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梟疑的看著二叔,見他並沒有直接說,而是對著門外拍了拍手,便看到四個彪形大漢,拽著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走進了辦公室。
「就是這個人,他喝多了,在酒吧裡跟人吹牛,說起了你的事,所以我才知道的。」
秦風一個眼神示意,手下便將他們手中扣押的男人,用力的推到地上。
「哎呦,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要問我啊。」
那男人出一臉驚,慌張的向後了兩下,想要溜之大吉,卻被後一個五大三的男人一步擋住了去路。
「侄子,人,我已經帶來了,怎麼從他口中撬出有用的東西,就看你的本事了。」
秦風笑著獨自走出去,而他四個手下卻留下來,似乎是早被授意,留下來幫忙。
秦寒梟全散發著威,起走到了那個一臉驚慌的男人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更給後者一種無形的力,全直打。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問我,要是想要問的話,你們就去找王五,他什麼都知道,對付你的人,他都認識!」
「誰要對付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秦總,求你放過我吧。」
那人一看就是沒有見過世麵的鼠輩,隻不過是和秦寒梟對視一眼,便已經嚇破了膽。
「你們幾個,應該是我二叔最為得力的助手,多時間可以撬開他的?」
樣子最為兇狠,一看就是亡命之徒的男人冷哼一聲,傲的說道:「嗬嗬,這種貨,不到十分鐘,我就可以讓他全部說出。」
「恩,好,那我就十分鐘後進來。」秦寒梟徑直走出辦公室,將房間讓給他們,而後眼底晦暗不明的看著手錶,開始計算著時間。
「啊~」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啊~」
陣陣淒涼的慘聲在後響起,從那抖的聲音中,可以聽出那人此刻是多麼的痛苦。
秦寒梟不為所,在第八分鐘時,辦公室的房門被開啟。
「秦總,他願意說了。」
「恩,你做的很好,以後就跟著我吧。」
「這抱歉,秦總,我們隻跟秦爺。」
「恩,不錯,看來我二叔看人的眼是真不錯。」
秦寒梟雙手兜,走進辦公室中,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已經鼻青臉腫,看不出本來麵目的男人,冷聲說道:「我耐心有限,若是有所瞞的話,我就讓你和他們天天形影不離。」
坐在地上的男人瞇著腫一條線的眼睛,看了一眼四週四個黑麪煞神,立刻拚命的搖頭。
「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恩,說吧,到底是要暗算我?」
「我也不知道這背後是誰要暗算你,我也是聽朋友說的,他說他們那些能打的小混混,現在全都被一個大老闆收編為其做事。然後他們說是還抓了一個不得了的人,以後就可以食無憂了。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朋友說要對付的人就是你,隻是在他們喝多了之後,就不停地追問。」
「他們這才說,是有你的把柄,而那個被綁架的人,我不知道。」
男人說完,便期待的看向麵前威嚴的男人,希他可以開口放了自己。
隻可惜,秦寒梟想要知道的答案還沒有聽到。「還有呢?」
「還有、還有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雖然和那些人是朋友,但他們是小混混,又比較能打,我想要加,他們卻看不上我。我就是聽他們喝醉時,說什麼那天酒吧裡全都已經換上了他們的人,就算是你再如何厲害,也想不到之類的話。」
全都是他們的人?
秦寒梟心下一沉,臉十分難看。
看來這背後的人果然不簡單,那天去iss酒吧時,他心不佳,並沒有留意其他人。
很可能,那天的客人和服務員已經大換,可為什麼薑振東這個老闆卻一無所知呢?
思前想後,唯一的解釋就是母親所說的那樣,薑家部出現了問題。
「那些人在什麼地方?」
男人被打的五喪失,鼻涕一直流進了自己的裡,而不自知,還在痛哭流涕的哭訴道:「我們也就是兩天前喝過酒。他們住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幫人很喜歡喝酒,尤其是喝花酒,也許你們去蘭桂坊裡蹲點的話,可以等到他們呢。」
秦寒梟冷目的看了他一眼,撥通了徐東武的電話,讓他帶上幾個好手,來公司帶人去蹲點。
這一次,徐東武的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鐘,便到了公司。
「秦總,我正好有重要的事要和您彙報。」
「恩,說。」
「我的人今天去監視薑家,發現薑家別墅中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傭人出去買菜,竟然還帶著一個年輕人,而且看樣子,應該是個經過專業訓練的反偵察人員。」
秦寒梟蹙眉,已經推測出薑家確實出事了。
「繼續監控薑家的一舉一,然後安排人,帶著這個人去蘭桂坊蹲點,看到他口中所說的那些人,便立刻給我帶走。」
「是。」
徐東武一個眼神示意,便讓自己的手下,將那個一個腫豬頭的男人拖出了辦公室。
而秦風的人見已經沒事,也恭敬的退出了辦公室。
時間不早,也不知道那個小人是不是已經睡了。
此刻,疲憊的男人隻想要儘快回去,抱住那個的,給自己空落落的心找到一安定。
半個小時後,病房的門被輕輕地推開。
人早已睡下,甜的睡,隻一眼,便將男人心中的惆悵一掃而空。
秦寒梟輕手輕腳的爬上床,用自己結實的臂彎環住人的小腦袋。
到那個悉的氣息縈繞在鼻尖,白梓玥舒服的向男人的懷中了,帶著睏意,呢喃道:「辛苦了。」
一句溫暖的話語,足以讓男人再次恢復活力。
他將手不由自主的了,親吻著小人的額頭,「隻要你和孩子們在我的邊,我就永遠都不會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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