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振東傲的說道:「他是我和寒梟的發小,杜建剛。我們三個人可是出了名的鐵三角。隻不過他的家庭和我們不太一樣,我們都是商戶出,而他的家庭是軍人出,所以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就被送去了軍營裡,現在好像已經為什麼軍長級別的人了吧。」
「前幾天我還專門給他寫了信,讓他儘快回來,幫你渡過這次的難關。這下可好了,有他在,這些記者也不好再刻意發難。」
白梓玥不由有些驚訝,沒有想到,今天這場接任儀式竟然還有外援,這也算是唯一聽到的好訊息吧。
而另外一邊,男人已經緩緩從座位上起,笑盈盈的走到了燈彙集的地方。
「對不起啦,嫂子,本來在知道你和寒梟結婚的時候,我就應該儘快趕回來送祝福的,可是你也知道,最近邊疆不是很安定,有些忙碌。」
麵前明明應該是嚴肅的軍人,可卻偏偏出笑,手指間還隨意的夾著煙捲。那樣子怎麼看,都和軍人兩個字完全聯絡不到一起。
白梓玥不失禮貌的笑著點頭,起對他出了手,「隻要是祝福,什麼時候來,都是好時候。」
「嫂子果然是豪氣,剛剛那一番話,更讓我對你刮目相看,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弱子,沒有想到還能說出如此威武霸氣的話。」
杜建剛笑著和那的小手握到一起,瞬間心生漣漪。這也是他從軍營出來,為數不多和接的機會。
「嫂子,薑振東這種油舌的子都可以坐在上麵,我是不是也可以坐上去呢?」
被點到名字的薑振東,頓時出一臉不滿,不悅道「我靠,你還有臉說我是子呢?也不看看你現在弔兒郎當的樣子,咱倆到底誰像子啊?請你不要在這麼多同誌們麵前,詆毀我的形象。」
「切,你的形象還需要我詆毀嗎?傳說中的花花公子,現在又被打得坐在椅上了,我特別想問一句,你臉上這傷,是因為調戲哪家良家婦被人家老公暴打了吧?」
「額……杜建剛,你這個混蛋,這麼多年不見,一見麵就詆毀我,是不是想和我出去練兩下呀?」
「算了吧,這點道德底線我還是有的,我從來不欺負殘疾人。」
兩個人互相開始鬥,即使多年不見,卻一如既往的鐵。
本來凝重的氣氛,也瞬間被兩人帶得輕鬆了起來,白梓玥眼底更是閃著笑意。
到揹包中的手機振了一下,不著痕跡的將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簡訊,是徐東武發來的,告訴已經平安將張家的人還有兩個萌寶帶走。
看到這條訊息,心口沉重的大事也總算塵埃落定。長舒一口氣,笑著對杜建剛說道:「快坐上來吧,你和薑振東一樣,都是寒梟最好的朋友,有你們倆人的見證,這場接任儀式也會變的意義非凡。」
「哈哈,好,嫂子,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實在的,這些年在軍營裡,我也算是見過各種各樣的大場麵,但還是第一次麵對這麼多記者,而且還是如此尖酸刻薄的記者,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杜建剛一邊說笑,一邊狀若無意的環顧了一圈後的記者,那冰冷的目,讓所有及到的人都不由打了一個冷戰。
臺下瞬間雀無聲,所有人都五味雜陳的看著坐在主席臺上多出來的那個人。
坐在最後一排的薑天海,眼底閃過一抹慌張,小聲的對邊的伴道「現在可怎麼辦呀?那個人是現在軍界中赫赫有名的杜建剛,若是招惹他的話,恐怕事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嗬,不過就是一個帶兵打仗的莽夫,有什麼可害怕的?」
人輕蔑的冷笑一聲,眼底滿是不屑的神,似乎並沒有將杜建剛的份放在眼裡。
「天哪,我的大小姐啊,你難道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嗎?他是現在最年輕的軍長,他的爺爺,更是開國老將軍,家裡的親戚父母是高層直接領導者。這樣的份,難道你一點都不害怕嗎?如果我們要是將他惹急了,很有可能我們將會麵臨的是滅頂之災!」
本來還不太在意的人瞬間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沉默了片刻,惱怒的說道「該死,白梓玥還真是福大命大,竟然能夠找到這樣一位大神來幫助,也算是命好。」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嗎?若是那些問題真的問出來的話,我害怕……」
「讓那些人見機行事,如果允許的況下,就將那些問題全部丟擲來。如果不行的話,就將那些照片扔出來,你負責讓那個人消失。原定計劃不變,不過讓他們小心對付這個杜建剛,不要惹怒他,最好可以避開他手。」
「好,我這就給他們發訊息。」
薑天海鬆了一口氣,他真的害怕這個瘋人會不計後果的招惹杜建剛,好在還算是比較理智。
他連忙拿出手機,快速的寫出一條簡訊,然後傳送給藏在記者群中自己的人。
幾乎是同時,十幾個記者一起低下頭拿出手機。
也就是這整齊劃一的作,讓白梓玥幾人眼底閃過一抹皎潔,在心裡已經記下了這些人的位置和樣子。
杜建剛初來乍到,並不瞭解現在的況,隻能小聲的靠近人,悄聲說道「嫂子,什麼況我也不是很瞭解,到時候你給我眼就行了。外麵,我已經安排了人埋伏在四周,今天,我絕對會讓你平安回家的。」
「謝謝你。」
「嫂子千萬不要和我說謝,這也太見外了。我和老秦是過命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兒。而且我這次回來,還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是關於你的。」
麵前一直一臉笑的男人突然間出嚴肅的麵容,不由讓人有些意外。
尤其聽到最後那句話,更讓白梓玥到一種危險的氣息。
一個軍人突然間說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十有不是什麼好事兒。
「嫂子,你也不用這麼張,這件事是有些麻煩,但我一定會全力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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