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臉凝重,目堅定的搖了搖頭,「他不能知道。這個孩子是什麼脾氣,我最清楚不過了,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掀了這天的。而且他剛做完手,尤其還是腦部的,定然是不能到刺激,萬一再有個什麼,走到我前麵了,我這死都死的不踏實了。」
白梓玥微微一愣,心下一沉。
不喜歡不就將死字掛在邊,可麵前的二叔,卻好像沒有任何的忌諱,無所謂的說著這個讓人心沉重的詞語。
「好了,你也不要擔心,我還有半年的時間,能幫你們解決一些麻煩。對了,你最近一定要小心,寒梟沒有告訴你,是害怕引起你的擔憂。我和他的想法不一樣,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這樣你就會有所防備,反而是好事。」
「什麼事?」
聽到男人又有事對自己有所瞞,白梓玥心裡有些不滿。
不過想到人現在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也隻能氣惱的想著等他醒過來,一定要和他好好談談,不能總是什麼事一個人扛著,將自己蒙在鼓裡。
秦風笑著指了指大廳的方向,「時間差不多了,回去邊走邊說。」
「好。」
兩人向大廳的方向慢悠悠的走著,繼續進行剛剛的話題。
「我這幾天聽到了些訊息,是關於你的,也是和這次薑振東被綁架的事有關,你一定要小心一些,有一幫人集結在一起,想要對付寒梟,但是因為寒梟邊保護的人比較多,他們這才改變了主意,決定從他們邊的人手。」
「薑振東是第一個,不過好在被救出來了,雖然了些傷,但也是有驚無險,是好事。倒是你和孩子,是我最擔心的。」
「那些人見一計不,肯定還會有後手,將矛頭指向你們,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尤其還有兩個孩子,雖然秦寒梟也安排了人保護你,我也安排了人在暗中保護,但我覺得這些人就像是群蒼蠅,本不知道他們會在什麼地方突然飛出來,你還是要小心些。」
白梓玥微微一愣,沒有想到背後竟然還有這層關係。
也隻是聽墨墨說薑振東被人綁架,沒有想到他們真正的目的,竟然是對付秦寒梟。
想著,心下一,有些擔憂。
一個人,真的能防的了那些躲在黑暗中的人嗎?
秦風淡淡一笑,將人送到了病房門口,輕輕地拍了拍的肩膀。
「你自己要多加小心,過幾天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半個月才能回來,若是中途有什麼事,你就用我給你的電話,聯絡上麵一個做夏晨的人。他可以幫你,至於生意方麵的事,是通訊錄裡一個霍哲的人,你和他聯絡,公司法人變更的合同,過兩天我會送到你手上。」
「這個公司就是我一時興起,隨便開的,經營的規模也不是很大,不過和你的專業也算是有些聯絡。你是設計師,我這公司是服裝製造和加工的,你要是經營好了,也許還能建立屬於你自己的品牌呢。」
白梓玥輕輕地點了點頭,心中激這個隻見過幾麵,卻對自己如此信任的二叔。
「謝謝您。」
「不要謝我了,這是我作為秦家長輩給你送的禮,再說,也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能不能經營好,也要看你自己的能力。好了,我就不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也一天都沒有好好休息,趕進去睡一會兒吧,不要寒梟好了,你又病倒了。」
「恩,謝謝二叔。」
「不要老是和我說謝謝,這可就太拿我當外人了。」
「恩。」
看著兩個保鏢跟在秦風的後,坐上電梯離開,白梓玥更加難。
這個男人太過於瀟灑,好像沒有將生死放在眼裡,卻又默默為他們鋪好了未來的路,實在是讓人有些難,更覺自己虧欠他很多,心中愧疚,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輕嘆的搖了搖頭,回到病房中,看著昏迷的男人,和旁邊沉睡的萌寶,眼中閃瑩瑩淚。
秦寒梟啊,你為什麼總是將所有的事都一個人扛!
為什麼就不能像二叔一樣,什麼都告訴我,不要讓我蒙在鼓裡,像個傻子一樣。
而且你這樣的保護對於我來說,並不是我想要的啊。
心中滿是怨氣,可在到男人冰冷的大手時,瞬間便煙消雲散,變為了心疼。
「秦寒梟,你個大壞蛋!從認識你開始,我就在提心弔膽,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安心的過日子呢?」
不滿的吐槽聲響起,卻無人回答。
一聲嘆息,人輕輕的爬上床,躺在男人的另一側,的抓著他的手,一直強忍的淚水終於控製不住的留下。
將自己的小臉埋在那結實的大手中,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一天,白梓玥真的承了太多的力。
麵對自己人的重傷昏迷,還有二叔的絕癥,都讓這個瘦弱的人再也無法支撐下去。
不知道哭了多久,仿若眼中的淚水都已經流盡,才半夢半醒的睡去。
第二天,戴維來查房的時候,便看到躺在床上的一家三口,照在他們的上,是那樣的和諧溫暖。
他不忍打擾,輕輕地對後的人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先出去,又一次將門輕輕地關上,退了出去。
直到十點鐘,疲憊的白梓玥和墨墨才被從門外衝進來的小糖吵醒。
「秦叔叔怎麼樣了?嗚嗚,你們為什麼都不跟我說?墨墨都在,我卻被你們關在家裡,你們是沒有將我當家人嗎?」
小孩一看到秦寒梟戴著氧氣罩,雙眸閉的樣子,眼淚瞬間從眼眶中流出,的抓住男人的大手。
「秦叔叔,你這是怎麼了?不是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嗎?墨墨,你這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臉上還有傷?難道你和秦叔叔遇到了車禍?」
小姑孃的腦海中,瞬間浮現電視劇裡出現車禍的場景,大驚失道:「哎呀,秦叔叔不會失憶,然後忘記我們,和別的阿姨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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