三場婚姻,帶給這個人的是無邊的痛苦和利用。
而給自己家族帶來的,卻是無盡的財富,又或者說是給自己的哥哥換來財富,應該是最為切的。
因為據所知,慕容櫻的名下沒有任何公司企業,帶去的專案,也都是和慕容凱旋簽署的。
可想,這個人也是個可憐人,看似風無限,有著之不盡的富貴,但卻孤獨無依,就連自己唯一的緣親人,也是將當是一個商品一般的售賣,最後再毀了。
為人,很同這樣可悲的過往。
而且對慕容櫻唯一的印象,其實就是那雙幽暗的眼眸。
要是一個多麼絕的人,才會有那種沒有生死的眼神。
也許是因為看了這些背後的悲慘故事,所以,白梓玥對走在前麵的人,沒有任何的警惕,淡定的跟在的後。
七拐八拐,他們一陣向前,一陣又是拐彎,路徑很奇怪。
黑鷹卻警惕的注意到了重點,小聲的說道:「帶的路避開了所有的監控。」
「恩,我覺得不會害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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