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古怪,不過黃玉昆對秦寒梟的態度,卻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從最初眼中總是著不服的神,到現在對他的態度畢恭畢敬。
白梓玥認為這也算件好事,便安眾人:「好了,咱們現在正在一起協商,大家應該齊心協力,而不是起訌的時候。黃玉昆,我知道你是因為秦二叔的命令纔不得不聽令於我。我隻是一個人,你們自然心裡會有些不服。」
「不過,我並沒有想過真的接手你們這個組織,所以目前我們隻是合作的關係。等理完眼下的麻煩,我會給你們一筆安置費,放你們自由。但是現在,你必須要聽我的。隻有這樣,我們纔可以走出眼前的困境,不然就算你們現在就離開我,也可能會被對方盯上,後果不用我說了吧?」
黃玉昆臉一沉,不用明說,他已經知道後果是什麼。
對方隊伍鍊,人數眾多,而且手中的武更加良,若沒有這裡的地下室保護,他們恐怕早就已經碎骨。
而這裡,已經是白梓玥的地盤。
換句話說,若是他們不聽命於,這五十多人也不能在這裡繼續躲避,一旦出去,等待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尤其是對方的手段何其狠毒,竟然為了滅口,可以將附近上百口人的命在一夜之間抹殺。
這樣的心狠手辣,就算他是殺手出,也是唏噓不已。
在片刻的沉默後,他沉重的點了點頭,「白總,對不起,剛剛是我衝了。」
「恩,黃玉昆,現在夏晨重傷昏迷,你是副隊長,我希你可以肩負起他的任務,做事冷靜一些,我和寒梟邊的人都是過命的朋友,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會無條件信任他。」
人擲地有聲的聲音落下,在杜建剛的心底激起千層浪,他的看向白梓玥。
他沒有想到,小嫂子對自己也會如此信任,心中不免驚訝。
很快,他的眼底便被一層笑意覆蓋,對秦寒梟豎起大拇指,「老秦,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會上嫂子了,這樣的人,哪個男人會忽視呢?我真羨慕你,要是我早一些回來,也許白梓玥就變你弟妹了。」
「你說什麼?」
秦大總裁角布滿冷意,一隻手用力的住杜建剛的肩膀,痛的他眼淚直冒,鬱悶的說道:「我去,我就是開個玩笑,你還真下死手啊?趕鬆開,我錯了還不行嘛!」
「以後注意下你的措辭,我可不喜歡這種玩笑。」
「哎,真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
白梓玥見黃玉昆臉也恢復如常,明白現在的局麵,不再衝,安靜的坐在一旁,才繼續開口說道:「好了,咱們繼續剛剛的話題。真是服了你們了,這次不要再打斷我,不然我真的會忘記自己要說的話了。」
「好。」
秦寒梟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己的人,角滿是笑意。他就喜歡看小妻這嚴肅的強人形象,怎麼看都不厭煩。
「好,就如我剛剛說的,我們三個人中間,肯定有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為了對方訊息傳遞的載。因為我們三人的份,還有關係,我相信,咱們是不會背叛彼此的。所以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咱們在無意間,在山上做了什麼事,才將訊息傳遞給對方的。」
杜建剛想了想,說道:「那也就是說,我們三人中,有人做了一件事,是其他兩人沒有做過的,對不對?」
「恩,可以這麼理解。」
「我想想啊,我這一路都和你們一起逃跑,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在對方的手下當了臥底。但我可以肯定,他們沒有人知道我是誰。因為那些人都是聾啞人,所以沒有任何流,而且臉上都圖了油彩,估計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誰是自己人。」
秦寒梟想了想,問:「那有沒有可能是你的份早就已經被他們發現,然後在你的上裝了什麼竊聽和跟蹤呢?」
「這個嘛,應該不會有可能。首先,我當時喬裝進去的時候,是打暈了一個獨自解手的人,他的形和我差不多,再加上厚重的油彩塗抹在臉上,中間所用的時間不到五分鐘,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見杜建剛竹在的模樣,幾人又陷了沉思中。
白梓玥想了一會兒,問:「那當時孫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特別的作?」
「沒有。我回到他們的隊伍後,因為是聾啞人,所以他們本沒有任何流。就算是手勢暗語,也都是通用的啞語,我在軍學院中學過,所以他們的對話容,我很清楚,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李輝疑的抿著角,有些猶豫的說道:「我覺得,既然你們都不會主將資訊出去的話,那就是被傳播出去。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對方在知道你們的份後,故意放了什麼東西在你們的上。你們之前不是又抓到孫嘛,必然會有近距離接,那就很有可能,是趁機在你們不注意的時候,將竊聽之類的東西放在你們上。」
秦寒梟頓時一驚,如林灌頂,覺自己腫脹的大腦瞬間豁然開朗。
「對!這個解釋是最有可能的。最初發現孫的份時,我們和確實有過近距離的接。按照這種險的格來看,必然還留有後手,的上有生化這種先進的武,那必然會有其它高科技的裝置。」
白梓玥抿著角,那段時間,是完全在假死的狀態中,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隻能疑的看著秦寒梟等人。
而就在這時,本來平靜的暗室中突然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地麵也開始晃,仿若地震一般。
黃玉昆立刻臉沉,快速起,言又止的看向麵前幾人,「看來你們上果然有被對方探知資訊的東西,我們現在的位置,已經被發現了!」
閉的房門被人急促敲響,響起一個驚慌的聲音。
「黃隊長!不好了,咱們的位置被人發現,有人已經潛到外麵的通道口,用炸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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