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寂靜的山莊便傳出了一陣轟隆隆的直升飛機的聲音。
白梓玥不由皺起眉頭,睡眼惺忪的走到窗邊,向外麵看去。
隻見一輛直升飛機高高的懸在半空,而起飛的地點,正是後院飛機場跑道的位置。
難道是有賓客走了嗎?
怎麼沒有接到任何的訊息呢?
快速的洗漱了一番,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個小糰子是真的累壞了,竟然沒有蘇醒,而是舒服的翻了一個,拉扯著被子蓋在上,繼續沉沉的睡去,約間還能聽到小糖沒有形象的呼嚕聲。
「哎,這個丫頭,這麼小一點,竟然就會打呼嚕了,以後可要怎麼嫁人啊。」
一聲輕笑,雖然擔憂,但卻著無盡的寵溺。
反正的孩子,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就算是打呼,也是好聽的響樂。
被這樣厚臉皮的想法不由逗樂,白梓玥披上外套,將披肩長發垂下,緩步走出房間,正好遇到從隔壁走出來的男人。
夫妻兩人對視一眼,都是不由一愣,接著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怎麼睡到隔壁去了?我昨天有幫你留門的啊。」
「哎,什麼留門啊,分明是反鎖的,估計是那兩個小調皮,不想讓我一酒氣的吵醒你們吧。」
「恩,有可能。你昨天是不是玩的很晚才睡的?」
看著男人那深重的黑眼圈,人不由有些心疼,溫的推著他進臥室,想讓他再多睡一會兒。
誰知道,秦寒梟竟然大手一轉,便將帶進了自己結實的懷抱中,溫的吻在的額頭上。
「是啊,我好累啊,不過沒有你在,我睡的都不踏實呢。你再陪我睡一會兒吧。」
「你個傢夥,趕好好睡覺去,我先出去看看,好像有客人走了。」
「我知道是誰,不用出去了,就讓離開吧,這樣對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好事?你知道是誰走了?難道你們昨天發生了什麼嗎?」
秦寒梟眼底滿是疲倦和傷,想到沒有促的姻緣,又看著麵前自己深的人,心中倍慶幸,將頭深深的埋進白梓玥的脖頸中,細細嗅著那香甜的味道。
「老婆,我好累,可以陪我躺一會兒嗎?」
聽到男人有些撒的聲音,約間著無盡的憂傷,讓人不由一愣,心中更加好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讓他一夜之間變得如此疲憊。
「好,但是你要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恩,好。」
男人真的是累壞了,宿醉讓秦寒梟的頭更是沉重的如同上了千金巨石,拉著人的小手,倒在床上,便閉上了眼睛。
「寒梟,你們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越快的事?」
人小心翼翼的看著男人,心中滿是擔憂,側著子,目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稜角分明的側。
雖然過了許久,男人都沒有開口,甚至眼皮閉,給人一種睡著的錯覺。
但是他並不平順的呼吸聲,顯示著他此刻的心並不平靜。
一聲嘆息,低啞的聲音沉重的緩緩響起:「哎,我昨天之所以那麼晚回來,是因為我去監獄裡將薑振東接出來了。」
「什麼?薑振東回來了?他在哪裡?也在莊園裡嗎?」
聽到這個悉的名字,白梓玥立刻眼中閃著一陣激的芒,作勢便起,想要出去和這個多日不見的好友見麵。
可是抓著手腕的大手卻並沒有鬆開,抿著角,想了想,說道:「你給你講一個關於薑振東的故事吧。」
「薑振東的故事?」
「恩,就是今天他和今天離開的那個孩之間的故事。」
白梓玥疑的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緩緩張開雙眼,但是眼底卻著無盡的愁緒和回憶。
「今天一早就離開的人是夏麗,是薑振東心中深埋的那個人的閨。我們這些老同學,我想你應該都見過了吧?」
「恩。」
「我們這些人其實都知道一件事,但隻有薑振東這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們也覺得應該讓一些公之於眾,不然人這麼一輩子過去,沒有完自己心裡的夢想,還留有憾,就真的太可惜了。」
白梓玥抿著角,從腦海中仔細的搜尋那個做夏麗的人,約間記得那是一個麵容清秀的人,雖不是一眼就讓人印象深刻的,但卻十分耐看,而且氣質優雅如蘭,給人一種舒服的覺。
難道喜歡薑振東,而且還是從上學開始就一直在暗嗎?
秦寒梟的聲音有些嘶啞,似乎覺到老婆的疑,也加快了一些說話的速度。
「其實當初夏麗和小蘭是一對很要好的閨死黨,而們和薑振東認識的過程很浪漫,卻鬧出了一個烏龍,也因此三人的命運全都改變了方向。本來和薑振東書信來往的人是夏麗,兩人也通過文字有了很深的,可是偏偏在兩人相約見麵的時候,因為對自己樣子的不自信。」
「再加上那個時候的薑振東在學校裡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夏麗更是覺得他一定是個看臉的人,最後因為自己的自卑,他讓樣貌更好看的小蘭冒充自己,然後讓代替自己說分手斷。可誰知道,小蘭竟然沒有說出口,反而還和薑振東墜了河。」
白梓玥疑的問道:「墜河?薑振東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如果是靠著書信認識彼此的話,他應該一眼就可以認出小蘭和夏麗的字啊。」
「哎,這也就是人的多變。小蘭給我們的印象,和的樣子,我們都覺得是一個善良的人,誰知道卻為了所謂的,而哀求讓夏麗繼續和薑振東通訊。就這樣,他們兩個人,一個為了薑振東下的朋友,而另外一個,則了他神支柱。」
「這些年,他的人,是一個表麵上完的人,但實際上卻不是和他神的那個人。可所有的謊言,都隨著小蘭的去世而長眠地下,夏麗也因此決定永遠不說。」
人皺著眉頭,總結道:「所以你們為了將這個揭穿,在昨天讓夏麗說出真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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